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啊。不想看见奇特的东西。像这样的感觉的话还是漂亮的尸体更好点。这样子才和今天的场面相衬。
我不会死。
一个小时十个小时一千个小时,我在走着。时间合适,为了我停止了前进了弯弯曲曲的。在坐电车差不多要三十分钟地方。离学校最近的站。几辆放置的自行车和老套的品种齐全的自动售货机。马马虎虎的,这样缓缓持续着的坡道在等着,当然这和到现在为止的路程相比是连屁都算不上的距离,但我还是叹了口气一定要反复的说着口癖。把这已经说熟练的这话。
「……混账」
咳嗽了。已经决定的咒文咏唱失败了。河里的水在途中被冻住了。
我走着。
每走一步震动就从脚的内侧传来。因为是坡道所以这样夸张了。烦人。但是不坏。是那个啊。真是笑话啊。Jesus啊。
「咔嚓」
落下的冰柱粉碎了。但是我的脑袋也没有突然的就变聪明起来。迟钝的脑浆就这么迟钝地开动着,倦怠的,没干劲的,不管怎样是Low tension的表情,我走着,在脚的内侧,一步一步的震动让仅剩的一点能量被强行变换了。
「呼啦」
从树上落下了雪来。树枝被摇晃着。在这土里土气的坡道对面有椎名有希。我最喜欢的,我最喜欢的女孩在等着。走吧。想吧。用头。你这个阳痿小子。
——
「看来要无聊死啊。
大哥哥你到现在也像这样慢吞吞的在走着啊」
天空是白色的。道路是白色的。
我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东西。
我明白的。我自身的事情。名叫『试验官』什么的世界性的麻烦的那些个怪物们的事情。椎名有希的事情。
像是在打瞌睡的苍蝇停下来一样的脚步。坦率的使用电车的话就好了。正是因为到了这里所以虽然只有一点但还是在后悔。安心的去品味之后的祭典。把错误的做法错误的选择是蠢货的特权。太棒了。这么笑着穿过校门。无视了铜像。瞄了一眼放在校舍上的没有时钟的钟。我走着。种种的,把几个景色和尸体抛在脑后到了这里。这里是哪里?这已经是在操场了。世界的尽头。心痛不已。
「哇哇啊」
白色世界的白色的操场正中央,厮杀着的椎名有希和第十二只的『试验官』——今天的外表也不同的小鬼——映入眼帘。虽然很远但还是知道。顺利,只有现在我的眼睛才能并肩非洲部落。
那个是椎名有希。那个是第十二只的怪物。
并肩非洲部落的我的视力慢慢的衰弱了。正变成平常的我的眼睛。所以我为了抵补这个在走着。向着两人那边在靠近着。用乌龟的速度。
雪。上,足迹。
我,的足迹。只会传到我这里的脚步声。
操场的正中央。两人是厮杀着。厮杀了。时间流逝,那已经是数十秒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是椎名有希单方面的在杀着小鬼。力尽,跪着的小鬼被椎名有希用金属球棒殴打着。
「喂」
说不出。就算叫了也听不见。得了感冒的我的声音不响,椎名有希在非常努力的杀着小鬼,小鬼则是作为小鬼在竭尽全力的被椎名有希杀着。所以我在走着。向着那两个人旁边。用会想死程度的Slow speed。椎名有希和我。和,小鬼。
我在走着。
椎名有希在杀着。
小鬼在被杀着。
「真是的,你这家伙可真没用啊。听好了,幽玄,这样的话是要这样做的」【此次有加粗】
哥哥曾对我说道。在我比现在还是个小鬼的时候,哥哥还活着的时候。
我在走着。吹着到嘴边就会消失的口哨,然后以和那节奏毫无关系的速度在前进着。
椎名有希在杀着。像二流职人所做的传统工艺品的玩具一样,反复的把金属球棒挥起挥下。
小鬼在被杀着。就像是一开始就着这么决定的一样,不就是事实,一开始就是和预定的一样,像那样被椎名有希杀着。那副狼狈样被我看着。
「锵!」
钝音在我的鼻梁上响起。碰上了妈妈的爆炸头。我被击倒了。蹲伏着的小鬼只有虹色的眼球在动着。对上眼。这是黄鼠狼最后的屁,正是因为在数秒之后就会死掉,所以在这一瞬间,那个小鬼竭尽全力的转动着那眼球让我看着。虽然像是只能说是令人流泪的一样,但我和椎名有希都没有哭出来。各自的,在完成着自己的任务。
——
「那么,要怎么收拾呢?大哥哥」
——
小鬼,第十二只的『试验官』说道。
然后因为有着努力的功劳,第十二只的『试验官』彻底的「一拔」了。小鬼闭上了眼睛,呼吸也停止了,但还是和一秒之前同样的,犹如还活着一样继续流着血。【一拔:日语一抜け,多指打牌的时候第一个出完的人】
球棒挥起。
球棒挥下。
红色的球棒。血液不明显。虽然这么说,但不可能没有沾上血液。红色的球棒上沾满了小鬼的血液。
不仅是小鬼的血液,椎名有希的血液也沾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