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也说声:「你先回去吧。」就不知道跑那儿去了。
洗好澡回到房间里,她没有在床上躺下,而是背靠墙壁坐著。驱逐舰宿舍的双人房很狭窄,光是这样脚就已经没地方伸展。
阳炎翻阅著买来的杂志,这是成为舰娘之前也有在看的杂志。跟当时比起来,感觉纸的材质变差,页数好像也减少了。
彩页上有穿著华丽服装的少女在里头手舞足蹈的模样。看来又增加一个全都是由女孩子所组成的偶像团体。舰娘虽然也都是女性组成的集团,却像身处于不同的世界。两个世界其中之一没有战争存在,另一个却经常要与死亡为邻。完全让人无法感受到她们是生于同个时代。
此时房门打开。
「我回来了~~」
是皐月。
「咦?你在看什么?」
「有刊载很多女孩子照片的书。」
「不是天天都在看不是照片的女孩子了吗?」
「也是啦。」
阳炎的眼神完全没离开杂志并开口说:
「拿出来。」
「咦?」
「啤酒,你跑去跟凤翔姊要了吧?」
「……啧。」
皐月把藏在身后的瓶子交出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啊?」
「偷带违禁品这种事,我在吴的时候也很常干啊。」
她是驱逐队里最擅长此事,甚至还接受其他驱逐舰娘下单然后带进去。尤其不知火要的东西更是慎重到零失误的地步。
阳炎把拿到的啤酒收进自己的柜子里,接著再次靠墙坐下。
皐月打算躺进自己床上时,开口询问说:
「为什么要看杂志啊?」
「这要带去林加,还有很多其他的东西。」
阳炎指著自己身边堆积如山的零食跟书籍。
皐月从小山之中抽出一本杂志,然后就躺到床上。不过没有拉起挂帘。
「阳炎啊……」
「什么事?」
「你最近有写信给不知火吗?」
阳炎的目光自杂志上移开,视线在空中游移不定。
「……没写耶。」
「我就知道。」
从床上传来皐月一副早有预料的声音,阳炎回问说:
「为什么要写?我已经讲过好几次在这边很顺利,之前她来这边时,我也告诉过她啦。」
「哼~~所以才没有写信啊?」
「因为不知火都不写信过来嘛。毕竟是那种性格,所以我也很清楚她不会写就是了。」
「可是不知火有写信给我耶。」
听到这句话,阳炎就把杂志阖上。
「等等,为何啊!」
「大概就是想写给我吧。」
「明明都不写给我,可是却会写信给皐月?」
「她好像是说,阳炎在这边到底过得好不好,希望我能定期向她报告,这样。」
「那算什么?」
阳炎就这样坐著挪动身子,用手抓住皐月床边防止掉落的栅栏。
皐月正躺著看漫画杂志,然后瞄了阳炎一眼:
「你还不睡吗?」
「还没到熄灯时间。为什么不知火不直接问我啊?」
「她觉得阳炎大概不会写信──她之前在信里有提过。」
「那也用不著问皐月吧。」
皐月只把视线移到阳炎身上:
「我也这么回她了,问不知火为什么不直接问你。你猜她怎么回答?」
「不知道,她怎么回的?」
皐月的手伸到阳炎眼前:
「把我的啤酒还来。」
「我说你啊……」
「晚安。」
皐月把遮光挂帘拉上。阳炎噘起嘴,站起来从自己的柜子里把啤酒拿出来。接著拉开挂帘,把啤酒递出去说:
「你可别在这里喝喔。」
皐月心满意足地收下:
「这是要在林加享受的。」
「所以不知火写了些什么?」
「什么都没写,她完全不肯告诉我。」
「这是什么答案啊!」
阳炎想再次没收啤酒,但皐月快速把它护到自己身体底下,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