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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法杖往对方的下颚戳下去后——得藻不禁抱著头(当然有好好地遮住乳房)。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不用说各位应该猜到是谁了吧?没错!主角慧慈归队啦!
将得藻从「死亡狂风」的魔掌中救出来的魔法「代罪羔羊」一样也有施放在慧慈的身上。因此他才能从露菈使尽浑身解数使出来的终极魔法下捡回一条小命……只不过……
「哥、哥哥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
「……有哪里奇怪吗?」
看著满脸通红指责他的妹妹,慧慈感到很不可思议,于是这么回答,
慧慈现在身上穿的是古菈所给的铠甲。有由板金打造而成,兼具了兼顾与轻便的胸甲、腰甲、手甲、护膝。而其左右不对称的设计看起来也很十分别致。
这部分就跟他当初进入这座地下城时的样子没有什么改变——就只有这部分是如此。
「为什么……你全身赤裸只穿著铠甲啊!」
……没错,那些非全罩式的皑甲跟长剑还是穿戴在他身上。然而——除此之外的慧慈身上的其他衣服都消失了。
……啊,不过他至少在腰际间围了一条毛巾啦。但也就只有这么一块毛巾而已。
进化成裸体铠甲这种超疯狂型态的慧慈——难怪女性型怪物会尖叫著逃跑——双脚岔开站著,挺胸而立……总觉得好像会从毛巾的缝里看到两腿间的某个东西,得藻不禁转头撇开视线……而他对著妹妹堂堂宣示:
「我的衣服是去洗澡时因为某些曲折离奇的原因被埋在瓦砾堆下啦!你应该称赞我在那种情况下还有找出铠甲跟剑的搜索能力吧!」
「你要是这么行的话现在就给我去找回你的衣服啦!」
听到妹妹不讲理的吐槽,慧慈像是被她打败似的耸了耸肩。
「你不懂啦,得藻。直接把铠甲穿在赤裸的肌肤上……这有什么不对!在那些古老美好时代的奇幻故事里面,战士都是穿成这样啊!」
「为了避免造成误解,我先说喔。那些人的下半身可是有穿裤子的!像你全身赤裸只围条毛巾还穿上铠甲的这种极端打扮……到底是哪里的谁会这么干啊?」
「在古代那个名字代表跳跃意义的少年漫画杂志里面,还有那种连毛巾都不绑彻底全裸穿著铠甲战斗的战士们存在呢!」
像是描写站在天神那方的人类与恶魔交战的作品里面的剑士啊……或是一部分侍奉女绅的神圣斗土之类。
「——这话题太危险不要再讲下去了!」
得藻慌张地修正了已经歪去危险方向的话题。
「……话说回来……去洗澡是怎么回事?我跟你分开后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在得藻想提问的时候——她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朝露菈的方向看去。感觉到得藻打量著自己的视线,魔人少女不断发抖。
得藻的脑中重新播放出刚才露菈所说的话。
『不要啊啊啊啊啊!是那个时候的变态!为什么你还活著啊?』
……然后她再想起更之前的对话——
『……你有哥哥?』
『有啊。』
『……而且他还会全身赤裸……就算浴室里有女生在洗澡也会毫不犹豫跑进去……』
『……他大概……也会做……那种事……吧?』
……再加上慧慈所说的『我去洗澡』……
就像是嵌上一块块的拼图一样,得藻的心里渐渐有了个底。
叽叽叽……得藻的脖子发出了像是生锈机器的刺耳声音,慢慢把头转向哥哥。慧慈看到她眼中令人不安的光芒,不禁倒退三尺。
「怎、怎么啦,得藻?你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恐怖——」
「哥哥你进浴室的时候,该不会跟那个女生在一起吧?」
面对指著露菈的得藻,慧慈的眼神开始乱飘。
「……才……才不是喔。」
「……有什么地方不是呢?告诉我嘛△」
面对得藻带著微笑的质问,慧慈的额头不断渗出冷汗。
「……我只不过是为了要救出爸爸妈妈,还有为了找到你,所以才尝试了一些必要而且合情合理的手段而已……」
「嗯★那么,具体来说你对那个女孩做了些什么事呢?」
「……………………」
看到慧慈流著冷汗,只敢行使缄默权的样子,得藻转身向另一个知道内情的人提问。
「喂,魔人小姐。哥哥对你……做了些什么?」
听到得藻的问题,露菈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红……最后眼中溢出泪珠,掩面嚎啕大哭。
「……呜呜……我……嫁不出去了啦。」
「——死刑。」
「——呜啊!」
慧慈紧急翻身闪过了得藻带著灿烂的笑容(可是眼睛却根本没在笑)刺出的法杖,就这么刚好,随之而来的「火焰爆破」从他的面前掠了过去。
「等、等一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