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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学生的动作当场冻结。
“……等…等等啦,你今天这样不行啦!你先听这个。”
只见他勉强地镇静下来,缩头缩脑的取出一台手机,不只播了什么号码出去,跟对方讲了几句话后才交到宗介手上。
“喂?”
‘你就是那个叫相良的吗?’
是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没错。你是?”
‘之后再告诉你。我有事找你,放学后借一步说话。’
“我拒绝。”
宗介干脆地答道。
‘哼,你怕了吗?’
“不。是因为我必须留在学校把美术课的雕刻作业做完。”
‘哦,这样啊……不过,听了这个之后你还是不来吗?’
隔了几秒钟,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进宗介耳里。
‘宗介……是我。’
“千鸟?你怎么会在那?”
‘早上在车站被这些人抓来的啊!今天体育课要打垒球,我很期待的耶……’
“你有没有受伤?人在哪里?”
‘受伤是没有,不过……啊…’
又换回了先前的那个声音。
‘这样该懂了吧?要是你不来,这位漂亮的小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唷!’
“什么?”
‘你对女人没兴趣,不过这里可有一票人,对女人充满各种兴趣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哄笑。
‘下午五点一个人来泉川町的,那是在圣城路上的一间废工厂。’
电话挂断了。
“怎样,知道了吧,嘎?”
来传话的男学生以幸灾乐祸的表情说道。
“……人质是吗?”
“就是这样。管你抄多少家伙,看你这下——”
无视于洋洋得意的男学生,宗介径自转向林水。
“会长阁下?”
“唔。”
林水会了意,向办公室里的其他人说道:
“各位,能不能请你们离席?我们三人有事要谈。”
学生们不安的互看一眼,最后还是依言走出了办公室。在最后一人离开后,宗介背着手关上了房门,“喀”一声地按下了门上的喇叭锁。
“……干什么?妈的。”
混混学生一脸狐疑,却见林水神色沉痛的说:
“太遗憾了。你们挟持本校副会长为人质,是一件愚蠢之举。”
“妈的,你说什么东东?呃、喂……”
宗介向男学生跨出一步、又一步。眼见他从衣袋里取出了钢琴弦和手铐。混混学生面露惊恐之色,开始退缩。
“你…你想干嘛?妈的。你…等等……喂!”
“那么,就请你老实招出你们的阴谋吧!”
宗介拔出了蓝波刀。
※※※※※
傍晚。空气中飘着灰尘的废工厂。
“怎么了,担心吗?”
阿久津万里转头看向小要问道。
小要被尼龙绳牢牢绑着,坐在一个大木箱上。
“不,倒不是这件事……”
她的额头上有一张“人质·严禁动手”的纸条,贴的像是僵尸头上的符纸一样。
“一定要贴这个吗?”
“不贴的话,倒霉的可是你唷。”
万里说着,朝小要口袋里多到满出来的小纸条努了努嘴。那些都是在场的小混混们写了电话号码后硬塞在他衣袋里的。
“嗯……的确很恐怖。就算跟他们一起去拍大头贴,我也不敢拿出来给人家看。不过,哎……”
环顾偌大的废工厂里群聚着吵闹的年轻人们,小要不禁喃喃自语。
“大家也真闲哦!”
聚集在此的人约有五十多个。有人骑着小绵羊或改装机车,也有人手里拿着铁管或铁钉棒,甚至有人抓着日本刀。
“这些人都听你的?”
“算是。”
万里冷冷答道。
“我话先说在前头,要是相良不来,我真的会随这些家伙处置你哦!特地把他们叫出来,不给他们一点乐子可不行。”
“呃,我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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