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吹牛了。那么……”
戴上了眼镜的一成,缓缓的吐出气息,两腕向下。
整个道场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每个人都紧张的屏息静气。
拥有超高校级战斗力的两人,现在正散发着杀气的对峙着。
“来,出招吧……”
“哼……”
稳如泰山,一成的姿势没有一丝的空隙。周围的大气好像为他的意志所操控般,在其身前形成一堵看不见的墙。
“无招胜有招。无式之招方为拳之极意……”
“…………”
“呵呵……。来啊,相良,尽管攻过来啊!”
一触即发。
激斗就要开始,看着互相死死盯着对方的两人,小要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宗介要是输了的话她可是要当这里的经理人的……这个赌约,现在还是有效的吗?
她举起手,在这间不容发的时候问道。
“那个,可以暂停一下吗?关于刚才那个经理人的赌约——”
“那些事一会再说,千鸟!”
宗介说道。一成也很不客气的瞪着她。
“女人!想通过这样来使我分心吗……咦……吓……?”
不知为何,一成说话的力道迅速的在减弱。
在牛奶瓶瓶底般厚的眼镜下的视线,死死的盯在小要身上——脸色先是一阵青一阵白,然后转变成红色。
难以置信。
明显的表达出这种想法的神情。
“?”
“我……我们的学校……你在啊?”
“啥,你说什么?”
戴上了眼镜,视力恢复到与常人一样的一成,凝视着小要,脸上隐隐的流出汗水。突然间,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啊……不好。抱歉。那个……从刚刚就,对你呼来喝去的……。太不识抬举了……实在是……”
“哈?”
“哈,哈哈。创可贴的事……太感谢你了。这不是说慌哦,真是非常的,那个……。刚刚,一时没注意到……”
变成完全无视宗介的存在了。一成现在是一副惊慌失措的可怜相。
小要长长的“哦”了一声,双手一拍。
“……啊。难道说椿君,一直都没注意到吗?视力差得那么厉害吗?”
一成无法掩饰的惊慌起来。
“不,不是!没那回事……!只是,您的声音和样子,感觉有点不同而已……我呢,那个……一时间……所以就。您是叫千鸟要吗……不,不错的名字呢……哈哈!!!!”
确实,昨天的小要的言行是基于对方行义在先的,昨天的小要也只是普通的状态而已。没注意到也并非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倒不如奇怪,一成那毫无必要的自乱阵脚。现在站在那里的,已不是连从战场归来的男人的强者——只是一个面红耳赤,萎缩不进的年轻人而已。
“怎么了?你没事吧?”
“嗯?啊,啊啊……?”
判断出是机会的宗介,握紧了拳头,一步步的向一成走过去。而一成呢,则像事不关己似的——一脸茫然的看着对方。
“我出手了。椿!”
“出手?哪里出——??”
砰咚!
咚咚咚咚,嘭砰!
会心一击。毫无抵抗力的吃了宗介一拳的一成,一瞬间便HP归零了。
“空隙太大了,椿!”
看着倒在地板上的对手,宗介说道。
“呜……卑,卑鄙……”
“毫无疑问的,是我赢了!”
“…………”
小要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走过去,看着倒地的一成。
“奇怪呀。就这样被打倒了……。还以为他是很强的人呢?”(翻译:还不都是因为你……果然杀人于无形啊)
“这就是无招——拳之极意吗?的确是没有招式可寻……。果然,无法理解执着于空手对战的理由!”
“呜……呜……”
倒在地板上的一成只能发出不甘心的呻吟。
三天后。
按照事前的约定,老朽的柔道场被拆迁了。
“虽然是被偷袭的,但输了就是输了。道场会还给你们的。这是由于我们自己的修行还不够……”
拆迁的当日,在工事现场前,一成沮丧的说道。
“但是!下次我会讨回来的,相良。那种偷袭是不会连续成功的。我……我……!一定会把你打倒,一定会把千鸟迎入我们空手同好会当经理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