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吗,我觉得你比较香呢。”
“呐,哥,我问你一件事”
摩拉盯着刚纳的双眼。
“……摩拉可不可爱呀?”
看来这句话成为最后一根稻草,只见艾思芮捂着嘴就往空屋的反方向跑去,让躲在她们身后的幼鼠凶魔差点没被踩扁。
当幼鼠凶魔跟过去一探究竟,发现原来艾思芮跑到了远离空屋的阴暗处,躲起来捧腹大笑。
“艾思芮,你笑小声点,会穿帮啦。”
崴纶追过来提醒她。
“抱、抱歉……可是我真的、忍不下去了。”
艾思芮以双手捂住嘴回答时,肩膀仍不停颤抖。崴纶只好等她笑够冷静下来,才继续说下去:
“要不就监视到这里?”
“哈哈……好吧,我撑不下去了。再说,这下我也明白他们根本没什么重大秘密了。”
“我觉得称自己的丈夫叫‘哥’已经算很大的秘密了啊”
“够了,别再害我笑。”
崴纶转身背对艾思芮。
“那我去收拾善后。至于那个圣具之后就先放你那了,我会保密不跟老大说。”
“这样就好,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艾思芮仍然捂着嘴。
“我……还是不行,一不小心就会笑出来,所以先走了。”
艾思芮离开空屋,崴纶则走回镜子前,幼鼠凶魔选择追向崴纶这边。
只见她捡起艾思芮掉的圣具笔,伸手抹掉墙上画的圈,让映照出空屋内状况的镜子跟着消失。就在崴纶转身背对空屋的同时,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
“演技真不错呢,老大。”
幼鼠凶魔没有漏听她如此小声喃喃自语。
隔天早上。摩拉在去训练场之前先进勤务室看看文件,而幼鼠凶魔也一如往常躲在天花板梁柱观察她,却没发现她有任何改变。
这时崴纶走了进来。崴纶先是要室内所有修女离开房间,并再三环顾周遭确定她们有没有偷听。摩拉见状露出一副‘有什么事吗?’的表情。
“怎么啦崴纶,是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吗?”
崴纶把脸凑近摩拉,回答道:
“别再装了老大,我得请你说说看,你究竟在打什么算盘?”
“……你在说什么呀”
“果然跟那件事有关吗?那你何必连我都瞒呢?”
“我根本没瞒着你什么啊。”
看到摩拉疑惑的模样,崴纶苦笑着说:
“真的要装到底就对了?也罢。话说回来,老大和刚纳先生都称得上名演员呢,连我都差点被你们骗过去啦。”
“我还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呐。”
崴纶仍然苦笑,说了下去:
“别装傻啦,当时老大你不是发现艾思芮正在监视你,才会和刚纳先生一起演了场好戏吗。那间空屋里什么都没发生,你们夫妇俩不过是在说些不能让外人听到的情话——你是想让艾思芮这么认为对吧。”
摩拉看起来仍是一头雾水。
“不过老大,你真的没理由连我都瞒呀,我可是自认为再了解你不过了,想打马虎眼也没有喔。要是不一五一十向我好好解释,我实在不能放你出这个房间啊。”
摩拉双眼盯着崴纶好一会,脸上写满困惑与惊讶,似乎彻底说不出话来。
“……我说老大,你就快点招啊。你一定有瞒着我什么事吧?”
这是崴纶也好像察觉到情况不太对劲。
“……你说的那间空屋,是……镇外的那间吗?”
“…….对,是那间啊。”
“意思是你和艾思芮听、听了我们的对话?”
“难道……你没发现吗?”
一阵沉重的尴尬笼罩在二人之间。最后是崴纶以一副不可置信的口吻说:
“所以老大……你昨天那个样子都不是装出来的?”
这句话一出口,摩拉的脸瞬间涨红,猛然弄倒椅子站起来,一把揪住崴纶的脖子往门边推。
“冷静啊老大!我没有恶意!”
“给我出去!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摩拉将崴纶撵出勤务室后关起门,然后用背部顶着门,伸出双手捂住红透的脸。
“你们到底在想什么!竟然偷听夫妇间的对话?太、太不知羞耻了吧!?”
“你误会啦!我们不是为了那样才去偷窥的啊!”
“那、那个绝对不能被、被人看到……”
“别担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也会忘得一干二净,拜托你听我解释啊!”
幼鼠凶魔从墙缝看向室外,发现两人在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