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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喂,你干啥啊,从刚才起就一直那样?你是在COS领先时代的节能角色吗?”
“哈?”
“这可不可。”
不行了。
不成句的、无意义的思考在脑中来回打转——因此我感到一阵倾轧般的剧烈头痛。
真是莫名其妙。
说起来杀人那种事能那么简单地说出口吗?
“啊,你看我那么简单地供认了罪行觉得很不可思议吗?”
而且,又被说中了。
“事情就是那样决定的!当然是为了把你卷进来哟!”
“……诶?”
一股含糊不清且毫无道理的不安扩散至我全身。
“把、把我卷进来……?等、等等!为、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卷进来!”
“哈?”
“我在问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卷进来!”
“哈?”
“所、所以说——”
“别那么生气嘛!我只是在COS节能角色而已!”
“不是那样的,我——”
“那我反过来问你吧,比如说你吃杯面时在倒入热水后要等三分钟,是吧?那种时候,如果有人问你‘为什么要等三分钟呢?’你会怎么回答?你看,答不上来吧?”
我的思考混乱至极。
“你、你在说什么啊?怎么突然变了——”
“话题没有变!这完全是一回事!”江岛以强硬的口吻打断了我。“因为事情是那样定的所以我才那样做!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啊,不过我不是自夸,其实我这个人因为性子急,从来都等不到三分钟就动手了。人们虽然会说我这是绝对固面主义者,但其中是有这样很深~的理由的。喏,你明白了吧?”
我的认知发出嘎啦嘎啦的声音支离破碎,完全毁坏的脑髓中只剩下大量问号。
完全无法理解。
这是唯一且绝对的回答。
虽然我从一开始便知道想要完全理解他人就和要参加超人奥运会一样,是不会有结果的行为——但是即便如此这也太异常了。果然从一开始就不该和她扯上关系。看吧。不过应该还不迟。在继续和她纠缠下去之前——
是的,快跑吧!
最终我得出这一简单的答案,于是便立刻转身,用力踢地,一口气向后跑去。
紧接着,我与江岛撞了个满怀。
“为什么!?”
我坐了个大屁蹲儿。屁股痛得让我全身发麻,这时我抬头一看——不觉间江岛已经拦住了我的去路。
虽然我无法完全把握她的行动,但她就好像是在我转身前便做出了行动一样,一瞬间便绕到了我的身后。
“瞬、瞬间移动?”
“不如将之称为缩地法。这样比较有轻小说的感觉,我喜欢。”
不只是屁股,我感到哪都很痛。
大概我是无法从她手中逃掉了。即便自己再怎么强调这些与我无关——她也不会答应。
“喂,难不成你是误会了?”
于是江岛弯下腰,注视着浑身脱力的我。
不能看她的眼睛——虽然在脑中又响起了这样的警报,但我还是无法移开视线。
“我说过了,你的想法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有江岛盾子的想法。所以想要从江岛盾子手中逃掉的想法本身就是荒谬。因为世界上的一切全都归江岛盾子所有,所有人都是借住在江岛盾子的世界里过活的。也就是说,不止‘你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就连‘你本身也是我的东西’……这就是全世界全人类与江岛盾子的关系。”
——这是什么啊。
这异常且极端邪恶的自我中心主义简直令人作呕。
如果她不是开玩笑的话——那我似乎就只有恨自己时运不佳了,竟然遇上她。
“嘛,算了。比起这个,咱们言归正传。是的,咱们继续来说尸体的事。”
她为了转换心情而直起腰来,同时向我问道:
“话说,你知道希望之峰学园评议委员会吗?”
“……希望之峰学园评议委员会?”
总之我先在笔记本上找找看。但却没有找到那种词。似乎是真的毫无线索。不过,在这种紧要关头出现的名字——
“你似乎一刹就明白了……啊,抱歉。我说错了。重来。你似乎一下就明白了!”
江岛如演出中的主持人般,夸张地摊开双手:
“BINBINGO~!是的,本该在这里的尸体正是希望之峰学园评议委员会的成员。比这里的老师或校长还要伟大,也就是实质上握有希望之峰学园实权的老家伙们。呜呼呼,这样一说是不是很令人兴奋呢?”
她一个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