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样功能的高性能的终端,也被作为id使用,不出示这个就不能进去的设施似乎就存在着。
“是落在了中庭的灌木丛间而被我找到的的。因为如果没有这个了会很不方便,我想是不是尽早送过来比较好所以拿了过来……结果人不在啊。”
诶?那么、莫非苗木君是——
“不、不行!不行了啦!”
“什、什么?”
“装成那么善良的人来欺骗我是不行的啦!”
“我、我没有在骗你!”他慌慌张张地摇着头。“而且装成好人什么的也……我只不过是想把松田先生丢失的东西送过来而已!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真的吗?”
“是、是真的啊!”
嘛,不过——都看到他所拿着的松田君的东西了,也只能相信了呢。
“那么……我知道了。”
“……终于可以相信我了?”
这样说着,虽然苗木君像松了一口气般向下抚摩着胸部——我向着那样的他,“扑哧”地用着似乎能发出效果音的势头用手指指向他。
“说来,你还真是含糊不清的啊!如果不是可疑人物的话最开始就说啊!”
“诶?啊、那个……抱歉。”
他带着一副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道歉的表情道了歉。
“不过啊,说起来你还真是不走运呢。好不容易把遗失物拿过来了对方却不在……啊,不走运什么的似乎不是该对超高校级的幸运先生说的话啊。”
“不,不走运什么的早就习惯了来着……”
这样一边说着,苗木君一边浮现出了不可靠的苦笑。
但是,明明被称作<超高校级的幸运>,“不走运已经习惯了”什么的,像这样说着似乎把那个才能全盘否定了的话——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非常奇怪——嗯,如果要用什么话来形容他的话,这是最合适的表达了吧。
就是这样,他很奇怪。
他简直就是太过普通般的普通,正因如此所以很奇怪。
根据我的笔记来看,这个学院的学生们比谁都耀眼和积极,满溢着上进心和竞争心,胸中充满着希望——所以对于不想和周围扯上关系的我来说,这让我恶心到不行也是没办法的事——似乎。
但是他并不是这样。所以才会觉得他很奇怪也说不定。
我正这样沉溺于思索如此这般的事情时——忽然,苗木君像是松懈了一般断断续续地嘟囔着。
“不过原来是真的啊……”
“……诶?”
听到那句话的我不由得回问到。
“什么是真的?”
“诶?不、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似乎慌张起来了的感觉,虽然刚才的话似乎果然是自言自语吧——
“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话就告诉我嘛。你说真的是指什么?”
我毫无风度地用着强硬的语气诘问他。不知为什么,一和他说话自己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那样的态度,还真是不可思议。
“好了,快点告诉我啦!如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的话就应该是可以说的。是这样吧?明白了的话回答!”
“sh、是……”
“‘是’只要说一回就好了……什么的别让我这样说出来啊。我又不是你的老师!”
“……不,刚才我确实只说了一回?”
咦,是这样吗?已经忘掉了。
“真是的!好了快点告诉我!再不快一点的话,我不是会连要向你问什么都忘记了吗!”
“不,所以说……因为开始仅在传言中听说过所以不相信……原来真的是这样啊,只是这样想着而已。”
“……传言?”
又指向苗木君我的指尖,在他的头前的数厘米处突然停下。
“传言是指,我的传言?不会是,在流传着什么下流的传言吧!”
“不、不是不是!不是这样的!”
“那么,是怎样的传言?”
“那、那个、那是……”
苗木君将视线从我身上躲开——然后有些踌躇地说到。
“……是有变得健忘了的学生存在的传言。”
“变得……健忘了……?”
那句话好像和什么东西有关系。
应该说,是那种说话方式好像有着什么关系吧。
因为,“变得健忘了”什么的,这简直像是知道变得健忘之前的我的事情一样的说法——
“啊!”
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全身像被雷击中一般猛烈地震动起来。
“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