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大爷,错了啦。您说的那是路易·威登吧。路易、威登。”(技插:louisvuitton:路易-威登创立于1854年,现隶属于法国专产高级奢华用品的MoetHennessyLouisVuitton集团。创始人是路易-威登本人。简写是LV。)
“是吗。……那,那个男的是穿的学生装吗?”
“是怎么样呢。……那个大概,是调布西高中的制服啦。”调布西高。是离这个车站很近的一所都立高校。
“……其他还有吗?”
“没有了。就这么多啦。因为不太记得了……”
“是吗。多谢。”这么说着,宗介和小村几乎同时一转身。这时候年轻人从背后叫住了他们。“啊啊,等一下。”
“什么事?”
“如果真的是西高的家伙的话,到北口对面的名叫‘阿拉巴马’的咖啡厅去找找看说不定会比较好哟。那儿从以前开始就是西高的小混混们的集中营啦。”(技插:阿拉巴马:美国的一个州。名称来自印地安语,其意义为披荆斩棘。)
“你很清楚嘛。”于是那个发传单的年轻人露齿一笑。“我呀,是东高毕业的。跟西边儿那帮人,经常打架啦。”
“呼呣……”
“不过,那儿可不是人畜无害的阵高生去的地方哦。多加小心啰。”
宗介等人再次道谢后,向有问题的咖啡厅所在的北口方向走去。那间咖啡厅,位于人烟稀少的商店街的一角。将近10年前,也就是站前建起了大型的承租房之后,那边儿的店就成了客源减少,日益萧条的一方等等,宗介以前从小要那里听说过了。
“真是间肮脏的茶馆儿啊。好像什么病原菌都能传上似的。”小村皱起眉头。事实上,那间店的招牌看上去已经多少年没有打扫过了。将店里和店外分开的玻璃上附着着黄色的油泥,几乎就看不见里面的模样。“总之,进去吧。”
“唔呣。”两人打开门,潜进入口。店内和想象的一样,被香烟的烟弄得雾蒙蒙的,几台陈旧的扑克游戏机和够年头的桌子并排摆着,客人有七个,正聚集在游戏机前。虽然全都穿的是调布西高的制服,但是,没有一个认真的学生这事儿一目了然。虽说是制服,也全都是改造制服,所有人的眼神都奇妙地邪恶。
“有你认识的那个男的吗?”
“不,不清楚啊……”宗介询问道,小村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们啥事儿?”一个男的说道。虽然不是特别有威慑力,但却是极其傲慢的语气。
“我是来找贼人的。”比宗介还早,小村先开了口。“就调查所限,是诸位的学友的可能性很高。刚才,在车站前抢走了我的包……”宗介接着话茬说。“里面装着非常危险的物质。将你们知道的事情全都说出来。”
“并不是特别危险啦。我们没有恶意。请协助我们一下吧。”于是男人们一副呆呆的表情面面相觑。
“知道吗,你?”
“不,不知。”
“大爷的威登啥的,有谁偷了吗,啊?”他们边这么说。边不负责任地笑着。下一个瞬间,宗介和小村的两眼都嚓地一闪光。
“你说比登……?”
“你这家伙,是从哪儿知道这个的……?”
两名实战经验者用有魄力到不必要的程度的声音说道。店里的小混混们,就像要说:“这个白痴……!”般地瞪视着说漏了嘴的同伴。
“无论如何,好像是意外地中了大奖哪。”
“好像是的。过几天,给那个发传单的一点礼物吧。”
两个人同时踏出一步。“交出来。现在马上。老老实实地。”两人异口同声地说。七名男子猛地一下站起,突然翻了脸,“哼!我不是说了不知道吗!”
“快点儿滚出去!否则杀了你们哦!?”
“干掉你们哦?干掉你们哦?”
就算如此,宗介和小村还是英勇地,继续踏出一步。“呜……”虽然被某种异样的魄力压倒了气势,但男子们还是很快调整好了情绪,狠狠地瞪着二人。
“你,你这混蛋……!!”不知是谁喊道。七个人一齐飞扑过来。宗介都没有考虑是否要用枪。他用最小限度的动作,机敏地闪过最先打过来的一人,用掌底狠狠叩上了他的下巴。桌子和游戏台被掀翻,酒杯、烟灰缸还有咖啡杯掉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摔碎了。“嘎……!”在他倒下的同时,第二个人来了。这个人也同样用漂亮的动作令其摔倒,将第三个人的手腕猛烈地反拧上去,同时让第四个人吃上一记肘击。对手后背撞破了玻璃门,被打飞到店外去了。
“哼……”不用说,他们碰上的可是身经百战的宗介。对付那些个小混混们,就算是赤手空拳也完全不成问题。(中尉呢……?)
边继续让第五个人昏倒,宗介将视线转过去。这时,男子们正好想要抓住小村。“老头子!“哼。”老人既没有焦躁也没有慌张,迅速地一抽身,用拐杖的把手朝对手的脚脖子一钩。下一个瞬间,男子的脚被撩了起来,在空中转了半圈儿,后脑勺磕在了地面上。(哦呵……?)
宗介感叹道。那种平衡感,大概不只是单纯的运动神经吧。说不定他对于柔术什么的——这类的的武术有些心得呢。剩下的一个人,在小村面前踌躇不前。
“怎么了,年轻人?”老人微笑着说道。“霸气不足啊。像你这样,顶多就能杀条小狗。就连和我交战的美国鬼子们,都比你们稍微强点儿呢……”老人只不过是用双手将拐杖拄在地板上,叉开两脚像金刚力士般地站着而已。只不过是这样而已——但年轻人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前进了。只会在初次体验到的感觉面前,惊惶失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