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是没用啊。竟然要年纪比我小的前辈安慰我。」
『喂,少瞧不起我。只是因为这工作我做的比你久,跟年纪没关系。……维刀。』
「请说。」
『我们一定要救出风雅。当然我也会去,还需要你的协助。』
「必当尽力。」
看来我似乎有过度的自怜倾向呢。
风雅小姐说得没错。「防御力太低」。肉体上,以及精神都一样。眼下最该面对的是生岛,而不是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告知学姐「在那间酒吧见面」后便挂掉电话。
收起手机,向玲香小姐点头示意。离开课上值勤室。
莫名有股全身所受伤害已然得到轻减的感受。
「喂,卧人!?你这是怎么了!?」
一踏入酒吧,就听见蓝诧异到方寸大乱的话声。
想必是见到我遍体鳞伤之模样的缘故。不太愿意老拿些难堪的借口来解释,我只尽力摆出一道苦笑,走进店里。
「跟住家附近的野狗打架不会伤成这样吧?」
「我失手啦。……抱歉,借用这边跟人家集合喔。」
这么说着,坐到吧台前。并将圣骑士的大衣交给站在内侧的蓝。后者确认大衣的情况,表情随之越来越扭曲。
「这、这当真的吗!?烂成这样!对方拿真枪?你没怎样吗!?」
「多亏你帮我带过来。幸好穿着那件才没事的。谢谢。」
「要谢也是谢老爸吧。……要喝什么?」
「不用。学姐到了之后马上要走。」
「没空休息啊。什么状况?」
蓝稀罕地一脸担忧貌。
也罢,反正学姐到达前没事可做。我如此判断,便替蓝从头说明这次的事件。包括住宅区的枪战、生岛闯进黑道事务所、风雅小姐被掳走等等。全盘托出。
「……原来如此。就是因为『米尔特蕾德』吃了鳖?」
「是啊。为了跟那东西对抗才来店里的。……蓝,老爹应该有告诉你实弹放在什么地方吧?」
「嗯。我去拿过来?」
「麻烦了。救风雅小姐需要用到。」
蓝点头,随后消失至店内深处。
内部传来像在找东西的物品摩擦声,我把下巴靠到交叠的手臂上等待。身上的疼痛未减,仍让思考沉浸得更深入。这几天的发展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有哪里怪怪的。
——演变成此等状况的理由为何?生岛的动向也很诡异。
——对了。我觉得最不对劲的就是那个。
思索至此,篮往吧台桌面放下几把弹链,「喀当、喀当」的声响将我的心思拉回现实。
「子弹在这儿。有的全拿来了。」
「嗯。……喔,感谢。」
「怎么在发呆?」
「……我正觉得奇怪,为什么威胁信要强调『那时候的打扮』。」
「不就是要你用圣骑士的身份赴约吗?」
「不是。生岛指定的时间点是『第一次交手』的时候,文字也是这样写。况且生岛应该不知道我是艾尔迦特。在丛云组的事务所里,他完全没理会我。」
「……这样就很不自然啦。直接写『穿焚书课制服赴约』不就得了?」
没错,不自然。生岛的措辞,还有他大费周章的作法。
总觉得……像在某处有个大齿轮没有咬紧,难以释怀。
现况来看,最关键谜题依然是「生岛的目的」。初次交手时,他不惜祭出米尔特蕾德以逃离我跟学姐的盘问。站在生岛的立场考量,当下的他理应不〈·〉想〈·〉与〈·〉焚〈·〉书〈·〉课〈·〉有〈·〉牵〈·〉扯〈·〉。然而眼下的情况又不一样了。生岛带走他原本试图避免接触之焚书课的职员,也就是风雅小姐。甚至还借此把我跟学姐找去。
也就是说,经过初次交手之后,「焚书课便成了对立之对象」?
「……赶快想。」
肯定还有线索。只是因为至今的严厉遭遇而没察觉到罢了。
是否不小心把一片拼图落在哪儿了?我忽略了什么?最近身边的状况有何特殊变化——……。
我绞尽脑汁反复思量。极度投入之间,无谓地动了一下身体,导致某样东西从我胸前滑了出来。物品撞上酒吧地板,四分五裂。
……没一点头绪。果然还是免不了受伤的后遗症。
而且还把店里给弄脏了。肯定又要惹蓝不开心了。
做好心理准备望向女仆装店员,意外的是另一头罕见地挂着沉痛的表情。
「卧人……你当真不会有事吗?」
「咦?怎么,在担心我呀?蓝还挺可爱的嘛〜?」
「呃?因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