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甚至会看漏。
如果是以手边的纸写下的密文,这张随便拿起来的纸,如果写下完全无关的一行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哎,就算这么说,终于出现这个看似头绪的头绪,也不能当成没看见。为了揍扇学弟,就这么反射性地站著不动的我,此时终于像是切换意识般再度坐下。
扇学弟回复为正坐姿势。
与其说姿势,他的正坐已经完全可以当成模范了。
「这里说的死角,意思是『看不见的场所』吗?换句话说,我们刚才认为应该注意的是内文没条列的部位,这个推理果然接近正确答案?」
刚才即使不到驳回的程度,总之也先予以保留,不过这个假设或许可以再稍微深入研究。
「是吗……那就再验证一次吧。骏河学姊,屁股。」
「不准说得这么简洁。不准做这么简洁的指示。不准像是外科手术主刀医师要护士拿手术刀那样只讲『屁股』两个字。我不会再配合的。」
状况已经和刚才不同。扇学弟向猴掌许愿的现在已经无暇胡闹。他依然笑咪咪的,缺乏严肃的感觉,但我们已经被逼到不能以没解开密文做结的状况。
「哎,母亲设计密文的时候,应该也不会以女儿的屁股当关键吧。」
扇学弟以奇怪的逻辑,为我的臀部做结。这学弟总是难以捉摸。
既然他这么说,那么母亲不应该打造出让女儿陷入这种困境的状况吧?不过即使是卧烟远江,大概也无从想像会演变成这种状况吧。因为她不是预言家。
「不过就我来说,卧烟一族都像是预言家。」
「什么?」
「不不不,没事。」
「是吗?你偶尔会讲得好像比我还熟悉我的母亲……」
「我一无所知喔,知道的是您才对,骏河学姊。尤其是……」
扇学弟一边说,一边将草纸还给我。这次我没有拿木乃伊的手掌交换。太危险了。
即使他已经理解事态,我还是担心他接下来可能许下关于我屁股的愿望。
「尤其是卧烟远江这样的大人物,居然只因为出车祸就丧命,这种不可思议事件的真相引人无限想像。」
「这……」
虽然我开口,却没有要继续说些什么。就算我的母亲是大人物,是怪人物,但她不是不死的吸血鬼,出车祸还是会死吧。
就只是这么一回事罢了。
不是吗?
「很难说。我觉得这种死法太不适当……总之,就我来看,能够掳获卧烟远江芳心的伯父,是我想效法的对象。因为我想出让骏河学姊的芳心。」
「出……出让?」
不是射穿?【注:日文「出让」与「射穿」音同。】
虽然不是猿猴木乃伊,不过,这是要占据我身体的意思吗?
我再度难以拿捏和这个神秘学弟的距离,同时将手上的密文从头到尾再看一次。
无混浊的死角……
「无混浊」换个说法是「乾净」或「清澈」,是这个意思吗……不过,从「收集」、「组合」、「集中」这种收藏相关的字词来看,和「纯粹」的意义相去甚远。
问题内文和问题的构成要素相互冲突……不过这是密文,所以矛盾之处或许正是关键所在。
「浊……混浊……是浊酒吗?」
扇学弟难得以正经语气说。
「那么,我们试著在这里一起喝浊酒吧。」
「就算你难得以正经语气这么说,我也不会上当。为什么我非得和你饮酒作乐?不准随口要求喝酒精饮料,你是不良少年吗?」
虽然这么说,即使不是「浊酒」,除了死角,混浊的东西应该很多。「清浊能容」肯定是理解神奇现象的合适方法。阿良良木学长就是以这种方式接触诸多怪异现象至今。
比方说……日语就有「毫不混浊的双眸」这句惯用句吧?
「也有『混浊的眼珠』这种说法。您想想,尸体的眼珠子不就是灰黑混浊不透明吗?」
「…………」
你用那双漆黑的眼睛,讲这种毛骨悚然的话……
你本身的存在就不透明了。
不能再明朗化一点吗?
「记得小学的理化实验,会在试管里制作白浊的液体……那是什么东西?」
「白浊……听起来没什么关系就是了。只是,虽然不是在说浊酒,不过混浊的东西基本上都给人液体或半液体的印象。」
「是的,哎,毕竟是水字旁的汉字啊。是不过,应该也不是把这封信进水就行吧。」
「嗯,我也觉得不是这样。」
如果有好几次机会,尝试一下或许也不错,不过如果将这张密文泡水却没发生任何事,事情将无法挽回。或许比糯米纸更容易溶解。
「……不要蒙蔽,模糊或朦胧双眼,要解读看不见的东西。该不会只是在讲这种心态上的调整吧?如果是这样,乖僻别扭的我,大概一辈子解不开这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