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有在海军学校的时候同期的,也有在其后的几场战争中相识的。令人吃惊的是,其中年纪最大的人,还在二次世界大战中和日本海军交战过呢。(插花:……对于咱们来说就是日本鬼子和美帝……汗。)
这五个人每年都会聚会一次,互相叙叙旧。去年好像是在马里兰岛上打高尔夫球什么的打得很高兴,在最后的酒宴上,出其不意地也把泰莎给叫了去。
“那次宴席,简直就像地狱一样啊……”
在中心街道的旅馆下了车,把行李放在房间里之后回去的时候,泰莎对宗介说。博塔他们正在楼下的大厅里,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声喧哗一边等着。
“在高级旅馆的餐厅里,一边举着瓶子对嘴儿喝啤酒一边大笑。被经理注意到了以后,却追问起‘你去过越南没有啊?’什么的,开始训斥人家。因为态度过于恶劣,最后被过来的保安给赶出去了。普通情况下,总该稍微受到打击老实一点了吧——可是他们却在餐厅的入口旁边,带着抗议的意思,做出了那个……极其污秽的行为……”
“?您说的是指?”
于是泰莎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他们所有人排成一排……偷偷地……朝着墙壁……。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啦。”(=///=b,你明白,我明白,大家都明白……)
“这样啊。”
“然后就从旅馆里跑出来,一块儿挤到一辆车上。在镇上四处流窜,对走在路上的女性发出猥琐的怪叫声。接着又和公共汽车开并排,朝着乘客们把屁股露了出来……。再然后,强拉着本不愿意的我,说着‘丰富人生阅历啦’,去了脱衣酒吧。我差一点儿就被那儿跳舞的人抓着手腕,拉到那个危险的舞台上去了。听他们醉醺醺地唠叨个没完没了,无论如何都实在太要命了啊……”
那副惨状,就连宗介也想得出来了。说起从飞机的着陆地点到这个旅馆的途中,那帮老爷子们那个高兴劲儿,确实是不寻常。看那股劲头儿,就像因为泰莎的出现而大喜过望,马上就要从开着的卡车里蹦下来似的。
“我不能理解。像博塔提督那样的人物,为什么会和那群老流氓为伍呢?”
“如果只是单纯的一群老流氓的话,就不用那么费劲儿了。别看他们那副样子,可其实无论哪个都是有名的退伍军人。曾经深入二十世纪后半的几场主要的战争,建立过无与伦比的战功。我也因为通过文件和论文等等得知了他们的大名,刚被叫去的时候心里还觉得十分光荣呢。没想到……”
泰莎嘟囔着说。
“没想到……他们居然是那么……难对付的大叔……”
之后她就说不出话了,低着头,肩膀不停地颤抖。
也是,在平日的工作中,常在她身边的可是马度卡斯和加里宁。那两个人就算是在英国人和俄罗斯人当中,也是属于格外认真又阴沉的类型。习惯了那两个人的她,遇上如此阳光灿烂的老爷子们,受到的惊吓恐怕是绝非寻常吧。
“可是,上校大人您不也是美国人吗?”
“我是东部古老的小镇出身的!请不要把我和那帮标准的西岸的,脑袋上都能长出椰子树来的人相提并论!”
“是。抱歉。”
宗介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去年因为受的刺激实在太大,回到美利达岛上之后我整整躺了两天都没起来。最近‘猛毒’呀什么呀,各种各样悬而未决的事情那么多,我要是又弄得动弹不得的话,会给部队造成很大的不利影响。……因此,相良先生。虽然是以我的护卫为名义把你带来的,但是,如果那些大叔们又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举动的话,请你毫不留情地制止他们。”
“可是……”
“好了啦!知道吗,要‘啪叽’一下。责任我来负。”
“了解了。”
“很好。那,要走了哟……!”
鼻孔喷着粗气,泰莎开始给自己鼓劲儿。如果穿的不是半袖的便服的话,那劲头恨不得就要撸胳膊挽袖子了。
两人所乘的电梯抵达了一楼。
刚一开门,尖锐的喧哗声就直冲耳朵而来。有女性的悲鸣声,还有砸坏东西的声音等等。说明白一点,就是有人在打架。
“?”
两个人慌慌张张地跑过去,只见五、六个年轻的日本人已经瘫倒在地动弹不得。周围满地都是椅子啦花瓶啦之类的碎片。而且,最后的一个人才刚刚被那五个老爷子给收拾了。
“一——二!”
伴着一嗓子吆喝,已经晕晕乎乎的年轻人被扔进了大堂的喷水池里。溅起一道水柱之后,那个年轻人仰面朝天地漂在水面上,手脚摊开,再也不动了。
“活该!你们这帮小流氓!”
“以为我们上了年纪就好欺负,你们的运气算是到头儿了!”
“来呀,站起来呀!还是说你们是除了卖●之外没别的能耐的小姐啊?让我看看你们的骨气呀!”
(插花:这句简直难为死我了……因为原句的宾语和谓语的首字母全都打上黑圈了……你想想没有首字母怎么查字典啊……结果我试了起码150个词才试出这个结果……==|||)
泰莎奔向毫无顾忌地叫嚣着的老爷子们,喊道:
“稍等一下!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嗯?小泰莎啊。刚才,来了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娃娃。我们就稍微给了他们点儿颜色瞧了瞧。”
据听说,好像是那些日本人故意向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