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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虽感疑惑,仍缓缓离开原地,陆续朝着出口走去。倒在地上,看起来像是被打了一顿的男性则由其他参加者们协力扶走。
望着朝外流动的人群,些些种低声说道。
「天真。你想太美啦。你以为可以不波及到他们?」
「因为会妨碍我跟你的战斗,才叫他们走的。——再者。」
我卸掉空弹匣。
接着从怀里取出……装填实弹的弹匣。
这是为了对付些些神,向蓝的爸爸要来的,仅此一个。我将它卡到枪身下方,拉动滑套,将真弹送进枪管。
「我不会再手下留情啰。」
这一刻,这把枪终于成了名正言顺的杀人兵器。
打到头部立刻死亡。命中心脏同样瞬死。残酷且毫不留情,足以取人性命的武器——
装上实弹的同时,枪身的发光条自动从平时的「紫色」变成「红色」。
这是对持枪者的警示。等于在提醒道「你现在有可能杀死人」。
「喔!令人开心!终于可以来真格的啰?这样才能分出高下嘛!」
将意识集中到前方,些些神还在笑着。
「谁比较高明?」
「那还用说,等我杀了你,就证明我比较高明啦!对吧?」
「……我们俩想的事还真像。」
些些神似乎为这句突然冒出的玩笑话感到困惑,说完「啥?」之后,摆着思考的手势,思索了一会儿。
「嗯……确实没错。要说像是蛮像的啦。你跟我小时候都在国外搞些有的没的嘛。虽然做的事是相反的。」
「是呢。你专门引发纷争,我则努力阻止。背道而驰哩。——而且你只有一个人。践踏无数人的心,活到现在。」
但是,我补充说道。
「我不是一个人。我靠着许多人的意念支持,一路走来。」
「那又怎样?」
「你没办法到达我的领域。」
些些神的眉角抖了一下,我没漏看。
「……口气挺大的嘛。看我怎么捏碎你的宣言,弹雨舞者!」
「你知道那称号怎么来的吗?」
「啥?」
「我是指——我会被称作弹雨舞者的理由。」
「不就是……会像跳舞一般连续射击吗?」
「不对喔。」
我握好制式手枪·华氏9999。
周围没有人影。所有人均已避难完成。此时的东展示场只剩下我跟些些神。
这样我就能无后顾之忧地全力战斗。没有需要挂心的对象。更无须调整战法。
我的最强密技也能尽情发挥。
「我现在就给你机会欣赏。弹雨舞者的战斗是什么样子。」
再度使劲握紧枪托。
「些些神……就十秒。」
「啥?」
「我十秒内就会定胜负。」
「什么啊?……哈哈哈。你别胡扯了。还十秒哩。无聊的笑话。你以为我等了多少年才——……」
这不是玩笑话。
我将用十秒钟彻底解决这个男人。
怒气来到顶点。他把学姐伤成那样,不必同情他。
集中。潜入意识最深处。进一步往下。
我唱诵那句话。
「『Exceed』!」
视野变得狭隘,集中力提升至极限。
「——我要上了。别停住,看清楚了,连眼皮都别眨,最好停止呼吸。要想对付我,这是最基本条件。之后就自己想办法吧。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有胆就放马过来啦啊啊啊啊喝啊啊啊——————!」
「Got It!」
最终战役,开始。
双方以同样动作踹过地面,开始射击。
「喔啊啊啊啊——————!」
一发,两发。些些神瞄准我的头部跟脚开枪。我维持压低的姿势跃起回避。没有抬头便回击。
听见「锵!」的弹射音。没射中。
双方距离很近。
判断这情况下不利射击,将意识切换为近身战斗。
「怎么不来啦?啊——!?」
「放心吧。再几秒就结束了。」
「你说啥啊——————!?少瞧不起人!看我的啦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