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事。)
(这样啊。你头发变成黑白相间像是白虎的颜色,也和这件事有关?)
(这部分晚点再说明。因为我现在要说的完全是另一件事。)
不过,如果我就那么留在日本,我还是不认为能够保护阿良良木。
小扇的存在,应该说小扇的非存在,如果没有彻底颠覆,状况应该不会产生变化。为此只能找出行踪不明的忍野先生。我是这么确信的。
确信……不,其实我没这种确信。
当时的我,对于自己的行动充满不安,做任何事都无依无靠。如果是以前,我应该早就把这份不安塞给另一个我,但我再也无法这么做了。
不必这么做了。
另一个我。或许应该说另一只我。
即使如此,我还是下定决心这么行动,因为我想对阿良良木报恩。
他说我是他的恩人,不过对我来说,他才是我的恩人。为了回报这份恩情,我无论如何都必须带忍野先生回日本。
(无论如何啊……总之,如果你说的内容符合工作的代价,我当然会和你一起回去。)
(我知道。所以,请您不要打岔。)
(喔喔,恐怖恐怖。别这么生气啦,班长妹。瞧你精神真好,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啊?)
到头来,我之所以造访德国,是因为获得情报。有专家从日本前往德国工作的情报。
我没有根据能断定这个专家是忍野先生,而且从情报出处来看就有点可疑,不过既然没有其他情报可以依赖,即使会扑空,我也不能不确认。
(哈哈!然后,你真的扑了个空。我没去过德国耶。应该说,大部分的国家我都没去过。)
(嗯,我知道。像这样实际找到您,我就体认到自己像是无头苍蝇张皇失措到什么程度。)
(别沮丧喔,因为你这趟白跑并不是白费力气。不过前提是你这段经历值得成为工作的代价。)
(我继续说喔。)
我被幽禁在古堡的地牢。
地板、墙壁与天花板都是石砌的。
牢房的栅栏是铁制,试著摇晃也动都不动。牢门的锁是原始的门闩锁,实在不像是以密码开启的构造。
再怎么绞尽脑汁,都不是能够自力逃狱的牢房。我完全被监禁了。
「…………」
不,坚固程度不用说,这时候还有个更切身的问题。约四坪大的这间牢房,没有浴室或厕所之类的设备。
我当然不是要求这种监禁用的房间多么礼遇或舒适。不只如此,请各位注意铁栅栏连送食物进来的缝隙都没有。
当然也没有床。没有被子。
总归来说,这间牢房完全没有「人类生活用的设备」。这意味著什么?
虽然不愿思考,却也无须思考。
也就是说,「他们」不打算将我长期监禁在这里。
(「他们」?「他们」是谁?)
(「海维斯特」与「洛莱兹」,这两人稍后会登场。不过在这之前……)
我刚才说,他们不打算将「我」长期监禁在这里。
不过,牢房里不是只有我。
「少女啊,如果你在想逃狱的方法,那你最好放弃。没用的。」
同房的他对我说。大概是检查牢房每个角落的我,终于令他看不下去吧。
「像这样被抓的时间点,我们就已经完了。再来只会被那两人恣意摆布。」
「……您真洒脱耶。」
我这么回应。
实际上,靠在牢房墙边,竖起单脚而坐的他,甚至给人一种高尚感。相较之下,我看起来就像是因为被关在狭小的房间而完全失去自我,惊慌失措吧。
只是就算这么说,我也实在无法像他那样,安分坐著等待终将来临的末日。
可不能这么做。
我还有没达成的目的,而且……如果是以前的我还很难说,但现在的我实在不想乖乖听他的建议。
「记得您和阿良良木交战的时候,也像这样洒脱放弃对吧?德拉曼兹路基先生。」
「…………」
我忍不住说出有点挖苦的话语,他──收拾吸血鬼的专家德拉曼兹路基先生笑也不笑,点头回应「说得也是」。
003
(德拉曼兹路基?哎呀哎呀,这可不得了,居然冒出这么怀念的名字。记得是将姬丝秀忒‧雅赛萝拉莉昂‧刃下心逼到鬼门关前的三个专家之一?)
(是的,忍野先生。是您在春假受阿良良木之托交涉的对象之一。)
(呼呼,原来如此。既然这样,班长妹在生理上出现抗拒反应,也可以说理所当然吧?因为他是曾经将阿良良木老弟逼入绝境的一人。只不过,对于和我同行的他来说,这是他的工作。)
(嗯,一点都没错。我也知道没道理冒出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