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种东西有建立成体系吗?
「总之,虽然刚才也提到,不过这种内容,不能就这么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去实行吧……」
虽然是写成命令形的文章,不过这种命令无从照做。上头大部分的行为,要是付诸执行,将会成为大量杀人案件的凶手。
「不,可是骏河学姊,可以实行的命令还是有喔。例如您看,这里写到『集中胸部』。」
「知道了。集中胸部是吧,这样吗?慢著,所以说这刚才做过了吧!」
「没想到您居然愿意做两次……服务观众的精神真旺盛耶。早知道选择『重叠皮肤』比较好。我真是清心寡欲。」
扇学弟悠哉这么说(悠哉说出惊人之语),把信拿到脸前面,以不到一公分的距离定睛凝视。靠得这么近应该看不到字吧?虽然我这么想,但他或许不是在看字。是在看纸张材质或笔压?
「材质好像是草纸,从时代来看不算特殊。感觉是拿手边就有的纸,用手边就有的笔写成的。没装进信封,随便摺一摺就塞进隔扇,感觉甚至有点粗鲁。」
扇学弟说出这种分析,这就是所谓的「侧写」吗?总之,他说到「随便」以及「粗鲁」,算是颇为说中我母亲卧烟远江的个性。
「不过,要将信藏在隔扇里,我不认为用粗鲁的方式做得到……这应该是相当细腻的工作吧?」
「唔~~很难说。即使手法再仔细,将年代久远的隔扇拆开又组装回去的行为本身,就只能形容为亵渎又粗暴了。」
「嗯,是这样吗?无论如何,破坏这枚隔扇的我们,讨论粗不粗鲁的问题也没用吧。」
「真是的,隔扇不是骏河学姊一个人破坏的吗?请不要拉我下水好吗?」
这个学弟明明忠心耿耿,却明确划清界线。不,猴掌确实是我扔的,但你也稍微感到一些责任好吗?
「好了好了,隔扇的事情就别计较了,还是先研究密文吧。」
扇学弟像是打马虎眼般说完,视线终于从草纸信移向我。我以手上的木乃伊和他交换,接过信纸。
唔……
像这样重新以解读心态检视实物,就觉得先不提密文或内文,纸张破旧加上字体模糊,所以阅读困难……感觉动作粗鲁的话会弄破信纸,碰触的时候也提心吊胆。
总之,整理现在知道的部分吧……内文罗列人体各部位的名称,却没有网罗……命令文的内容虽然涉及各种方面,但基本上都在叫人搜集……吗?
我以这个前提解读,不过基于这层意义,也没人保证这篇密文是在暗示木乃伊部位的所在处。
「骏河学姊,您继续解读没关系,请听我说。我想到一个假设了。」
「嗯?什么假设?说来听听。」
「虽然罗列却没有网罗,这该不会是减法吧?」
「减法?这就伤脑筋了,我不擅长数理科目。」
「要是把减法说成数理科目,任何科目都没办法学了吧?」
扇学弟苦笑说。
哎,这是缓和场中气氛的玩笑话。偶尔也得由我胡闹一下。
「所以,你说的『减法』是什么意思?」
「嗯,换句话说,我假设重点不是写到的部位,漏写的部位才是重点。比方说,在列举十二生肖的时候,如果只缺了『牛』,就会猜测另外十一只不重要,『牛』才真正具备意义对吧?就是这么回事。」
嗯。原来如此,关键不在写到的东西,在没写到的东西,是这种想法吗……我想不到这种假设,不过确实有可能。
「那么,骏河学姊,您继续解读没关系,可以把屁股朝向我吗?我想好好欣赏一下。」
「知道了。屁股朝向你就好吧?」
「然后就这么用屁股写我的名字。」
「知道了,就这么用屁股写你的名字……怎么可能啊!」
这是怎样,野生动物的求偶行为吗?
「你的无理取闹太无理了!你对学姊要求的自我吐槽太高阶了吧?『我继续解读没关系』是怎样?」
「没有啦,骏河学姊第一次的时候很配合,所以我也不得不推出第二弹吧?恶搞程度是彼此彼此喔。总之,看来和屁股无关。」
「叫学姊摆出女豹姿势,却得出这个结论?既然欣赏过我的屁股,给我讲一点更有建设性的意见好吗?」
「刚才的光景美妙到让我想盖一座瞭望台喔。不过,要说臀部包括在腰部里也不是不行啦。从这个角度来看,或许可以说密文在广义上网罗了所有部位。」
「这样啊……先不提你是以什么角度来看我的屁股,不过这么一来,要从欠缺的部位思考应该很难吧。」
我好想抱头。
棘手又鬼灵精的学弟,以及棘手又坏心眼的母亲密文,要我同时应付两者,我果然处理不来。到头来,我的脑袋原本就不算好。能够进入直江津高中,我也是相当勉强自己才考上的。
如果是羽川学姊,这种问题或许真的瞬间就解得开吧。如果是战场原学姊,或许到头来根本不予理会,只会要求「想讲什么就直接讲清楚」。
如果是阿良良木学长……
「我不知道阿良良木学长会怎么做,但您说大奶学姊瞬间就解得开,伤害到我的自尊了。我认定这是对我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