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处于敌方掌握制空权,遭受到航母攻击的情况……」
「正确答案。为了奖励你们,舰队运动请以之字运动进行。」
驱逐舰们再次差点就要昏倒,神通则笑著说:
「看到你们那么开心,身为水雷战队旗舰的我也很高兴。来,开始吧。」
神通以下的驱逐舰娘们,排成纵向一列开始进行舰队运动。
运用宽广的海域,以最大战速冲刺而过。在向左与向右转舵的同时,也不停进行锯齿状的航行。这项目结束之后就开始炮击训练。往标的物航行的同时进行射击,四次之内没有产生交叉就要重新来过。
以鱼雷进行的袭击训练也是类似的状况,但没有使用装填炸药的实弹弹头,而是以训练弹头进行。远距离与近距离各实施两次。因为没有诱导装置,所以基本上是以打不中目标为前提,但是没有命中的鱼雷就得自己去捡回来。昂贵的鱼雷可绝对不能弄丢。
她们就这样毫不休息地持续进行训练。
第一轮时还算轻松,从第二轮开始,疲劳就逐渐累积;第三轮时身体开始摇摇晃晃;第四轮时,意识已经陷入朦胧。因为每次都以最大战速航行,全身都必须使力。特别是舰队运动都会紧张地避免发生冲撞,双脚经常会疲惫到开始颤抖。然后进入俗称「黄」到「红」的疲劳状态时,就会开始把胃里头的东西洒到海面上。
这时神通就会面带哀伤,或者满脸笑容地注视著这群舰娘们说:
「等你们喂鱼喂完之后,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她在这方面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最近的神通不会进行细部的指导,只会给予方向跟提示。这是为了让她们自己去考虑该怎么解决问题。因此不只是肉体,就连脑袋也很疲劳。然后驱逐舰娘们也深信只要能完成这样的训练,就绝对能够在战场上生存下来。所以抱怨连连的同时还是会继续进行训练。
「啊──好痛苦……」
休息时,阳炎用海水漱口,口腔里因此充满咸味。
「我的胃实在是永远无法习惯……」
「因为神通姊都把训练基准设定在稍微超出我们极限的地方……」
不知火这么说道,她也是满头大汗。
「没有发生事故,真是不可思议。」
「难道是施了什么魔法……」
霞从另一边过来,她果然也是整个人气喘吁吁。
「呼……那个人都有仔细看著我们,所以稍微乱来一点也不会出事。不过我们就顾不了那么多了……啊──好恶心,还是好想吐。」
阳炎整个人显得无精打采:
「运动量跟我们差不多,还能够进行安全管理……她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时霰加入对话。
「她有说过,自己只有仔细注意不要发生事故而已……」
「有发生过事故吗?」
阳炎的问题让霰侧头思考:
「不清楚……」
「如果我们不用担心那就算了……话说回来,为什么你都没事啊?」
阳炎这么询问。霰在训练过程中完全没有出现想呕吐的迹象,不只今天,而是一直如此。霰又再度侧头感到疑惑:
「这……很正常吧。」
「你没吃早餐?」
「我有吃……」
「你不累吗?」
「很累……差点就要昏倒了……」
虽然实在看不出来,但既然本人都这么说,就只能想像她其实也很疲劳吧。
霰从刚认识她开始就很擅长炮击,训练之后又更加进步。阳炎偶尔会有「她到底能进步到什么程度呢?」这种想法。只不过霰不太擅长对空射击,也许会把训练重点摆在那个部分。
「如果有敌机飞到吴这边,那就真是糟透了……」
她再次把海水含在嘴里漱漱口后吐出来,同时也终于冷静下来。
「对了。霞,我有事情想问你。」
「什么事?」
霞虽然也把早餐全部还给地球,但身为向导的使命感,让她看起来不像差点就要昏倒。
「镇守府祭典的事情,你应该有听说了吧?」
「传闻的来源不就是黑潮吗?」
「驱逐舰要做些什么呢?」
霞还有霰应该都经验过几次镇守府祭典。阳炎跟不知火就跟完全不清楚没两样,所以想早点询问要做些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镇守府祭典,就是帮迷路的小孩带路,还有管理展示舣装之类的。」
霞这么回答。
「啊,对了。还会依照舰种决定代表,就是类似执行委员的职务。」
「上次镇守府祭典时,驱逐舰的代表是谁?」
「是我。」
霞指著自己,让阳炎忍不住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