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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还有一件事”
“请问是什么事?”
“今日白天的训练,你的剑,是怎么回事?那套动作,到了战场的话第一个死的可是你哦”
啊啊,被说教了。队长真的表扬我了吗。
“抱歉”
“打起精神吧。在这场战争中,我不想失去任何同伴”
“是”
“所以你要比任何人都要杀死更多的敌人,去保护同伴”
“是,我知道了”
克罗里点点头,艾尔弗雷德微微一笑,轻轻地拍了下克罗里的肩膀。然后走到其他骑士的身边去了。
看来队长似乎是打算一个人一个人地搭话。
克罗里注视着队长的背影。他从进入这个骑士团的第一天起就一直憧憬着艾尔弗雷德队长。
备受部下们的爱戴,而队长也拥有着能回应这份爱戴的器量。
说起来,从基础开始教授给我剑术的,也是队长。作为一个骑士应有的样子,对待人生的方式,全部都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然后现在,接受到了新的命令。
“……比任何人都要杀更多的敌人,去保护同伴、吗”
他无意识地低下了头碰了碰念珠。
还不成气候的自己,办得到吗。
身旁又有谁过来了。往那边一看,在那的,是比自己低一级的后辈骑士。
是吉尔伯・沙特尔。
他也是受到队长青睐的、非常优秀的骑士。
是个既勤勉又努力,并且拥有着强烈的信仰心的男人。哪怕是训练结束后,也总是拜托克罗里不停切磋,毫不懈怠与训练。恐怕,比只会跟女人玩乐的维克多还要厉害。
然而这就意味着,他在圣殿骑士团之中也是拥有相当实力的人。
维克多乍看之下看似很强很有天赋。然而何止如此,他的剑里甚至拥有着让我不由得认为要是他有认认真真努力的话,说不定连我也无法胜过他的光辉。虽然这样的他总是让我觉得太浪费了……
但是现在,看着双手抱紧的却不是剑而是女人的同期生,克罗里苦笑了。
这时隔壁的吉尔伯说道
“你和队长,说了些什么呢?克罗里大人”
就算是在这样的酒宴之上,吉尔伯的腔调还是那么拘谨。
克罗里看着吉尔伯,回答道
“队长让我再努力一些”
“这是不是太概括了一点呢?”
“哈哈哈”
克罗里笑笑,接着喝了一口酒。
吉尔伯也暂时沉默了,注视着玩得太过高兴的维克多。
之后小声地嘟哝了一句
“……这场战争,我们会赢吗”
“谁知道呢”
“我说、作为前辈骑士这里不该是告诉我当然会赢吗?”
“是这样的吗?”
“就是这样啊。再怎么说,这可是圣战。要夺还被恶魔们夺走的土地”
“嗯”
“所以我们绝对能赢”
“是吗。但是既然你这么坚信的话、就不要一个个问题来问我啊”
克罗里说完看了看旁边,吉尔伯摆出了一副微微胆怯的脸。
“什么啊。你害怕吗?”
“我没有害怕!”
他在撒谎。
没有人不害怕战争。因此今日的酒宴才会那么热闹。为了将视线从迫在眉睫的出征上转移开来。为了从恐惧当中转移视线,才会喝酒、吃肉、拥抱女人。可无论何时在心底都存在恐惧。
对战争的恐惧。
对失去同伴的恐惧。
对死亡的恐惧。
克罗里把视线从吉尔伯身上移开,再次投向了拼了命想要逃离恐惧、尽情享受今夜的同伴们的方向。
然后说道
“虽然是刚才古斯塔博说的”
“是”
“神明现在也看着。平日里品行端庄的人会活下来”
“原来如此。但那就是说,古斯塔博前辈和维克多前辈会死呢”
“哈哈哈,谁晓得”
说这话时,古斯塔博正活用其身材的娇小,把头快速地伸进了
女性的裙底。
确实要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