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回去吧。”
“…………”
“来啊,怎么了。吃吧。很好吃哦。请你的。吃吧。”
用冷淡得奇怪的声音说话的宗介(是吃醋了吧,宗介……^_^),和气得全身哆嗦的一成。被这股险恶的气氛吓到,教室里的学生们都安静了下来。
“到最后,是拿我当野狗吗……”
“别担心。我没放毒。”
“杀了你!”
双眼含泪,一成向宗介猛冲过去。一记猛烈的直拳。宗介迅速地一弯腰,勉强躲开了那一击。拳头打在背后的黑板上,发出“啪锵!”一声,在上面开了个大洞。
“这不是还很有精神吗。”
“吵死了!给我趴在地上谢罪!!……你这个!这个!”
“但是……好像到底还是隐藏不住疲劳啊,椿。动作不像以前那么漂亮了喔。”
“你,这个……家伙……!”
一成像个缠人的孩子一般左右挥拳,追着逃跑的宗介到处跑。宗介用桌子和座椅为盾,机敏地躲开他的拳头,在教室中四处奔逃。
麻烦到家了。小要忍不住喊了起来。
“……我说啊!马上可就要开始上课了啊?等一下哎,你们俩,听见了没有?”
没听见。掀翻了讲台,打碎了花瓶,砸破了清洁用具箱——宗介和一成奔出到了走廊上。
“我不会再原谅你了!用我最强的招数替你送葬!”
“来试试啊。”
“噢噢噢噢噢……!”
一成大大地深呼吸了一次之后,沉下腰,像用力拉弓般将右拳猛地摆好。
“大动脉流……终极奥义!临·死·堆·拳!!”
轰!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发出这样的声音啦。一成放出的一击,震响大气,劈风而去,漂亮地插进了面前的对手的身体里。
插进了偶然经过现场的,校工大叔的身体里。
大叔口吐鲜血,
“咕噗噢噢噢……”
发出这样魄力满点的、超酷的悲鸣声被打飞了。在走廊上“唰——”地滑了一段之后——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啊啊……这干的叫什么事儿啊。”
追着两人从教室里出来的小要,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咕、咕、咕……”
一成保持着漂亮的出拳姿势,垂下双目,脸上浮现出平静的笑容。
“如何……知道厉害了吧,相良!”
而他所说的宗介,正站在他的旁边,一连头痛的表情抱着双臂。
放学后,在学生会室里——
“据说要一星期才能痊愈。”
学生会长·林水敦信说。白色的立领制服,大背头加上黄铜框的眼镜。是个长相聪慧的青年。
“那么……也就是说,实际上没有什么大伤了是吧?”
“负伤的程度并不是问题啊。千鸟君。而是学生打伤了校工大贯氏——这个事实本身才是问题。暗中压下事件以及安抚,还有与学生会相关的否定。这些令人不愉快的工作,浪费了我一整天的时间。”
“这个,实在是……对不起。”
“用不着你来道歉。可是——”
林水轮流看了一下站在小要两侧的宗介和一成。
宗介和平常一样直立不动,挺着胸膛。另一方面,一成则是一幅深受打击的样子,缩着肩膀,耷拉着脑袋。
“椿一成君,是吧。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要打倒相良君呢。我倒是听说过在退出柔道道场那件事上,你们好像打了奇怪的赌是吧。确实是说——”
“说如果赢了宗介,就要我当同好会的经理人啦。他们自己随便决定的。”
“是这样啊。……但是椿君,很遗憾,不过这份约定是无效的哦。因为千鸟君是学生会的副会长,相良君并没有左右她人身自由的权利。”
“没错。前辈说得对。”
小要哼了一声之后,稍微有些感动地向林水投去一瞥。因为他难得做出这种尊重自己立场的发言。
“更何况,认为你们的同好会能够拥有她的这种想法也是极其错误的。给我好好反省一下。”
“对对对。”
“希望你们记清楚了。能够支配她的,只有我这个会长而已。”
“就是如此。……呃,喂。”
并不在意小要用斜眼瞪着自己,林水用认真的表情观察着一成的反应。
稍过了一会儿——
“我啊……”
一成开口了。
“我啊……经理人的事情什么的,早都无所谓了。一时疏忽,输给了相良。我只是不能忍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