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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果不拿到铁匠铺去加工的话就不知道最后的结果。
但艾尔梅丽亚却有这种自信眼前的这个东西肯定就是用古代失落的技术制造出来的!
(这就是被甩了的感觉吗)
弗雷迪奥站在横跨小河的圆木上不断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但此时,从那个橡胶质的毒怪鸟面甲下面却传出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
虽然还是像平常那样,从头到脚都是毒怪鸟套装.但今天他身上多了一件平常从不会装备的胸甲。
本来身材苗条的弗霄迪奥在穿上肥大的毒怪鸟链甲后,就像一颗几乎和一个成人差不多高的木桶型大爆弹一样。与别人组队时当然不用对防御力太过在意。但独自狩猎时就不一样,无论是攻击还是防御.都得靠自己一个人完成。
以掩藏身形狙击敌人为基本原则的枪手必须尽全力避免与目标进行近身战。
在袭击一些集体行动的小型食肉类怪物或是昆虫时,枪手经常会被它们的同伴发现而遭到攻击。
这个时候就要改变位置,拉大与他们之间的距离,然后重新进攻。不过在没有同伴帮助的情况下也很有可能会被它们追上.从而遭受意外的打击。
这时候如果没有穿胸甲,很可能会被凶猛的怪物杀死。
就算再怎么难看,再怎么笨重也必须得穿。
(算了,也不是一件好事都没有。)
这或许在其他枪手看来没什么吸引力,但对弗雷迪奥来说,将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包裹在毒怪鸟套装之中这件事本身就是极致的幸福。
在组队狩猎时,由于不能太过拘泥于自己的兴趣.习惯,所以为了提升游击的效率,他从不穿胸甲。但实际上弗雷迪奥希望不管是胸口也好,后背也好,每时每刻都能充分体会到橡胶质皮肤那种独特的粘滞感。
而单独狩猎就能轻松地达成这个愿望。因此才会有那么多不喜欢和别人组队的猎人。
但他最后并没有选择独自一个人。因为他明白只有不停地忍耐,直到这种渴望已经积蓄到一种不得不发的阶段时再释放出来,这样才会产生足以让他陶醉和铭记的真切感动。
而且和艾尔梅丽亚组队也的确是一件愉快的事。掌握决定权的她绝不会接受简单的委托。因此自己所承担的责任跟在之前的那个队伍中比起来可谓是天差地别。
如果我搞砸了同伴就会死这种状况其实是很少发生的。但在艾尔梅丽亚的队伍中几乎每一次都会遇到这种情况。
大概是因为艾尔梅丽亚已经习惯被人保护和支援了吧。她对弗雷迪奥的技术没有丝毫的怀疑,坚信枪手会清除掉所有接近她的杂鱼,从头到尾都只针对主要目标进攻。即使有巨蜂已经从背后飞到了她能清楚听到拍动翅膀声音的地方,艾尔梅丽亚也根本不会转过来料理这只讨厌的昆虫。
如果不能对这种信任有所回报.那弗雷迪奥就算不上是一名合格的枪手。因此那份对同伴的责任。夹杂在每一发子弹之中的紧张感,跟之前所有的队伍相比都要重得多。而恰恰是这种压力让他无比兴奋。
吉格加入后,这种趣味更是成倍得以增长。那个少年就像扔进水里的海绵一样迅速地成长起来,而那位性格倔强,得势不饶人的艾尔梅丽亚也在与吉格的接触中慢慢开始露出许多只有小孩子才会有的可爱表情,这种变化也是趣味的一部分。
看着他俩的变化,不知不觉已经整整一年没有休息过。他终于忍不住了。
想要观赏毒怪鸟那美丽的身姿,想要倾听那悦耳的叫声,想在以命相搏的战斗中完完全全地感受整个她。带着这样的想法,弗雷迪奥从米纳加鲁迪坐了十天的马车来到这片热带雨林里.但是
左等右等,毒怪鸟就是不肯出现。
虽说没有接受集会所的委托,所以能不能遇到全凭运气。但弗雷迪奥却历来都坚信自己能够见到她。
不过这一次,他有些动摇了。
(这回也让我等得太久了)
此刻他那充满悲伤的胸口难过得就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如果不是被毒怪鸟那独特的气味所包围,他一定已经哭出声了。考虑到回去所需要的时间,仅仅只能在这里多待几天了。(再搜索一次吧)
弗雷迪奥一边透过面甲上的细缝警觉地监视着四周,一边踩着圆木走到了河对岸。
涨水之后的小河水流湍急。昨晚从山地方向传来了几声雷鸣,大概是上游降雨了吧。
身穿毒怪鸟套装的枪手走在满是椰子科树木的丛林里,踩着脚下铺了一层腐烂树叶的潮湿土地不停前进。忽然,除了不远处小河的流水声以外,他还听到了巨蜂那拍打翅膀的嗡嗡声。
(还真是麻烦。)
弗雷迪奥停下了脚步,从背上取下他最爱的轻弩强击火炮。将它展开后稳稳地握在手中。与平常不同,武器上装有可调节放大倍数的瞄准镜和加长枪管。这是用于远距离狙击的形态。
紧接着,他打开腰间的储物袋,从里面取出一级普通弹装进弹仓。然后半蹲在泥地里,将枪托稳稳地抵在肩膀上。用一只眼睛通过瞄准镜朝前方望去。
十字状细线的交叉部位出现了三只毫无警觉,正在缓慢游荡的巨蜂。弗雷迪奥看准机会,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枪声响起的同时,抵在肩部橡胶质皮肤上的枪托深深陷了进去,冲击力都被它吸收了。
一颗被包裹在淡蓝色烟雾中的子弹壳跳出了弹仓,
子弹并没有击中任何一只目标.而是从它们的缝隙中穿了过去。察觉到危险的巨蜂们赶紧四散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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