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咻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让人不禁想遮住耳朵的激烈爆击声鼓动耳膜。我摇摆身躯并往地面一踹。一口气回到学姐跟前。
这波冲击来自……「置于地面之米尔特蕾德的正上方」。
原因十分简要。生岛埋伏在米〈·〉尔〈·〉特〈·〉蕾〈·〉德〈·〉放〈·〉置〈·〉地〈·〉点〈·〉正〈·〉上〈·〉方〈·〉的〈·〉天〈·〉花〈·〉板〈·〉处〈·〉。
算准风雅小姐的视线会偏左,等待我的目光往下移。
接着抓准我分心的瞬间「潜伏到我头顶上方」,手持一〈·〉支〈·〉MP5连射。
「维、维刀!」
我以单手朝位于后方的学姐做出「没大碍」的手势。
于风雅小姐正前方狂暴奏鸣的枪声总算停歇。我趁隙与学姐一起躲到最近的柱子后方。
咻乓。生岛跃至地面的些微声响带着不祥气势回荡。
「……真能躲啊。还以为肯定能干掉你。」
生岛的语调听似衷心赞赏。
「这得感谢风雅小姐。以为蒙住嘴巴就能制住她就大错特错了。」
「哼。」
「话说回来,应该无所谓了吧。是该放过她的嘴了。」
沉默。停顿一会儿后,听见风雅小姐大力吐气。生岛已经剥掉她脸上的胶带。
「风雅!你、你还好吗?」
「伊莉娜!……嗯,还好。身体没有损伤!」
「风雅小姐!感谢你刚才帮忙打暗号。鞋跟的电击装置怎么样了?」
「不、不能用了……彻底失去功能!虽然还是有把人踢飞,这男人根本不痛不痒!」
风雅小姐鞋底的装置失效啦……。
原来如此。难怪生岛只绑了风雅小姐的双臂。因为他认定「失去电击的招式,这家伙就没有威胁性了」。
我们俩与生岛分立于柱子两侧相对峙。
「……嗨,生岛。照风雅小姐的说法,你『还是有被踢飞』呢。被一个小女孩踢飞的感觉如何啊?舒不舒服呢?」
「挑衅得这么露骨啊。不劳你费心,一切很快会结束。」
「如何结束?」
「很简单。你们乖乖给我杀。」
「啥?」
「一个一个轮流站出来。放心吧,朝太阳穴射一枪就解决了。一点都不痛苦。」
「这人在说什么傻话啊……」
「还是非得要我明说?『不想这个女人没命的话就放弃抵抗』。」
我止不住慨叹。生岛祭出这张牌,我便立刻明白过来。生〈·〉岛〈·〉被〈·〉逼〈·〉急〈·〉了〈·〉。走投无路到选在如此关键场面堕落成一个三流的坏人角色。
只不过学姐好像没这种感想。
「怎……怎么办啊?维刀!再磨蹭下去风雅就……!」
学姐性格真的很耿直耶。感觉好容易被诈骗喔。
对比她的忧心忡忡,我歪嘴露出邪恶的笑容。隔着柱子向生岛回嘴。
「……喔喔。请便啊。有本事你试试看。」
「维、维刀!?你在说什么!?」
「生岛,快下手啊。但是别忘了,要是你让风雅小姐受伤,我们就会马上离开这栋大楼。那样你也无所谓?」
「啧。」
远远听闻生岛咋舌的声音,我向学姐送上笑容。
「学姐。不用紧张。那家伙不会攻击风雅小姐的。」
贴在柱子后方,我不禁得意一笑。
生岛想要杀了我跟学姐,自然不希望我们逃离这栋大楼。而我们想要救出风雅小姐,自然不能离开这栋大楼。
综合双方立场,拿风雅小姐做为威胁实则毫无意义。
「维刀……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
学姐从旁提问。仔细一想,我确实尚未跟她表明真相。
——我站在柱子后方。学姐则贴着隔壁的柱子。生岛与风雅小姐则在这排柱子的另一侧。尚未构思出拯救风雅小姐的策略。亦无足以拿下生岛的战术。
时机恰好,就在想出办法前借「说明真相」拖延一点时间吧。
「……学姐。那东西还在你身上吧?」
「哪个东西?」
「昨天从仓库收回来的证据模型。」
「喔,我都给忘了。确实在我身上,没还回去。这两天也都没回家。……有必要现在讨论这个吗!?」
「请把那东西给我。」
「你要这个?……拿去吧。」
学姐把模型朝这头扔过来。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