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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正好符合时间……的样子呢……”
她浓妆艳抹,头上顶着蓬松的大波浪金发,如同从时尚杂志里跳出来的一样。穿得邋里邋遢的制服前胸夸张地大大敞开,裙子短到让人觉得她脑子有病,从中伸出的两条腿欣长而白皙——
“江之岛盾子!”
我像是确信一般叫道。
“……江之岛盾子?”
松田君像是有疑问一般喃喃道。
——咦?
“啊,我并不是过来妨碍你们的……”
明明还什么都没有说,她却开始辩解一般地说着了。
“我只不过是为了补足说明而过来的……因为、似乎就是这样的剧本的样子……”
那个和金发及华丽的妆容完全不合拍的战战兢兢的口气——呃、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那个,作为说明……我想看到这个打扮你应该也能明白,总之就是我也被小盾子的剧本操控着,演绎出来了这样的形态……嗯,就是这件事情。”
然后,有一阵强烈的刺痒感袭击了脑子。那几乎已经瘙痒到让人想拼命抓挠脑子般的程度——然后,紧接着。
想起来眼前站着的她的脸。
我至今为止应该不是作为江之岛盾子的脸,而是作为别的谁的脸见过。
是的,那个应该是——战刃骸的脸。
但是,紧接着新的疑问浮上了脑子。这是明白了这是战刃骸的现在的我才察觉到的事实——如果是以前的健忘的我会怎样呢?
华丽的妆容,金发,胡乱穿着的制服,短的让人觉得她脑子有病的裙子——看着这样变装着的她,可以把她和战刃骸联系起来吗?
“那么,莫非……我所知道的江之岛盾子是……”
“非常抱歉”
她行礼一般地低下了头。
“要说明的话就是呢……和你见面时的江之岛盾子的模仿者,实际上都是我呢……”
江之岛盾子模仿者——也就是说是伪物吗?
“但是呢,并不是我想这么去做的……这也是小盾子这么让我去做的……所以台词基本也都是小盾子准备的……”
但是,那么的话,真正的江之岛盾子在——
“然后呢,现在要说的是最重要的事情,说到为什么我要去做这样的事情——”
“是因为我把江之岛盾子藏起来了吧?”
松田君焦躁的声音,遮住了她的话语。
“由于我藏起来的关系真正的江之岛盾子不在了……你趁这个机会伪装成了江之岛盾子。这样做的话,就会让这家伙相信江之岛盾子这个存在。是这样吧?”
“……那、那个,什么意思?”
让我相信江之岛盾子这个存在——为什么?
最棒的完全不明白。
这是什么谜语吗?
“即是说……江之岛对于我会怎样行动都已经计算出来了吗。我会将那家伙藏起来也正和那家伙计划的一样……然后,那家伙现在也在开心地旁观着我的样子吗……”
——旁观着?
我慌慌张张地来回看着大厅。旁观着即是说明,应该一定是在哪里偷看着这边的场景吧——但是,大厅中一处可供窥视的洞或者隐藏的摄像头都找不到。诶?为什么?
“真是的,真是最恶劣了啊……那家伙是这种程度的绝望般的人什么的……虽然不想相信……一定,那家伙接近我的时候也是……”
想要说些什么的他的话语,在那里消失了。
我已经,无法理解他的感情了。
向着我激白着对江之岛盾子的恋慕——
向着我讲述着对江之岛盾子的恨意——
不管是什么都绝望般的理解不能。
只是,就算如此我也有确定的事。
那既是绝望般的事情——又是确定的事。
“一定,松田君对她的事情最喜欢了……然而又最讨厌了是吗?”
松田君静静地点头了。
他肯定了我的话。
果然,看起来只有放弃了。
只能把一切都放弃掉,然后把一切都结束掉了。
这里就是我的世界的终焉。
这里就是我和松田君的世界的终焉。
就这样放弃了的瞬间,我的精神正慢慢地落下帷幕的时刻——扑通。
——咦?
“正因如此……所以已经不完结掉就不行了啊。”
松田君一边用双手覆住了脸,一边大大地叹了口气。然后再一次抬起脸来时——那里确定的决意已经确实地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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