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不过还是不知道。而且从这里出去后会被分配到什么地方,也完全不告诉我们。我总觉得这里的人,个个都比我要优秀。”
“懦弱可是严禁的哟。”
“是。但是,因为我什么特长也没有……。尤其是来复枪什么的,特别不拿手。”
“别这么说嘛。你看,像我这样的家伙都出得去呀。有点自信吧。”
“多谢您。我稍微有点精神了。”
韦伯又微微笑了一下。
真是个直率的好孩子呢……毛想。说真的,这么单纯的青年能在这个训练营里混得下去吗,确实值得怀疑——但是,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在这英俊的外表下面正隐藏着钢铁般的意志不是吗。(插花:某种意义上来说,那句黑体的说的确实很对,只不过……汗。)
边走边聊了两、三件回忆和最近训练营发生的事情之类之后,毛切入了正题。
“那么——我想知道训练生中最优秀的人是谁。”
“是。这我当然会向您说明。但是在那之前,请先到这边来。”
这样说着,韦伯将她领向了一间小仓库。那间仓库在与兵营稍有一段距离,300码的射击场的旁边。现在,也仍然有枪声混杂在一起,断断续续地传来。
“?”
“来,请进吧。请注意脚下。因为里面很暗。”
毛一边觉得奇怪,一边还是满不在乎地走进了仓库。背后的韦伯无言地关上了仓库的大门。那里面杂乱地堆放着射击的靶子以及木材、电线之类的东西。
“这是干什么?”
“为了避开其他的训练生和教官们的眼目啊。”
在昏暗之中,韦伯说道。虽然有几条光线从墙壁和门的缝隙里射进来,不过因为逆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实际上,因为我相信上士大人,有事想跟您特别商量一下。”
“什么事啊……?”
被这奇怪的状况压住了气势的毛问道。于是韦伯清了一下嗓子,用深沉的声音讲了起来。
“我到这个训练营来,刚刚四个礼拜。”
“啊啊,是吗。”
“在那之前,我都在中东的偏僻农村干佣兵。虽然我本来是都市长大的,但差不多有三年以上在都是在边境过日子。回归到文明的场所,合计起来也就不过几天的程度。”
“哎。也有这种事情呢。”
“是啊。就是把一去不复返的青春浪费在愚蠢的战斗上。在这训练营里的,全都是些粗鲁的野蛮人。温柔的女性之类的,一个也没有。背负着孤独的影子,寂寞地渡过每一天……。其他的训练生怎么样我是不知道,不过我已经不可能再忍受这样的生活了。说真心话,我已经在想是不是该离开这个训练营了。”
“真是遗憾呢。”
什么嘛。归根到底就是没骨气呗……毛这么理解道。正在想家的时候,仿佛什么话都可以说的前辈出现了,所以就请听我发发牢骚吧,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不过还是稍稍让人有点儿沮丧啊。
但是,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
“但是……但是,但是。”
突然之间,韦伯的声音变得热情起来。
“现在,就在这里……如果能把脸埋在又美丽又聪明又可靠的上士大人的……那看起来刚刚好的漂亮胸部里痛哭一场的话。我或许,能以最优秀的成绩从这个训练营毕业也说不一定……!”
“什……”
“也就是说对我来说,必要的不是训练,而是爱。爱与温暖!说得再清楚一点的话,就是需要人的肌肤的温暖——啦。”
“等……等等。”
悄悄逼近的韦伯,以及护着胸部后退的毛。
“上士大人,这是我一生的心愿。让我在您的胸前哭泣吧!当然要直接地!”
“你,你啊!”
“上士大人~~~~~~!”
韦伯一边哗哗地留着眼泪,一边飞扑过来。毛猛地一扭身,想躲开对方的突击,但是却被倒放在地板上的木材绊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时,韦伯仿佛要整个包住她一般地抱了过来。
“呜哇,OK是吧?OK?我好高兴喔。唉呀,真的真的。”
“请你起来!喂!啊……”
“没关系啦。我可是温柔型的哦。唔嗯唔嗯,放心放心啦。”
“不,不要……”
“呐,梅莉莎。咱们两个来说说爱吧。一定会变得很幸福的哟——。哈唔~嗯。”
韦伯撒娇般地将脸一点点贴近毛的胸口。虽然不可思议地并没有觉得浑身发冷,但是,自己也不是能因此就乐呵呵地说“真是的,让人没办法的孩子呢。”这种话的身份。
回过神儿来的毛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凶恶起来。
“给我适可而止——!!”
“呕咳!”
下腹部吃了一膝盖,韦伯发出了不清晰的呻吟声。毛间不容发地抓住对手的衣襟,把他的脖子反拧上去,空着的左手一记锐利的手刀敲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