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爆破,狙击一类的...”
“而且他对电视剧与音乐也不了解——”
对话的内容很不自然,一般常识没听过也说不出。算了,这是当然的。他实际上也只是将对话给强行暗记而已。
“在...在说什麽呀。他是我一直以来所提的白井”
“不,这个白井跟你提的白井总觉得不一样。你就不要再装了吧?”
“我...我才没有在装!你们这些人到底怎麽搞的,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他很奇怪!”
果然三人看起来像是怀疑的样子。
“就算你这麽说,可是真的会让人那麽想...”
“那又怎麽样!你们整天说著“让我们看一下,见次面”不是吗?现在你们又疑神疑鬼的,到底想怎样!?”
“又歇斯底里了?瑞树,你真是一点进步也没有呢——”
“我才没有歇斯底里呢!”
这时候一路所累积的疑团全部爆了开来,四个人的气氛看起来非常的险恶。小要说著“哎呀...”的时候,背後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叫声。
“啊,瑞树?原来你在这里,真的是你呀!?”
回头一看,五个男女向这里走了过来。走在前面的,是个认识的少年。有著一副英俊的脸。
小要叹息著命运的残酷。为什麽会在这时候....!
他的名字是白井悟。是真真正正的,瑞树的前男友。
“喂,你呀,有那麽恨我吗!?作那些事是想怎样!?”
白井的鼻息听起来很急促,瑞树则结巴的说著。
“咦?那个,这...”
瑞树当场呆住了,口中念念有词的不知道在说什麽。
“那个,请问...你是?”
“啥?别跟我装傻!比萨店与嵩麦面店还有警察,都说是个年轻女子打来的电话!喂,给我解释一下吧!?”
“这个。该,该怎麽说”
“原本我明天去学校时想问你的,现在正好。是你干的好事吧?果然是想报复是吧?我对你呜哇!?”
在骂的正起劲时,小要将白井悟的颈部用手刀敲了一下。
“痛!你,你在干什麽,千鸟”
由於没发现千鸟的存在,白井抗议著。
“哈哈哈哈。不好意思。总之,比萨或嵩麦面什麽的我完全不知道,说一些详细一点的话吧?好吗?有建设性的”
“不要。我跟瑞树的事情还没解决”
宗介抱著一堆果汁罐子回来了,他也听到了那些对话。
“啊...?相良也在!?”
惊讶的白井叫了出来,三人组则一起望著那个“相良”。宗介知道现在的情况,所以就跟她们告知。
“那个男的...是精神异常者。一年前才从专门的医院出来,然後去上学。他整天以为瑞树是他的恋人。而且还有著被害妄想的癖好”
“等一下,相良,你———”
“这家伙的话不能相信。他很喜欢从口中说出卑猥的话。是个看到女性困扰著就会觉得很高兴的虐待狂”
“谁是虐待狂!?”
“闭嘴,杂鱼浑蛋。给我滚回去。还想继续骚扰瑞树吗?”
“说什麽骚扰,我只是———”
一旁的小要,这时从白井的侧面用肘击敲了他的颈部。但这次打的太过大力,白井当场翻了白眼。
“啊。不...不要紧吧?”
“白井!”
“真要动手吗,喂!?”
“什麽嘛!真是超不爽的!”
跟著他一起的男女们开始吵了起来。宗介为了让她们闭嘴将手枪给拔了出来,然後指著他们的脚下,
碰碰!碰碰碰碰碰!
合计七发的9mm子弹射了过去。
“给我消失,不然就杀了你们”
他们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赶紧将失神的白井给抬走离开。路面上还有著七发弹痕的痕迹,小要对三人说明著。
“也就是说,相良是他父亲的姓。对吧?宗...悟?”
“没错。父亲的名字是相良”
“然後他的父母因为离婚,所以才从母姓“白井”。是吧?瑞树?”
“对...对呀。之前忘了说明。但那个男的一年前才从医院里出来,我到不知道这回事”
“是呀是呀,真的很呕呢。像那种危险人物放任在路上走,这世界真是过分”
“啊啊。真是的”
刚刚一分钟前才向平民开了七枪的男子同意著。
小要等人现在正在为了解释而苦战著,但三人组的脸色上的不相信感却一点也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