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听说了她的双亲——卡尔和玛丽亚死去了的消息。
(未完待续)
《全金属狂潮特别篇:TuathadeDannan的诞生(完结)》
翻译&校对:htchtc
TuathadeDannan的诞生之下篇
那时候——也就是伊拉克事件的两年后、听说了泰斯特罗莎夫妇的死讯的时期,
我被卷入了一件发生在皇家海军内部的麻烦事之中。
一艘和我指挥的“Turburante”号同级的攻击核潜艇发生了事故。事故原因和核
反应堆的冷却系统有关,虽然没有出现死者,但当时若有一步走错,整个北大西洋及其沿岸地带就会被笼罩在高强度的放射能之下。理所当然地,媒体和劳动党对这次事故大做文章,把它当作对保守党和海军的极好的攻击材料。许多和海军有关的人和建造这艘潜艇的公司的高层人员都就安全管理和保密问题受到了严格的讯问。作为同级舰指挥官的我,也作为这次事故的证人被传讯了。
一个现实的问题是,“Turburante”级的核反应堆中存在着数个隐患,这在近10年的应用中已经被知道的很清楚了。之所以未对这些“缺陷”进行补救工作,是出于预算和工期的缘故。
另一方面,即便受到了苏联右倾化的影响,也不可能把作为海军主力的所有新锐舰都长期关进船坞里去。在这里我不打算作技术上的说明,但很多人认为,只要熟练的乘务组和指挥官认真地对待这些问题的话,严重的事故是可以避免的。
尽管如此,隐患终究是隐患。
海军高层为了使作为证人被传讯的我作出符合他们利益的证言,暗中对我加了很大的压力。
比如,让我告诉他们“Turburante级核潜艇的安全性可称完美,事故原因只可能是人工操作失误”之类的话。
但我不能这样说。
即使有着不得不这么说的理由,但它终究不是“完美”的。在烦恼了一整个晚上之后,我对委员会作出了“只是符合事实”的证词。虽然我知道由于我作了违反高层意愿的证词而使我的海军生涯面临结束,但既然我已在上帝和女王陛下跟前宣过誓,我就不能撒谎。
高层对此的反应是很容易猜到的。
在此之后的第二周,我被解除了舰长职务,被下放到海军大学的战史编纂室里去。很明显这是为惩罚我而作出的让我左迁的决定。只要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爆发,我就不可能再次回到大海的战场上去。
我承认我对此感到绝望,但反正本来我再过几年也将退役,对于在那之后将等待着我的办公室工作也没有任何兴趣,因此我接受了这份在达特茅斯学院度过空闲的每一天的安排。我津津有味地读着每一份战史的史料,津津有味地下着国际象棋。
这样的日子还没过一个月,我就得知了卡尔?泰斯特罗莎的死讯。他的部下给我写了一封信。
虽然我在被解职之后立刻就给他写了信,但还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卡尔不是死在了海里,而是死在了陆地上。
据说,他从冲绳返回朴茨茅斯之后,在他自己的家里——就是我曾拜访过的那幢宅邸——遭到了抢劫,送了命。卡尔和玛丽亚被枪打死,他们的孩子失踪,房子被一把火烧掉。至少,他的部下的信里是这么写的。
我有些不相信。
我立刻飞到了北美。我当然对卡尔一家的死感到痛心,但更为令我不安的是他们的孩子的消息。虽然我没有见过雷纳德,但特雷莎不同。当我一想到这个天真无邪的像天使一样的少女可能已经被不知来历的坏蛋掳走,我的心情就怎么也无法安定下来。
毫无疑问,像我这样一个既非警察又非间谍的人即使赶赴现场,对营救特雷莎他们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但即便如此,我也无法像这一个月以来那样,在海军大学的校园里悠闲地度日。
我第二次造访的朴茨茅斯现在正是冬季,即使在中午时分,呼出的气也会变成白雾。
由于告知我卡尔的死的那位部下正在海上执行任务,我没能获得更为详细的情报。我一到达当地,立刻就奔赴警察局,向负责这次案件的警官打听情况。
“我想可能是流窜作案吧。”
那位警察说。
“这是座安静的城镇。如果是本地人干的,一定会有某些事情飘进我的耳朵。犯人应该已经带着从泰斯特罗莎家里搜刮到的值钱东西离开了这个州。我们已经把情况通报给了FBI。”
“孩子们呢?为什么犯人要带着孩子们离开?”
“大概是打算万一在逃跑途中碰到警察的话,能把他们当作人质吧。或者……虽然这么说很残酷,孩子们很可能已经遭受了那.种.对待,被扔在了什么地方。听说那是对漂亮的兄妹。真是可怜……”
“别说这种不负责任的话!”
我的声音一下子变得粗暴起来。但是那位警察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已经预料到我的这种反应,像安慰似地对我说:
“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是,我们几乎没有任何能找回他们的线索。因为这是一起流窜作案。
当然我们会努力,但实在是没办法啊。”
“您真的认为这是一起流窜作案吗?”
我想起了那次在阳台上和卡尔的对话,说。
“是的。一只手拿着38口径的枪,砰、砰、砰。能翻开的地方都翻了开来,把屋子洒满灯油然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