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官和副指挥官的声音回荡在控制室里。船员们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们。马度卡司发现这点后犹豫了一下,但是他没有挽回自己的决心,继续警告说。
“不,但是我这次不会再保持沉默了。你出于自己的意图,扭曲总部的命令。纪律呢?给抛弃自己任务的属下特别待遇,不可能!”老人家用足以使人畏惧的严厉语气呵斥道,但是泰莎没有回头。
“很好,那么告诉我,是谁总是逼他们承担那些荒谬的责任?”
“那是——”
“是我们!如果我说错了请纠正我!”
“……”
“六个月前,是谁不顾自己的安危,从敌人那里给我们带来有价值的信息?四个月前,是谁英勇地和敌人的[毒液]战斗,还胜利了?还有两个月前,是谁在为保卫这艘船而战斗?”
“那……”
“告诉我!是谁!”
控制室完全静了下来。马度卡司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
“……是相良军士。”“对了!但是这样你还是要谴责他?你认为他是那样一个懦夫吗?”
“……不。”
“你想要的话我会承认。我喜欢他。但是这不是我感情用事。我下命令,他一定会来帮助,他永远不会抛弃我们。不管现在看来是多么凄凉,人性是不会改变的。他——他很强,而且善良。”
“强大和善良?”马度卡司停顿了很久才说。“上校,我是不是应该为此感到高兴?”
“那不是关键,不是吗?你相信我吗?或者不?我现在为止每次任务——每件我做的事情。选择吧!”她毅然决然地说。
司令官背转向上校,拿下了他的帽子。他看着很久以前一个人送给他的作为纪念的帽子,用拇指摩挲着上面的刺绣。
“你已经变的很强大了,”理查德·马度卡司看上去很孤单地说,“遵命,上校,我们会让[强弩]待命。”
“谢谢你。我……只是想让大家安全的回来,”她发自内心地说。
他们的争吵通过广播传到了整个船上,直接传到了准备中的M9机师那里。
“……就象我所说的。广播是自己打开的。有人故意要让我们听到那些吗?”克鲁兹问身边四个准备中的机师。
“不……我不知道。”克鲁佐上尉回答说。
“也许是少校?”
“可能。”
“还有,他们说什么他抛弃了自己的任务……是真的吗?相良这么做了?难以置信,”URZU-8斯派克下士说道。
“那只是中校说的,别相信你听到的一切。”
“你听到些什么,克鲁佐上尉?”
“我是听到一些细节。但是我不能判断它。加里宁少校也这么觉得。另外,相良和[强弩]是不可估量的力量。”
“你怎么看,罗珈?”“……我不知道相良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是上校有她的想法。猎鹰到死之前都是猎鹰。”
“猎鹰……恩?”
他们交流了一会儿看法,然后又重新检查起机体来。
“即使这样,泰莎这么激烈地和中校争论……”
“她喜欢相良,不是吗?他们的年纪差不多。”
“那是唯一的原因,”克鲁兹用几乎责备的口气说道。
“[我只是想让大家安全的回来。]她这么说的。你怎么想,绅士?”
“她当然会那么想,”克鲁佐说。
“我们可不能让我们的公主为我们哀悼,是吧?”URZU-3,卡斯特罗上尉说。
“她以前就一直在担心我们。现在她终于肯说出来了?”斯派克下士说道。
“够了。”URZU-5,罗珈·桑德拉普达上尉说。
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们想到了丹尼甘和古恩,但是他们没有相信泰莎,而后者却完全信任他们。
这时,控制中心命令所有成员出击。
“这里是URZU-1,先生们。你们都听见命令了吗?我们会和URZU-2回合,10台机体准备警戒。所有的命令将由加里宁少校下达。如果你是精英的话,别辜负他的期望。我不能犯错误。你们也不能。如果不,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将前功尽弃,明白了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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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2日,1824时(东中国标准时间)
香港特别行政区(“人民解放阵线”方面)
[秘银]决策部,香港分部
泰莉莎·泰斯特罗沙现在面对的问题右决策部的阿米特将军给传到亨特那里。
“……换句话说,我们的时间到了?”
“是的。我们将把剩下的事情留给执行部。”
“明白了。”
“很好,那么。”
当阿米特的身影消失在屏幕上后,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