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咦?我没说过吗?我跟西园寺都知事是远房亲戚唷。」
如是说明,风雅小姐走进房内。学姐的表情显得更加不悦。
「原来是这样啊……风雅,你就是靠着这个空降到中级准巡查的位子嘛。」
「可以麻烦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吗?我是经过正规考试与测验才分发进焚书课的。对吧,伯父?」
「嗯。风雅的实力,你们俩应该也很清楚才是。尤其在战斗场面上。」
无法反驳。无计可施,今天的我与学姐毫无地位可言。纵然展现漂亮飞踢如我,仍禁不住因自己表现不佳而惭愧无语。眼下拿得出精神的只剩风雅小姐一个人。
「……伯父。明天,我跟卧人马上去追查那个叫生岛的男人。」
「你要去啊?」
「是的。据我目前所听闻,那个生岛实在让人看不顺眼。任意开枪,牵连普通百姓也不见踌躇……不能放任那种怪物在外面乱晃。这违反我认定的正义。」
「喔喔。风雅果然了不得!你的正义感确实很适合警界工作!」
「承蒙您不嫌弃。」
「那么这案子就托给风雅吧。奏手,麻烦你辅助她。」
「辅、辅助……是吗?」
「你先针对生岛那个男人进行调查。到明天风雅接手为止。」
「……是。」
学姐脸上的阴霾越来越浓。那吩咐实质上等于通告学姐已被排除于战力外。
「无论如何,那个男人就交给风雅,有劳啰。——没别的事了。」
一派难以释怀的学姐、深感烦躁的我、以及貌似心怀鬼胎窃笑着的风雅小姐。
三人脸上挂着三种不同的表情,一齐敬礼之后离开都知事办公室。
踏出办公室房门,走上通往电梯的走廊。我与学姐并肩前进,风雅小姐则跟在我俩后方。
走到大约半途时,学姐手放在嘴边嗫嚅道。
「……维刀。你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哪里奇怪?」
「生岛啊。当我们站在还有证据在的现场前面,那家伙就不再开枪了。对吧?」
「咦?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没错。」
「无所谓啦!那点细节。已经委托其他搜查官去回收证据了。」
风雅小姐一脚踢开我们的疑问。对于一个踢击专门的角色,「一脚踢开」这个形容还真合适呢。虽然一点都不重要就是了。
「更重要的是,伊莉娜,你离开那间酒吧就去了出租仓库对吗?」
「咦?嗯,是啊。」
「你明白吗?今天失败之后,你就输掉搭档决定战啰?」
「啊。」
「你忘记了啊?哼……我是无妨。总之明天确定由我跟卧人一组。……——卧人。」
我禁不住一阵吞咽。风雅小姐举止魅惑地偏头望着我。
「明〈·〉天〈·〉早〈·〉上〈·〉记〈·〉得〈·〉来〈·〉接〈·〉我〈·〉。」
「啥?」「啥?」
我跟学姐的声音完美重叠。
「呃,喂,风雅……什么时候变成维刀得去接你来着?」
「人家可是女孩子耶?男方来接女方出门比较自然吧?」
「这跟男生还是女生没关系吧?」
「喔喔,你就是有这种观念才没办法吸引住卧人呢。可以理解。」
「什么……你、你这家伙!」
「呃啊啊啊啊够了吧,事事都这样大惊小怪!有够麻烦的!……所以卧人,没问题吧?学校明天正好放假,中午左右就可以了。」
「明天中午去接你是吗?我是没差……」
「怎么?好像不太情愿的样子?像是『被强要』的感觉吗?」
「不……没问题。我会去接你。」
「这样啊!那么明天中午,等你来喔!」
说实话,我更怕她跑来住家等我。毕竟我家里可是有一间塞满御宅族周边的隐藏房间哩。
无从察觉我的真正意图,风雅小姐踩着芭蕾风情的步伐又转又跳地离开这一层楼。
学姐凶狠瞪视她离去,接着大呼一口仿佛将赶走所有幸福的叹息。
「……——唉。被风雅夺走自己的职位,然后还得熬夜调查。好悲哀喔……」
「请别如此沮丧。我也会帮忙的。」
「咦!?不、不必了!你明天还得跟风雅外出侦查……!」
「怎么能让学姐一个人辛苦呢。而且我不是说过了吗,『下次有需要就尽量仰赖我』。」
「……谢谢你。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啰。哥哥。」
「别放在心上。伊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