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有点困惑的狭雾看向征司。
这时征司调皮地伸出了手。
狭雾犹豫了一下后才牵起他的手:
「那么就麻烦你了。」
「我的荣幸。」
征司微笑道,狭雾则微微红著脸,将头转向一边。
「真好,好青春喔。」
「你突然冒出的是什么话啊帷姐……而且征~司也一样。干么笑得那么奸诈,我要
捏你的脸喔。」
「没有啦只是害臊的狭雾的心跳声就如同春天的阳光般柔和抱歉我不会再这样了拜托你别再扳我的手指了,我的骨头快要散了。」
「我打算你只要每讲一次这种变态的话就扳你一次。」
「那么还有五次左右——0 k,开玩笑的啦。总之我们先走吧,再见啰帷姐,明天见。」
「明天见。」
「思,回去路上要小心喔,不过有征司的雷达跟狭雾同学的妨碍能力应该不要紧吧。」
回答完「知道了」,两人便一起离开委员室。
结果,他们两人的手直到看不见为止都一直牵著。
「……哎呀呀,感情还真好啊。」
帷手指一弹,身旁立刻出现一张床,于是她冬地躺了上去。
「总而言之,明天就以心爱的弟弟被带走而伤心欲绝的姐姐身分,将这份郁闷用玩弄征司的方式发泄掉吧,现在要赌气来睡觉了。」
帷悠哉地思考明天应该怎么做呢?一边享受著柔软的床铺。
◆ ◆
征司与狭雾两人漫步在黄昏的街道上。
两人的手已经分开了,但之间的气氛却狠安详。脸颊感受著日照的温暖并聊著可有可无的对话,这是无可取代的幸福时刻。
「话说回来,我好像还没问你,征;司为何要加入psycle啊?」
「唔?主要是帷姐邀我进去吧。而且在国中时因无法顺利控制好p s y所以无法玩p s y游戏,psycle能够积极地参与游戏,刚好很适合我。」
「原来是这样啊: 」
征司反问正在思索的狭雾。
「那狭雾在国中时发生什么事了?」
「……」
狭雾露出惊讶却又没有不高兴的表情说:
「知道我过去的事还敢这么问,胆子可真大呢。」
「你的口气虽差,但心跳声却不是这么回事喔。」
「征~司真是一点也不纤细呢。」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也有句话叫做打草惊蛇。」
「抓起来做成蛇酒吧。」
「被反咬昏倒可是会小命不保唷?」
「到时狭雾要来探病喔。」
「若世界上真的存在无限这种东西,那就是征~司的花言巧语。」
口气虽有点厌烦,但仍感觉狠开心的狭雾叹了口气。
然后她静静抑望著朱红色的天空。
「这个嘛……该怎么说呢,我也记不太起来了。」
「记不太起来?」
「思。因为那时拼命想要赢啊。没空看看周围的事情,但却觉得不能露出任何破
绽,全部都要尽善尽美……事到如今也不晓得当时为何要如此拼命。」
「 ……」
征司斜眼看著说话的狭雾并想著。
她与自己比了一场p s y游戏。那次以来狭雾就变了。不,应该说变回来了比较正确。改变的依据当然是心跳声,从平时的她的态度也能感受得到。她自转学以来一直给人有种如薄墙般的隔阂戚,但现在似乎消失了。
不晓得这算不算是件好事。以长远的眼光来看,说不定是坏事。然而即使如此,她偶尔露出来的开心笑容,肯定也是因为那道墙已经消失的缘故吧。所以征司不觉得她这样的笑容是不好的。他不想这样认为。
「——而且心跳声来说,现在的波长跟我较合呢。」
「征~司突然问说什么波长啊?」
「狭雾的心跳声狠容易听。」
「你该不会是婉转地嘲笑我胸部小吧?」
「不是不是不是,你真的有被害妄想症耶——不过,狭雾的胸部小这件事我也不否定啦。」
「征~司我想实验人的关节能弯曲到何种地步,请把身体借给我。」
「你会还我四肢健全的身体吗?」
「尽微薄之力。」
「至少要尽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