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在想会是谁干的。如果是学校的不良学生或是老师们,只要他一看就知道是谁干的。可是,就算是用他的歪理来想也想不出会是谁。因为对方的恶意并没有消失。
“真的不要紧。请不用找犯人了”
小要站了起来。
“啊,小要...”
“抱歉。现在心情不太好”
话题一下子就给切断了,她就离开了教室。至於倒在桌子堆中的宗介她则是一眼都没看。
当小要一离开後,林水会长将五千元的钞票拿出两张给她班上的一位同学,也就是常盘恭子,另一方面告知她。
“放学後,带她去喝一杯吧。不要忘了收据”
绑著麻花卷发型加上戴上圆滚滚眼镜的恭子疑惑了,
“那个──。您的好意心领了,我们只是普通的高中生而已...”
“别在意。那麽,失敬了”
“等一下,学长”
恭子来不及再说什麽,林水就离开教室了。在这同时,她走向倒在桌子堆中还没起来的宗介。
“相良。你还活著吗?”
“还满痛的...”
他在地上检起了照片,放在自己的口袋里。然後,他看起来正在思考著,
“在我长大的环境中,只要是伪命令或是谣言都算是重罪。像这种让指挥系统造成混乱,或是扩大社会不安的人,处以枪毙之刑则是常识”
“不,这到还没那麽严重...”
恭子抱著头。因为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一个比林水会长还要怪异的人...。
“她现在找犯人的态度实在太消极了。这可能因为是有什麽内情也说不定...”
“内情是什麽...?”
“千鸟她,可能被犯人握住了把柄”
他如此断定著。小要说过“不用找犯人了”,见到犯人的话搞不好反而对她不利?那些涂鸦的字中,说不定有部分的事情是真的?还有最後那边不还写著“下次要将所有的事告诉全学生”的警告标语?
“...也就是说千鸟知道犯人是谁。但是对方掌握著谁也不知道,有如禁忌般的秘密”
将这件事情给倾听的恭子,感到非常的佩服。
“好厉害...”
“这不算什麽”
“我不是说这个。会怀疑自己班上同学作这些坏事的,也只有相良你一人而已”
“...可是,这可是说明了她那麽消极的理由”
“是吗?应该还有更简单的理由吧”
“是什麽”
眉头深锁的宗介,看著露出绝望表情的恭子。
“不行呀,这样。啊~啊,小要好可怜...”
然後他挺起了胸膛道,
“千鸟的秘密,就算有多麽悲惨恐怖也不会吓到我的。就算她曾是武装强盗或有药物滥用的前科,再不然是以前想暗杀戈巴契夫大统领的杀手也一样...”
“才没那麽夸张啦!”
“总而言之,要知道她的弱点是必要的。就好像是无法动摇政权的丑闻,还是得抹杀掉一样的道理”
宗介将腰间的手枪拔了出来。
“犯人要当心了”
他把枪滑了一下,然後确认里面还有没有子弹。
“那犯人...。听你这样讲,是谁?”
“之前遇到的那个二班的”
“那个叫白井的吗?为什麽会是他?”
“他在车站时拉住千鸟,还以强烈的口气不知道要求什麽。还说了“好好考虑一下,我是认真的”的话出来”
恭子的眼镜激烈的掉了下来。
“那个,你绝对想错了...”
“才不会,门外汉是不懂的”
“不,问题不在这里...,相良,你要去哪里?”
“会长阁下那边。关於白井挖千鸟的秘密这件事,我要跟他讨论一下对策”
恭子只能以呆掉的脸,看著他的背影。
“真是的。这种事,林水学长是不可能跟他讨论的啦...”
可是,她错了。
那天放学後───
在走廊走著的小要,被一个声音给叫住。
“那,那个,千鸟...”
“嗯?怎麽了?风间”
他是同班的风间信二。他小心翼翼的拿了一个茶封筒,然後交给小要。
“这个是?”
“嗯...里面放了八千元。这,这样就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