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此时,吸收了鲜血的地板隆起,俱伎罗大吃一惊,连忙往后飞去。
“呀!什、什么东西?”
“什么?”小角与东日流也回过神来,紧张地摆好架势。
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名美丽耀眼的青年。
青年的身高比高挑的东日流还高得多,接近三公尺,众人得抬起头来看他。他头上戴着头冠,穿着露出胸口的宽松衣物,右手持宝剑,左手拿着发光的金黄水晶球。身上散发出金黄光芒,有着一头长发,全身配戴黄金的装饰,背后展开了散发光晕的六片翅膀。
青年露出无畏的笑容,低头看着小角与东日流:
“我所种下的六百五十万年之种子……似平无法顺利收成。”
青年的声音由整座城传来。六百五十万年的种子……小角记得这句话。太白确实说过这句话。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打倒太白了吗!”
“不对,小角,母亲在十七年前就去世了……”
东日流俯视着倒地的美香,那美丽的姿态不知何时已化为干枯的茶色木乃伊。东日流脱下破烂不堪的上衣,悄然盖在美香脸上。他那身经百战而伤痕累累的肌肤,蕴藏着成熟男子才拥有的勇气与果断。
“……母亲被太白当作凭坐,只有身体活着。现在失去了凭坐,你终于从母亲的血中被赶出来了吧……太白!”
东日流把天蝇折剑丢还给小角,自己拿出八钴杵之剑。
“太白吗……我将不再使用此名。且,我并未失去凭坐,此原城亦为我之凭坐……”
青年俊美得近乎冷酷的容貌露出微笑,低声笑道。
“原城就是凭坐……?”
小角紧紧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