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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巧,确实是找不到呢……」
「怎么能这样!我都快要生了啊!一,一个人可是没办法生下来的哟?」
「您的家人呢?」
「我是济贫院的出来的。本来就没有父母啊。」
「唔,那么丈夫呢?」
「离婚了。」
「如果方便的话,能告诉我是什么理由吗?」
她凝视着我的脸看了一阵,然后说道。
「……有一天早上,看了他的脸后,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那么喜欢这张脸。」
「哈?」
「虽然我原来一直都很喜欢,可能是光线的问题吧?总之突然觉得有不对劲了。这就是我的理由。」
「您在说什么我完全无法理解。」
「就—是—说,有一天早上,就像是突然从梦中醒来的那样突然就不喜欢他了。那样的事,不是很常有吗?」
「并不是……你难道不是因为喜欢他才结婚吗?为什么要……你这样就好像是孩子对玩具厌倦了似的。」
「如果能一直爱下去的话当然是最好的了。但是,突然没感觉了的话我也没办法的啊。虽然可能稍微有点不讲理,但是没感觉就是没感觉了呀,这有什么办法嘛?」
「好,好过分啊。这个未免有点太过分了啊?丈夫好可怜啊,大概。」
「不是丈夫而是前夫。」
「这百分之百是你的问题啊,现在回去复婚还不迟哟?」
如果有丈夫帮助接生,不安感应该也会大大减轻吧。
「不行!对方虽然有复合意思,不过我是一点都不想的。嗯,这个说法很合适。反正从心情的角度上来说这事没门。」
这个人是恶魔吗?
我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但是相当遗憾,因为她的这种对人生极其不负责任的极端态度导致印象反转是一回事,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生命危机是另一回事,必须区分对待。
「于是,到底如何?难道说调停官事务不愿意帮助像我这样的母亲咯?」
「……不……我没有这么说。」
「是吗,那太好了。我认识的人里面年长者可不多。可以的话,能找来经验丰富的医生以及几个有生孩子经验的女人就好了呢。」
后者的话,要多少有多少就是了。
只不过他们全部都拒绝帮忙……
我想事态真的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如果找不到产科医生的话,大概就会让我来接生?
瞬间感觉全身被恶寒贯穿了。
无论如何…无论如何也一定要找到替代的医生,这种时候,只要是个医生就行哪怕是眼科医生也行!
这就是我现在切实的想法。
「找到了!我找到了!啊哈哈,搞定了,终于搞定了!这下事情终于有可能解决了!」
喜讯,来了。
第二天,Y喜大普奔地冲进了事务所(在我的独断下事务所被搬到了一楼)。
「找到了吗!」
我拍案而起。
我等的就是这个,这样让人惊喜的展开。感觉仿佛终日被乌云笼罩的心骤然放晴了一样。
「正所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明明怎么想找都找不到,发现的时候却总是一下子就发现了呢。哎呀,真是令人感动。」
「嗯、嗯,完全同意!今晚我们开瓶珍藏了多年的红酒来庆祝一下吧!」
「不错啊!那么我就带上好吃的奶酪过来吧!」
我们手牵着手,跳起了不停转圈圈的舞蹈。这是喜悦之舞。
「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具体地跟我说说吧。」
我急忙小心翼翼的,给处于喜不自胜状态的Y沏了壶咖啡,向她询问道。
「哎呀,杂志的附赠品真是个盲点啊。」
「……………」
我认真地思考了大约十五秒。
但是还是不明白,也不可能明白吧,这种话。
「什么意思呢?」
「哎呀,所以说是杂志的附赠品啦。虽然说不知道到底是几时的杂志就是了。反正看上去几乎已经腐朽了。不过附赠品那部分保存的还算良好呢。附近的村子里就有保管着这样的东西哦。」
越来越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
「保存状态…尸体么?」
「嗯?我没在说尸体啊。」
「不是关于医生的话题吗?」
「嗯?刚不是说尸体吗?怎么又突然说起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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