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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俘虏的我军:“野蛮人”的数量来看,敌人最多可能拥有3架AS,不过却并非如此,之后才知道,游击队似乎是把AS保存起来用于训练。另外燃料和弹药极其有限也是问题。
我马上制定出作战计划,给敌人设下了二重,三重的诱饵和陷阱。虽然对手拥有相当的关于地形和气象条件的知识,但我的部下们在经验却也不输于他们。
攻击直升机负责从空中压制敌人,步兵部队负责敌人的行动。孤立敌人的AS—这就是我的目的。只要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由我方的几架AS给予他致命的一击是桩简单的事情。
季节正是秋天。对双方来说都会令作战变的困难的冬天马上就要来到了。
时间是傍晚。对夜视能力出色的游击队有利的黑暗,正悄悄地走进。
战斗大致沿着预想的方向发展。敌人的确了不起,能看清我方意图的第二步,三步然后采取相应的行动。不过我安排下四步以上的布局也不是什么难事。
终于,敌AS出现在预料的岩石地里,我直接指挥的AS小队展开了攻击。在黄昏的昏暗中呻吟的引擎声。打破寒风声音的机炮声。
尽管遭到完美的突然攻击,敌AS依然冷静地尝试着回避动作。并且他滑下较为平缓的地方,将我方的一架AS打成无法行动。在另一架我方机被击中机关部导致重伤,最后一架被打成中等伤害后—总算给予了敌机使其无法行动的伤害。
虽然九龙建议我活捉俘虏,但我却没有向部队下达过这条命令。因为根本没有手下留情活捉敌人的从容。敌AS驾驶员之所以没有战死,完全是因为他本身反击得到的结果。当他的AS变的无法行动的时候,我方的AS已经失去了攻击能力…仅仅如此而已。
敌人的驾驶员仍然躲在搁浅的AS的阴影里,用来复枪进行反击。在黄昏里看不清敌人的身影。当来复枪的子弹射完之后,他又换上了手枪反击。他应该知道自己已经被我们包围了。
最后,还是我带着经验丰富的下士官冲向重伤的AS,成功的抓住了他。
躺在起伏不平的岩地和倒下的机体之间,用没有了弹药的手枪指着我们的“驾驶员”—你能想象的到我看见“他”时的惊讶吗?
那还是一个幼小的少年。
10岁左右的东洋人。
虽然这些已经足够令人惊讶了,但还没完。
虽然经过了5年,但我仍一眼就认出了他。从面部轮廓,从眼鼻的特征,以为无法完全从这些方面加以说明的直觉,我可以清楚地断言:
就是那个孩子—
相良宗介。
从北冰洋上救起,之后传言被训练成暗杀者的,K-224上的那个少年。
并且—
在舰内医务室里抱着破烂不堪的玩偶的温柔孩子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纯洁的光辉,变身为没有感情的杀人者。
即使是我也无法想象他是度过了怎样一段残酷的时间。
曾经说“我来保护”的那个玩偶,已经不在他的身边。代替它的,是仍残留着热量射完了弹药的AK来复枪。
我们把这少年兵拘禁起来,带回了基地。那期间,他曾数次找到空档尝试抵抗,因为也不得不对他采取暴力。回到基地,向连队长报告完毕,我让他在审讯室里待着,开始审问他。即使让部下全退步退下,只剩下我和他两人,少年兵也几乎不发一语。
(我是安德列.加里宁上尉。你的名字是?)
即使我报出姓名,他也不回答,只是死死的盯着从生锈的窗格里照射到桌上的夜晚探照灯的光影。
(相良宗介)
当我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的脸上第一次浮起了类似惊讶的表情。
(不对吗?)
(同伴们都叫我卡西姆)
他回答道,又加了一句:
(几乎没有人知道那个名字)
(也不尽如此。我在KGB也有熟人)
从他的眼睛射出强烈的警戒。
(少年的暗杀者的养成设施—是叫“那加(刀子)”来着吧,你是从那里出来的把?…从那里出来的学生,为什么会变成苏联的敌人)
他没有回答。
(应该不会是叛逃。那么……是任务吗?被派去暗杀马吉德将军,就那样留在了他身边。是这样吗?)
没有必要听他的回答。这时我已能推测出大概,并且后来,我知道我的推测没有错。
苏联军队对于马吉德将军率领的游击队的抵抗感到极其棘手。对于军队高层和KGB尝试过“外科手术式的清除”这件事,我也知道个大概。换句话说,就是暗杀。
大概他就被派去执行那次暗杀行动吧。之所以会选择他这个东洋人参加阿富汗的作战,大概是因为他成绩优秀,并且能混入马吉德营帐里的东洋系的少数民族哈扎拉难民中吧。虽然马吉德是属于塔吉克人一派的游击队,不过他也以细致照顾其他民族的女孩子而闻名。
多半是宗介试着去暗杀马吉德,因失败被被捕。对方是富有慈悲心肠的英雄。大概他对宗介动了怜悯之心吧。把暗杀者交给了值得信赖的部下们,让他在游击队里帮忙。大概就是那样吧。
但是—
为什么马吉德没有把他送到女孩子们那里,让他远离残酷的战争呢?一般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