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那个孩子而言简直毫无关系。由于对于写出这个剧本的那个孩子没有关系……所以就算你们只是期望着最终能够被她理解也是没用的。所以放弃吧……”
斑井他们咬牙切齿的声音简直变成了合唱一般地在后院回响着。
“看起来,你也好像知道些什么呢”“看起来关于希望之峰学园史上最大最恶事件知道些什么呢”“那么正好”“也向你问问话吧”“只不过,是在把你揍扁之后”
四个斑井同时低下了腰——摆出架势。
“啊~啊,难得都给你们以忠告了”看见那个的战刃小姐像是在闹别扭一般喃喃着。“继续让牺牲增加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你说牺牲?”“你说牺牲?”“你说牺牲?”“你说牺牲?”
四个斑井再次一齐叫出声来。他们像在威吓着被包围的猎物的犬群一般,露出牙齿咆哮道。
“是在说我们的兄弟吗!”“你知道的吗!”“兄弟们在哪里消失了!”“一式和二式和三式怎么了!”
于是战刃小姐一边轻轻地摇着头——一边用冻结般的冰冷声音回答道。
“已经不会回来了哦……”
那句话语成为了扳机。
和地面破裂的声音一起,强烈踢向地面跳起来的斑井们,最大限度地伸展着他们细长的身体,从四面一起扑向了战刃小姐。
“所以……已经说了是没用的吧……”
战刃小姐在四个第一击刚要到来的时候,只用一个动作就将所有攻击化解了。
“就算你们再怎么联合起来你们本身的价值也是不会变的……那样的,劣质塑料袋一般的攻击对于我来说是没有用的……”
一边用着平淡的声音低语着,她一边用着连眼底都停留不住的速度持续动作着。将气息都完全一致的斑井们的连续技,用过于精湛的体术轻易地闪开了。
简直就像是次元的不同一般。
只有她一个人,像是在别的次元舞动着一般。
“谁都无法违抗那个孩子……”
她一边舞蹈着一边低声道。用着似乎连气息都没有一丝混乱的声音低低道。
“正因如此……才是绝望……”
斑井兄弟们连续发出的攻击连一点擦伤都没能给对方造成,然而就在那样的他们单方面开始憔悴时,战刃小姐全身的速度却变得更快,简直像激流一般动作着。不久那个激流就无情地吞没了四个斑井们。
这之后的是,太过于单方面的展开。
太过于单方面的展开后——单方面的拉上了帷幕。
战刃小姐终于停止动作时——她的脚下倒下了四个斑井。那里并不存在途中经过之类。我所能目击到的只有那个结果。
“完了哦……”
和着小小的叹息喃喃着的战刃小姐,她的眼睛已经离开了斑井们了。那双眼睛朝向了我。
我像是连惊讶都忘却了般地完全怔住了。
“为什么……会这么强啊……?”
“因为,我就只会这些了……”
这样回答道的她的脸上,没有一切能被称作表情的东西。只有回溅的点点鲜血附在她假面般无表情的脸上。
“……为什么救了我?”
“因为,这是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战刃小姐低着头将视线投在了脚边。就这样暂时过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地张开了口。
“举例来说,就像电视游戏中的rpg之类的一样……”
——电视游戏?
——和那个一样?
“只有单线的rpg之类的……在那个世界中生活的人们,虽然看起来是有意识的但也仅仅是看起来这样……最后大家都只是在顺顺利利地照着剧本行动……这连带着主人公也是一样的……只是主人公自己没察觉到这一点而已……”
“……你在说什么呢?”
“那个啊,我在这里和斑井战斗了并不是偶然……要说的更详细的话,斑井们来到神经科学研究所也是……将麻烦的雾切小姐从这个剧本里排除也是……全部都是最初就决定了的事情”
“决、决定了的事情……”
“连我也是一样的。我也只是照着那个孩子决定好的剧本行动而已……只是遵循着那孩子的命令,为了不让这个剧本向错误的方向前进而已……”
“……那个孩子?”
“当然,是指江之岛盾子”
一瞬间几乎可以将血液冻住的寒气袭击了我。
果然,全部又都回到了江之岛盾子身上。将我和松田君卷入事件的那个糟糕透顶的她——呃,诶?
然后我终于注意到了。
“那么,你是江之岛盾子的伙伴吗!?”
像这样,我将责备般的视线投向战刃小姐后——她扭扭捏捏地似乎在害羞一般地答道。
“比、比起说是伙伴,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