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是对世界各地的魔法师们进行一定程度的召集和管理。它的实际形态倒不如说更接近自由团体。对公司职员来说的话,就像是工会一样的地方。这样的解释是否让你稍微容易理解一点了?』
「啊,抱歉。我不是工作族。」
『也就是“虽然受其恩惠,但是平时并不会意识到它”。而且本来魔法使都是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者。所以都是些崇尚享乐主义自由自在,时常有些愤世嫉俗的犬儒主义者,从根本上就不适应群体活动。』
「哦,也就是说?」
『魔法使协会就想装饰一样。更何况你所说“世界第一魔法使”的认证书是不可能有的。』
「也就是说,你成为世界第一的魔法使,但是没有人来认证吗?」
『谁知道呢?』
不对不对不对。
什么“谁知道呢?”,你在说什么呢?
『只有一点,我可以明确的说』
「嗯?什么事?」
『我现在还不是“世界第一的魔法使”。』
「……那啥啊,如果我的理解是正确的话」边揉着眉间边说道「也就说原来世界第一的魔法使就没有设定标准吧?」
『是啊,确实没有公开承认的标准。』
不知所云。
把这种没有实体的东西当做目标到底在搞什么飞机?这不就成了没有终点的马拉松吗?
越来越感觉自己是在跟外星人对话了,天马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难道魔法使都是像面前这个家伙一样吗?话说回来那个叫克莱特的金发小矮子看上去也是个奇怪的家伙啊。
不管怎么说,还算是清楚明白了。
藤宮十貴子所有不靠谱的行动都是和『誓约』有关系的。
把世界第一的魔法使作为目标,接受来自克莱特这样的魔法使的挑战,都是因为『誓约』的关系,也许。
「所以说?你的那个『誓约』,那是什么样的呢?和成为『世界第一的魔法使』有什么关系吗?」
『这我不能说。』
啊——我投降了。
又来了,这孩子经常使得那种用棒子撬不也撬不动,顽固一根筋的眼神。
认真严肃的眼神。
天马放弃了追问下去,要知道继续逼问的下场,根据之前的经验,天马靠直觉就理解了。
『誓约』和『目标世界第一的魔法使』这两件事,对十贵子来说是不可碰触的雷区,也许就像是神域一样的领域。
(总之这样吧。)
天马现在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状况到现在为止不清不楚,而了解状况的人又在一旁决定保持沉默。现在真是感到有点有心无力。
而且,对他来说还有自己的日常,要是不一点一点的细心处理,自己的人生时无法顺利走下去的。
(嘛……总之跟在自己后面也不会少块肉,现在只好面对现场气氛放任她不管了)
想要解决同居云云的问题,首先得搞清楚状况之后再说了。天马的父母虽然嘴上很唠叨,但是对于儿子的行动自由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认可的。
仰仗父母的这份宽容,总之只有这样先观察现状了。
……在这种时候,天马还考虑着这些天真的事。
*
早班会前的教室显得异常不安分。
(我天真了,真话。)
天马趴在自己的课桌上,正感叹着自己的天真。
是啊,果然是这样啊。
说了那么一堆不靠谱的东西,而且固执地一口气贯彻这些玩意儿的她。
藤宮十貴子同学——你希望她在这种状况下采取有常识的行动的,那真的是大错特错了。F**K。
趴在桌上逃避现实的天马耳中,传来了同班同学间的耳语声。
(喂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不是藤宮同学吗?为什么会在我们的教室里啊?)
这个我也想问啊!
教室的正中央。
无论冬夏都没什么好处,打盹和开小差都不方便,就是这种不好不坏的尴尬位置。天马的座位。
而天马后面的那个座位上。
就是传说中的她,不知为啥摆着一张理所当然的脸稳坐在那里。
(藤宮同学不是一年级吗?我们这里是二年级吧?)
(嗯,应该没错)
(但是你看,藤宮同学的桌椅怎么感觉是刚准备好的?)
(怎么回事?难道从今天开始就到我们班上来上课?)
(真假的?不可能吧?)
(啊,搞不好真是这样哦,你看藤宮同学连上课用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