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知道了吗?」
「请不要说我发神经!」
席德快哭出来地大喊。
「今天公开到网路上后我重新读一遍,觉得超丢脸的……!」
真悲哀,他郁闷地抱著头。
「呜哇啊啊啊!为什么我要用跟本名没两样的笔名,接受那种彻底暴露性癖的采访……!真想把几个月前的自己打一顿!话说,既然你们两位知道,当时为什么不阻止我!」
「草剃学长觉得这样很有趣,说要煽动你去受访。」
「喂喂,和泉你不要讲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当时你也看得很起劲吧。」
「太过分了!和泉跟草剃学长都一样!」
「别哭成那样啦。再说,我觉得那篇报导很不错喔。当时的你会那么发神经,是因为你喜欢自己的作品,很有自信吧。」
草剃学长将手放上后辈的肩上安慰他。
「创作者的悲惨文章经常会公布在网路上,但会变成那种报导的原因,我想是因为回答的人很有当事人的自觉。若是跟作品保持一段距离的人,应该会更冷静地回答吧。他们应该不会暴露性癖给别人嘲笑,也不会踩到愚蠢的地雷问题在网路上延烧。因为都是成熟的大人嘛。」
「可以不要挖别人伤口吗!」
还有,希望他别说这种会联想到特定创作者的发言。
「所以我看到这种毫无冷静跟成熟感,让人觉得『这家伙说出这种话,是个笨蛋吧?』的报导时,反而会很期待喔。因为这种人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最后都只会留下耀眼的结果。」
「这讲法根本没有安慰到人!」
草剃学长用手背敲敲席德的胸膛。
「萌系轻小说如果不发点神经就太无聊啦。要抬起胸膛来写啊,萝莉控。」
「……这不用你说。」
席德噘起嘴巴讲出这句话。
看来他似乎看开一点了,反过来用作弄般的语气对学长说:
「讲到发神经的萝莉控。草剃学长,你收国小女生当徒弟的事情后来怎么样了呢?」
「感谢你宁愿伤害到自己的反击喔!也没有怎么样啦,只是偶尔会传LINE讨论创作的问题而已。」
「真是让人羡慕!跟小女孩传LINE可是犯罪!」
才不是犯罪。
没问题吧,这个人的脑袋又变得怪怪的。
这边为忘记的人说明一下。
草剃学长经历过一些事情后,在一位名叫小绫,想成为作家的小学生请求下,成为她在作家方面的师父。虽然很像是轻小说,但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在冒出更危险的发言之前,我先问:
「创作问题是指?她有送原稿过来这类的吗?」
「不,她没办法顺利写出原稿。因为陷入低潮,所以想要找我商量一下。」
「罪犯!这里有名罪犯!请招出来!你把她叫出来带去哪里了!」
「我没有把她叫出来!狮童你先闭嘴好不好?──和泉,如果是你会怎么回答?」
「如果问我要怎么对应低潮……的话吗?可是不知道原因的话也很难回答。如果是我自己写不出来……大概会抱持『这又治不好,还是尽量努力去写』的想法吧。毕竟不能因为状况不好就休息不写啊。」
「顺带一提,我也是提出类似的回答。就是『这治不好啦。别在意,写下去吧』的回应。我觉得这是最接近完美的回答,可是她却骂我『你不懂啦!』,根本莫名其妙。」
「如果说硬要有不写的选项,那得先把低潮的状况治好才行。虽然明明治不好。」
「明明治不好啊。」
我跟草剃学长的意见难得一致。
只要确实找出陷入低潮的原因,将它去除就能立刻治好。
如果低潮都是像席德过去的那些案例,不知道会有多轻松。
「……不不,你们两位在讲什么离谱的话啊?」
傻眼的席德对我们吐嘈。
「和泉,『了解小女孩心情的男人』好像想讲什么。」
「请不要用充满恶意的绰号叫我──小绫她一定不是想要把低潮治好……而是希望草剃学长听她吐露心事吧?可是你却回了终止对话的回应,她当然会说『你不懂啦!』然后生气啊。」
「呿,真麻烦的小鬼,这是暗号文件吗──再说,狮童你是从哪边学会这种事的啊?」
「草剃学长写的轻小说里。」
「…………………………………………」
草剃学长满脸不爽地陷入沉默。
「…………别提我的事情了。和泉,讲些有趣的事情来听听。」
「咦咦……?」
就算想改变话题,但这也太蛮横了吧。
竟然这么随便就把烂摊子往我身上丢。
「虽然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