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这应该没什么好迷惘的。要去找助手先生才对。
虽然感觉到刚才为止他好像就在我身边,但那八成是错觉吧。
今天已经连时间都这么——
“……啊,对了。”
应该在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不见了。
因为我弄丢了。
至于为什么会弄丢……感觉像是坏掉,又好像是被拿走了一样。
我一边踏着石头铺的路,一边将手放在粗糙的墙壁上,沿着墙壁行走着。
助手先生……助手先生是怎么样的人呢?
虽然我仍感到暧昧的不安,但我希望能尽快解决这种闪烁不定的认知。我有一种几乎是生理层次上的需求。
“首先……”
轮廓是少年的模样。
容貌相当端正,略微娃娃脸。
有种稳重的气质。年纪虽轻却拥有宛如贤者般的清澈知性。
相当绅士、温柔且体贴,不太会让人感到异性的粗暴,收敛的处事态度。
然后很适合夏威夷衫——
“为什么是夏威夷?”
这项道具的选择实在太过唐突了。
“牛仔帽?枪带?”
当我思考起关于助手先生的事,感觉像小混混的零件便接二连三地浮现出来。而且似乎是相当强烈的印象,甚至从质感到设计都明确得让人没有幻想的余地。
夏威夷衬?
牛仔帽?
神枪手?
我用力地摇了摇头。太过鲜明的影像反而像是捏造的一般。
首先我对那种类型就不太……
“但是——”
似乎也没想像中那么讨厌?
“…………”
我将双手抓紧墙壁,支撑着仿佛要陷落到地面上的身体。因为不这么做的话,感觉膝盖就要无力地跪倒在地。
真面目不明的羞耻感让我胀红了脸。
“唔唔,这……究竟是……”
都是因为我太过在意助手先生的事情,而让妄想膨胀过头了……我决定当成是这么回事。
今天是一切都很奇怪的日子。
包括城镇跟道路跟树林跟我,都一样地奇怪。
所谓现象的流动跟水流十分类似,即使能够做出某种程度的反抗,但最后还是会被一股强劲的力量给推向既定的轨道上流动着。我想一定是这样。
所以暂时茫然地陷入沉思中的我,之所以会在无意识当中走向炉灶树林,这也并非什么谜样的体验吧。
但是一来到这座树林,恍惚的大脑便陷入了强烈的动摇。因为发生非常惊人的状况。
有一大群人。
有一大群、有整整一大群人!(快哭出来了)
目前并不清楚这是基于何种理论所发生的事,但限定在这座炉灶树林里面的话,“我们”似乎能够共存。
倘若是这件事的话,我多多少少有感觉到了。
树林是特别的场所。
这次似乎会跟五、六名的女性们相遇吧,我原先是做好了这样的觉悟。
但话说回来,即使是那样,我仍然以为不至于会聚集到数十个人。
那数十名的女性迅速地发现了我,在同样的时间点稍微瞥了一眼我的手腕附近之后,便露出略微上扬起嘴角的笑容,一起开口向我搭话了。
“唉呀,你好。”“欢迎光临。”“你是从几点过来的呢?”“又变得更热闹了呢。”“你擅长做那种点心?啊啊,应该大家都一样吗?”“你进行到了几点呀?”
经过各种冲击体验之后又来个这样的款待。
即使是我,心中也充满了想干脆抛开所有一切跟着啊哈哈哦呵呵的心情。
并非所有过去的时间带,我认为已经不是时间而只是个场所了。
那是非常荒唐无稽,且不被允许的领域吧。
发生的事情明明应该隶属于过去,但却维持着不明确的模样飘移不定;甚至在未来的方向上进行了改窜。因为是宛如梦境般的场所,所以在大脑上几乎不会留下记忆。无论遇到什么,也不会发生悖论(paradox)。
证据就是即使像这样有一百名非常相似的女性待在同一处场所,也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情况。因为只能将对方认知成是相似的女性,所以根本无从确认起。
就连人数也相当可疑。
我甚至不晓得是有五十人或一百人。
即使认真去数,大概也只会失败而无法计算出来吧。
这里应该是被那样的规则给支配着。
所幸这里似乎没有大约六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