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始,你要躲在我的身后。什么都不用担心,我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兵。
那些可恶的恐怖分子会——喂,你打算去哪里?”
他粗鲁地揪住泰沙的衣领,把她扯了回来,正当她蹒跚地往别的方向走去时。
“不是,我只是……你看,我们都已经做过自我介绍了,所以我在想,我们到这里就可以分开行动了吧……”
要让泰沙制服这么个高大魁梧的男人简直是天方夜谭。她也想过要大声呼救,但是——不知为何,像现在这种时候,没有任何大家往这个方向来,搭救她的迹象。她必须抓紧时间,从这个人的魔掌里逃走,只有这样她才能把他的具体位置告诉她的部下们。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快跟我走!”
“呃,但是,但是,我有不好的预感——如果我们走这边的话。”
塞勒脚下的这条路正是通往船上购物中心的路。在这次任务之前的作战会议上面,购物中心那里被认为是”最难攻占区域”的分界线。那里有许许多多的出口,要在那里藏得无影无踪简直不是问题。不仅如此,购物中心里面还有许多货品可以用来制造陷阱一类的东西。
“我们为什么不走这边?我认为这条路对我们俩而言是最好的选择……”
她指了指通往上层甲板的健身中心的那条路。那是一条幽暗无比的狭小通道。也许她的同伴不久之前就在那条小小通道里面巡视了,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干净利索地把塞勒给逮起来。
“那条小道又昏又暗的,要逃起来会十分困难。”
“哦,真是那样的吗?那么好吧,为什么你不把你的武器扔了然后投降呢?我觉得那些要抓你的人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凶残。”
于是塞勒开始嘲笑她。
“你太天真了。那些家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徒啊。他们可是恐怖分子啊。像你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是不会明白的。你真的认为你是对的吗?呵,难道你和那种恐怖分子交战过??”
“是的。虽然我不愿意这么说。我不喜欢那种事,但是——哎哟!”泰沙的眼泪差点没落下来,当他用手狠敲了她的脑袋时。
“你怎么可以打我啊——!?”她委屈地抗议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你别跟我说笑了,傻瓜!”
“我没有跟你说笑!”
“无论发生了什么,一个像你这样的外行人只要闭上嘴,乖乖跟我走就对了。明白了没有!?如果你想要逃走,我可就要开枪打死你了!”
“真是徒劳一场……”泰沙轻声呜咽着,在心底这么想道。不论如何。现在唯一明智的做法,就是由着他这么做,然后假装让他觉得自己控制了大局。她现在还没有办法联络上她的同伴们,但她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找到机会,使用船上的公共电话。
在与他刚刚的接触之中,她感到似乎有一种情绪,一种没经验的下级士兵才会有的狂热情绪冲斥在他的脑袋里。不管怎么说,他也不是那么的糟糕以至显得无能。至少,还有个人在关心着她。“那好吧。那么,不论怎么样,我们先要躲起来,然后再去寻找机会。”
“嗯,不错。看来你已经明白过来了。我们走吧。”
于是塞勒拽着泰沙的手,向前走了去。
当严和吴垂头丧气地站在他面前时,克鲁佐简直已经失去了训斥他们的力气。
“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找……”
“我们会接受处罚的……”
这里就是严和吴遭受攻击的地方——船员专属区域的一处走廊里。他们两昂首挺胸站得笔挺,充满了军人的风姿,但是他们的眼睛,却满是沮丧和难受。
“等我们回去之后,我在好好收拾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到货仓站岗去。”克鲁佐命令道。严和吴端正地行了一个军礼,接着小跑着离开了。
“……你不应该这么做。他们俩不应该被驱除出队伍的。”卡斯特罗中尉说道。他是来这里协助克鲁佐的。他望着他们两个人离去的背影,不禁感叹地说道。他是PRT行动小组的指挥官,代号为”Urzu3”。他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有着拉丁人的血统,以及两撮稀疏的小胡子。
“你是指严吗?”
“是的。如果是其他SRT的成员,他们也许会杀了那个男人,或者让他丧失反抗的能力。但是严不能那么做。这和粗心大意是完全不同的两码事。”
“也许是因为我那时对他下令不准杀人。”
“那也不是理由。他本身就是个SRT的成员,而且考虑到那时的情况,他必须应战,必须违抗命令——尽管这些话我都不能当着大家的面儿说。”
“……”
“严有过硬的素质和丰富经验。他完全有资格重新返回SRT的队伍里。”
“加里宁少校对这件事的裁断才是最权威的。等我们一完成任务——”
就在次时,他忽然接收到了一则通讯。是从宗介那个小队发来的。他们现在正在全力以赴地追缉着那两个逃跑的人。
“这里是Urzu7,我们去得太迟了。救生艇上面现在已是空无一人。他拿走了卫星发报装置。继续追缉当中。”
因为那些在空中进行支援的直升飞机对卫星发报装置发送了干扰电波,现在那些依然使用着的卫星线路中充满了静电干扰。
“Urzu1,明白。TuathadeDanaan正在拦截所有的卫星通讯。MH-67已经堵塞了一切他们有可能使用到的频率,所以不用担心。把搜索范围再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