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派得上用场不?”
“嗯。要是还用我们的情报硬闯的话,说不定还真悬了呢。”
“那就好。因为用网络传情报很危险,所以以从亨特那打听到地方就马上奔来了……”
“GRU为什么给我们这个?”
“那还用说吗。是因为埋伏在导弹基地那儿的那些家伙,靠他们对付不了了吧?”
“正是如此。已经派过去了大规模的夺回部队,但好像都被敌AS给驱逐了。”
于是毛好像有点厌烦似地笑了出来。
“真是一如既往的模式。一旦火烧大了,就轮到我们出场了。越不好办就越往我们身上推。”
“可是,正所谓‘敢拼才会赢’(Whodareswins)。”
不知何时过来在她身后盯着情报看的克鲁佐说道/
“托你的福,步兵队的活儿好像能轻松点了。幽灵,多谢了。”
“谢就免了。还有,虽然不是很重要,但还有另一个消息——”
她刚要说,克鲁佐就朝旁边的士兵们喊道:
“集合!作战内容上有一些调整!”
“啊……”
“不好意思,要是不重要那就回头再说吧。我想先把作战给安排好了。”
陆战队的士兵们及其队长——严建宇和罗杰·桑达拉普塔等人都狙击过来之后,克鲁佐开始就队伍编排、进攻路径以及装备等方面的变更麻利地进行指示。各个队长重复了变更之处,就详细部分的问题进行了讨论。
“——以上。其他还有什么问题吗?”
毛举起了手。虽然没什么问题,但情况说明这是最后一次了吧。想给在场的伙伴们留几句话——这种心情让她自然而然地举起了手。
“说句话行吗?虽然不是提问……”
她和克鲁佐视线相交。与中途才加入西太平洋战队的他相比,毛在这群人中也算是资格最老的。大概是察觉了这点吧,克鲁佐对她点了点头示意“你请便”。
她环视着一路走来同甘共苦的这群人。每个人的面孔她都熟悉。他们表面上看上去都很放松,可却瞒不过毛的眼睛。
大家都在紧张。
现在在这里的总人数是32人吗。以前人要更多些,可又是由于配置转换分散到各处,又是脱队的,最终能投入这次作战的就只剩下这么个数了。当然了,战死的和负伤退役的人也不在少数。
“大概这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我想跟大家说几句。这个呢……”
她这样打开了话头,却怎么也想不出接下来的话。
总觉得能想象出泰莎为什么在最后的“训话”的时候,没能好好地对大家说出道别的话语了。
然而自己肩上并没有扛着像那孩子般的沉重的责任。凡人的话就像个凡人的样子,至少也得给这帮人说两句刺激的。
对了,像这样的如何啊——
“情况很严峻。作战很困难,危险又巨大。时间估计也不够了。可是,其实啊,还有个更加过分,总而言之就是最最糟糕的消息。知道是什么吗?”
“?”
“这……”
对着一帮摸不着头脑的人,毛说道:
“那就是你们要去拯救世界!”
这下子所有人都笑炸了锅。
有拍膝盖的,有捧肚子的。有以手遮面仰头望青天的,有倚在旁边人的肩膀上呛得抬不起头的。就连克鲁佐都在笑着摇头。属于外部人员的雷蒙和幽灵,似乎一时间没能明白这带点自虐倾向的笑话的样子。
毛一面奸笑一面继续说着:
“哎呀说怎的,这到底是咋回事捏?像这种活儿应该找其他厉害的哥们儿来干哪。你们不这么觉着咩?”
“真是的。呵、呵……啊,真是的。”
“真是太过分了啊这个……嘻嘻嘻。”
“让俺们这样的来干岂不是毁了嘛。咕……咕咕。”
像自己这样的佣兵之流,真要说的话其实都是一帮混混。一生与名誉无缘,不为任何人所知,为了没有意义的作战一个个死去。这才是正常的。明明应该是这样,可现在这究竟算怎么回事?居然要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一步跟前,为了几亿人的性命,跑去阻止核导弹的发射。现在这情况,对自己这些人来说才是性质最恶劣的笑话不是吗。
“可是啊——”
等笑声平息之后,毛说。
“我是想说啊,到现在为止所做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都不是没用的。迄今为止的训练也好,作战也好,付出的牺牲也好,所有的一切,都有它们的意义在的。”
付出的牺牲。
所有的人都点着头,嘴里嘟囔着“是啊”、“说得对”啦之类的。
“死的那帮人肯定也跟那边儿笑着呢。”
一名士兵说道。
“克鲁兹的话,感觉上会说出很过分的话来呢。比如说,我都没法大放光彩了所以给我失败吧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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