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
「嘿~,什么什么?想要跟我干上一架嘛? 大怪兽酱?但是真遗憾。我已经决定了我的剪刀会斩的只有又萌又燃的可爱的男孩子!女的给我滚回去! 别脏了我的剪刀!」
「呶……果然,凭会话无法沟通呐」
面对着试图强行将其制服而摆出战斗架势的大神,是由于判断正面交手无法取胜吗,灭族者翔则采取了独特的闪避姿势。双方进行正面冲突的话当然无法敌得住鬼神一般的对手,但是如果翔专念于躲闪的话则胜负之数尚未明了。
而且本来,能够看破灭族者翔的身体能力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在这奇妙的气氛之中,周围的学生们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专注地凝视着仿佛已经碰撞出火花的两名少女。
但是,只有一人。
只有雾切响子一人,观察着截然不同的事物。
在体育馆的角落,发出着单调的电子噪音且一动不动的黑白熊。
在全员的视线集中于大神和腐川身上的那一瞬间开始,
便突然停止了一切动作。
骇客行为被妨害了,如果这么说的话这个疑问也就到此为止了――在她的脑海里,如漩涡般涌动着能够从现状推测出来的无限的『可能性』。
她用戴着黑手套的手把玩着自己的长发,一边持续着自己的『观察』行为。
虽然还无法完全回想起自己的本质,但也许是刻印在身体里的本能,
让她采取了这样的行动也说不定。
接连不断发生的『异常事态』,确实地在她脑海深处产生了震动。
为了从名为自身记忆的广大的深渊里,浚取出几许情报。
然后,仿佛是与在她的脑细胞树突内驰骋的信号节奏进行呼应一般――大神与腐川完全同时地向后用力蹬踏地板,
体育馆内响彻了激烈的冲突音。
由于在体育馆内展开的激烈战斗,
战刃骸争取到了她所未曾预料到的大量时间。
在进入保健室的同时她就开始物色治疗器具,对苗木施行了最低限度的止血处置。
确认了呼吸虽然依旧很虚弱,但却逐渐安定下来之后,
战刃轻轻地抚摸着胸口,稍稍放下了悬着的心。
但是,虽然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就这样下去的话苗木仍然不能脱离危险期。
奇迹般地主要的动脉与内脏没有受到损伤,
是该说发挥了【超高校级的幸运】的本领吗,
还是应该悲叹因为只能接受这么不够彻底的治疗,而不得不继续在痛苦中挣扎的『不幸』呢,
战刃没有办法对此进行判断。
「能够进行输血的话……」
保健室应该是储备着复数的输血用血包的。
就在她想着苗木的血型应该在他学生手册的资料里有记录,而将手伸向他的学生服的瞬间――
「哈啊哈啊……把手伸向睡着的男孩子的衣服,这之后,到底两人会变成什么关系呢……!大人可以继续观看,小孩子就要B键退出哦?唔噗噗噗噗……」
「!」
听到熟悉的声音而回过头去,站在那里的是一只黑白熊。
「撒,现在这里是跟苗木君的二人空间哦?就把我当成可爱的野生动物,顺从着欲望行动吧!作为学园长也许不得不取缔不纯异性交友行为,但是保健体育的授课的话倒是可以合法地来上一发哦旦那!」
虽然与在体育馆的那只有着同样的外形,但明显是不同的个体吧。
由于在学园中有着许多同样类型的个体,无论在何时何地出现也不奇怪。
但是,操纵它们的是同一人物。
实际上,在对苗木进行应急处置的途中,战刃一直在警戒着黑白熊的突然袭击――
但在这个时机出现实在是意想不到。
「……盾子,酱?」
面对着战战兢兢寻问的她,黑白熊将小首――
不如说,
将整个上半身一歪。
「dunzijiang? 那是谁啊,那是? dunzijiang? 一股国籍不明的感觉呢!」
「……这样的玩笑到此为止,回答我吧,盾子酱……。刚才的那个……是想要杀了我,吧……?」
「dunzijiangdunzijiang的烦不烦啊。我的名字明明叫黑白熊的呢!这种事也记不清楚,你真是个残念的孩子哟!简直是超越了残念的残念姐! 简称残姐哟!身材是平的! 头脑是一根筋! 整个就是一副熊样!」
「诶……那、那个……对不起」
虽然没有任何需要道歉的地方,大概是平常总是被妹妹训斥自己太『残念』
的缘故吧,只是听到那个关键字就蔫了的【超高校级的军人】。
连同她的谢罪和无精打采的样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