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七 不能安心的七道具 老兵们的赋格曲

啦,不是都说过了嘛。”

  “而且,就在达尼的——我儿子住的地方附近!”

  “所以说,刚才不是就已经听说了嘛。”

  老爷子们仿佛很感到无聊般地说道。

  “到这儿就足够了吧。快点儿去跟你的小崽子说声再见吧。把那个什么手表交给他,你就满足了吧?”

  “是……”

  丹尼斯语塞了。

  “我……我真的完全搞不明白。诸位到底是——”

  “现在告诉你也可以了。”

  博塔提督说。

  “你是想到警察那儿去自首而进监狱呢。还是想在别的世界中试试改过自新呢。你要是有那个心的话——就和这个电话号码联络看看吧。”

  “哎……?”

  博塔把写着一个与作战部有关的电话号码的纸片放在了丹尼斯手里。

  “只不过,如果你给这里打了电话的话——从那以后,你的自由就将不复存在。你将不得不选择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无论如何,你要知道,像这种——今天这样方便的偶然,可是不会再次发生的了。明白了吧?”

  “是……是。”

  “那,再见了。不必道谢了。去吧。”

  就算如此,丹尼斯还是一边不断行礼,一边向沉浸在夜晚的黑暗中的住宅街走去。注视着他的背影,泰莎嘟囔道:

  “杰瑞叔叔。那样子真的可以吗?”

  “没关系。”

  博塔说。

  “咱们‘秘银’可不是因为那种程度的人男人随便说几句什么,就会受到影响的哦。”

  “就算如此,在这种轻薄的老爷爷们面前……”

  “那也无所谓。

  博塔加重了语气说道。

  “刚才也说过了,这四个人是可以信任的。替‘秘银’的作战行动善后,在各种地方帮咱们忙的事情也有。我说过了。你没有必要担心。”

  “哈啊……”

  泰莎给了个有气无力的回答。暂时在上空待机的“秘银”的直升机,边激荡着大气边再次降落下来。为了给降落做准备,宗介向路上一处平坦的地方——着陆地点走去。

  “但是,我果然还是不明白。”

  泰莎还是说了出来。

  “那样子的……虽然这么说是很失礼啦,但是,像个没用的小混混一样的丹尼斯先生,帮他的忙帮到如此地步,这种事情。我可是一直都没有想过要帮他的忙哦?这其中不是有什么内情吧?”

  “那个啊,就算是吧。”

  提督仿佛稍微有些负疚般地说道。

  “那家伙……那个丹尼斯的老爸,名字叫路易斯·法尔考斯克。在海军学校的时候和我同期。他在越南牺牲了。”

  “…………”

  “他是个既勇敢,又认真,却又很喜欢开玩笑的人。今天来的我的朋友们,也都知道那家伙。三十年前在老挝的国境牺牲之前,路易斯总是为了他刚出生的儿子——丹尼斯感到很自豪。他也想什么时候,把自己的手表传给儿子。就是这么回事。”

  泰莎什么也说不出了。

  就在此刻,她才头一次省悟到,这些她从来只认为是品质恶劣的老流氓的男人们——也是和宗介、加里宁、马度卡斯一样的,了不起的战士。

  “叔叔……”

  “没关系啦。泰蕾莎。但是可以的话,对那些家伙温柔一点吧。那些家伙们每一个,都在为战争的伤迹所苦。你的微笑,对他们来说就是最大的安慰了。”

  “嗯……”

  泰莎垂下眼睛,轻轻地喃喃道。

  可是,就在那之后。

  “啊啊!小泰莎露出色迷迷的表情啰!”

  “那是在想什么下流事儿的眼神哦。”

  “我●!”

  老爷子们七嘴八舌地,随便地叫嚷着靠近过来。泰莎除了肩膀瑟瑟发抖,拼了命地忍住怒气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无论如何,也就是单程六十分钟的距离。

  从塞班岛回到关岛后,老爷子们又重新开始喝酒唱歌瞎折腾了。普通的话,总应该担心一下被警察追问之类的事情的,不过,不知为什么,甚至连诸如此类的嫌疑和骚动都没有发生。

  最终被当成了泰莎恋人的宗介,在剩下的一天里,完全陷入了被老爷子们狠狠地纠缠,随便地连欺负带怒吼的境地。当然啦,学校的作业也没能写成。真是巨大的灾难。

  几个星期之后,泰莎又从博塔那里接到了一个小小的麻烦事。

  在“TuathaDeDanaan”战队的基地要员——军营大队的营地支援中队队员中,发现这个新队员的名字的时候,她想在秘书面前忍住不露出苦笑都很困难。

  “D·法尔考斯克”

  在登记着这个名字的文件上签字的时候,泰莎想,“与这个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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