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击我……然后被我打得七零八落?”
虽然是这样说着,不过看起来完全没有受伤啊——
“我是不死之身。”
“……诶?”
他就像察觉到了我的疑问一般,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说道。
——不死之身?
——这是富士见流的小说吗?
“那个……你不是认真的吧?”
“当然啊。”
“那个……是哪边的意思?”
“我是真正的不死身。不然的话,我是不可能这样毫发无伤的站在这里进行说明的吧……”
“确、确实好像是这样没错,但就算这样突然一个人过来单方面地跳过形式直接要求参战我也感到很困扰啊……”
“那个,稍微打搅一下可以吗?”
苗木君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我身后的人……是叫斑井先生吗?那个……莫非斑井先生是,那个学生会的斑井先生?”
“诶,学生会?”
我不由得发出了惊讶的声音。这样全身上下漆黑一片的令人不舒服的男人是学生会成员什么的……这形象也相差的太远了吧!
“唔——嗯,这样啊。少年你知道啊……”
斑井歪斜着脸闭上了眼睛,然后用着令人生厌的声音轻声道。
“……是的。我是学生会的幸存者。”
“幸、幸存?”
“……现在反而呆住了?”
再次张开眼睛的斑井,那锐利的射线一般的视线贯穿了我。
“当然是因为《那个事件》吧。那个事件把学生会弄得惨不忍睹了,除了运气好而幸存的我以外的大家都——”
不 不对啊——这样,斑井自己像是要否定自己的言语一般摇了摇头。
“……不是因为运气好幸存。不如说是被残留下来了。是的,我只不过是运气太糟了而被残留下来了。连战斗的机会都不留给我……是我最无法原谅的事情。从我这里夺走了保护学生会的机会是比什么都让我感到不可原谅的。是谁?这是谁干的好事?”
这样倾吐着的斑井在两手中加入了力气。因为肩上的疼痛,苗木的脸不由得扭曲了,然而即便如此仍尝试着反驳。
“那、那个……虽然确切的情况我不清楚……学生会被弄得乱七八糟而非常愤怒的心情我是能够理解的……所以现在比起去憎恨着谁,我觉得去思考如何重振学生会会更好来着……”
“重振?我来?”
斑井用鼻子哼了一声。
“你什么都不知道啊。说起来,你为什么觉得像我这样的人会在学生会里面?”
“……诶?”
“我从最开始就只是在被期待着施展身体方面的能力而被选入学生会的。所以我才是<超高校级的保镖>。我能够为学生会做的事,现在也从前也将来也都只有‘保护’件事。只有这样而已啊……”
咯叽,听到了狠狠地咬牙齿的声音。斑井就这样在紧咬的牙齿之间,挤出了充满着憎恶的话语。
“明明只有这样而已……事到关头时,却没有给我以施展拳脚的机会。我根本就没有被放入此次事件的目标中去。对于犯人来说,我根本没被当作学生会的一员吧?呐,你能想象得到这是多么令人屈辱的一件事么?不仅没有给予我充分使用自己才能的机会,自己的才能还被这样践踏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喂,用你们的想象力来给我好好想想啊……”
抓住苗木君的肩膀的手更进一步地注入了力量。向他袭来的疼痛和恐惧更厉害了,他的嘴角漏出了悲鸣似的声音。
“……现在的我保护的不过是学生会的尊严。学生会不是被击溃了就到此为止的……我要让他们见识一下。这只是为此而进行的复仇。现在我能够靠自己的才能效力的地方除此以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要是为了它……我什么都做的出来。”
被浸染的血红的他的眼睛,已经好像完全对不准焦距了——看样子他似乎已经完全地失去理智了。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我很自然的开始辩解。总之我竭尽全力地想从面前排山倒海般的恐怖中逃出来。
“我、我和学生会之类的、或是什么事件啥的……那样危险的事情没关系……总、总之和我完全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这样否定着的斑井的话,可怕地仅用声音就能让对手趴下。
“好了,快给我说。把关于事件所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要怀疑的话……给,看看这本笔记!”
我把<音无凉子的记忆笔记>向着斑井大大敞开。
“呐,这里什么都没有写吧?这就是证据!我关于事件既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是和它有关系的人!”
“你在开玩笑吗?”
孕育着怒气的声音向着我和笔记直射过来。
“那种笔记啥的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