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篇二 来自极北的呼声 Tuatha de Dannan 的诞生

的经历、驾驶秘诀和机密事项的范围内谈论种种逸事和专业讨论。因为我第二天一早还有其他安排,所以不得不在匆忙用完早餐后遗憾地告辞。

  因为卡尔也有别的安排,所以早晨由他的部下开车过来,把我送到了街上。

  分手时,卡尔送给了我一件礼物。他一边说“请在返程时打开”一边递给我一个小包,

  而我则不明所以地感谢着收下了它。

  “有机会再见吧,马迪卡斯中校”

  “当然。不过若有可能的话,我希望下一次会面还是在深深的海底”

  听了我的玩笑,他笑了。

  “是啊,的确如此。对于马迪卡斯和泰斯特罗莎的组合来说,也许整个七大洋都找不到

  敌手吧!”

  我对卡尔的话报以真诚的微笑,钻进了他的部下、一名甲板士官驾驶的来接我的车里,离开了他的家。而和他的最后的那番对话,也成为了现实。只是,那个叫泰斯特罗莎的人已经不是他,而是他的女儿。

  在返程的车里,我打开了他给我的小包。小包拿起来很轻,里面是顶带帽沿的帽子。在额头部分绣着高级的金丝刺绣,写的是“TURBULENTS-87HMS”。

  在美国海军风格的棒球帽式的帽子上,我所指挥的舰艇的名字。真是独特的心思。

  “阁下”

  也许是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我惊讶的表情,驾驶座上的中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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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斯特罗莎舰长知道您有转帽子的习惯。虽然不合我的身分,不过我也听他告诫过。‘如果在和皇家海军的演习中遇到‘Duke(公爵)’的话一定要小心。尤其是当他转帽子的时候。’”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自己被别人如此称呼。就像前面我所写的那样,我不过只是平民出身。

  我绝没有如此显赫的身分。不过,我可以想象出“Duke”的由来。大概是取我的名字——马迪卡斯的谐音吧。

  说起来很是令人害羞,卡尔在和我会面前已经知道我的风评了。

  “原来如此。这是不是说,你们的帽子转起来比较容易?”

  “是的,阁下”

  “那么,我就感激地收下吧。不过,事实上我也不可能在任务中戴它”

  “谢谢您,阁下。请允许我也向您表示感谢。因为您是我们大家的救命恩人。”

  “我只是选择了效率更高的手段而已。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是塞勒中尉,阁下”

  高大粗壮的年轻士官非常紧张地回答道。

  那之后又过了半年多,年底的时候我收到了泰斯特罗莎中校寄来的圣诞卡。随卡的信

  中写道他将于第二年被调到太平洋潜艇舰队去。由于这次的驻地在冲绳,泰蕾莎也开始猛攻日语。那可是个轻松掌握了5国外语的孩子。我想,下次见到的时候,她的日语一定也已经说得非常好了。

  但是却没有机会再见到卡尔了。不仅我们各自都公务缠身,还由于我的和妻子之间的离婚问题的烦恼持续了好几年,也不太想见到家庭美满的卡尔。而和他之间的频繁的通信,也使我觉得仿佛已经和他见了好几次面。

  嗯,总会再见到他的。没什么好急的。

  那时候,我总是这么轻松地想。

  80年代后期,我的生活几乎完全是在任务中度过,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同不和已经达到极限的妻子离婚这样的事,但就算这也没有太大影响到我作为海军的每一天。在那朴次茅斯的郊外、卡尔对我说的那番令人不快的话,也已经变成了过去,几乎很少想起来。

  另一方面,国际形势也在令人目不暇接地变化着。波兰发生了戏剧性的政变,柏林墙也被推倒。虽然布拉格的春天能否再次到来仍旧令人担心,但当时的苏联最高领导人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并未作出让战车辗过渴望自由的人们的身驱的选择。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对话和融和。

  在那时候,每个人都预感到了。

  说不定,疯狂的时代没准就要结束了。这种把世界分为两大阵营、用足够把全人类消灭几十次的武器互相对准的异常状况,就要结束了。

  但是,这却没有发生。

  刚进入90年代,萨达姆?侯赛因率领的伊拉克军队就入侵了邻国科威特,同反对这一行动的西方各国之间爆发了海湾战争。这场战争也成为了塔吉克斯坦共和国的分离独立问题和巴勒斯坦问题的导火索,惨不忍睹的第五次中东战争爆发了。

  当时我作为“Turbulent”攻击核潜艇的舰长,从开战前就出击到波斯湾,进行着数件极

  秘作战。虽然那段时期我也总是想着是不是差不多该坐到办公室里去了、是不是该申请成为潜艇指挥官培养学校的教官……但我还是无法离开大海,因此还是在前线忙这忙那。

  波斯湾属于浅海地带,有着同北大西洋完全不同的困难。不过这和本文主题无关,就不多说了。

  当那场战争中最大的惨剧发生的时候,我正在离事件现场数千英里的地中海上。开战前一直潜行在印度洋和波斯湾里的我的潜艇,终于完成了任务,正在返回祖国的途中。

  科威特的北部被投下了核弹。

  我首先从部下那里得知了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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