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分子会想些什么呢。既然对话行不通就直接动用武力。管他说什么屁话,先打起来再说。”
尤芬莉轻松的讲述着恐怖的计划。
确实也存在无法通过沟通来理解的对手吧。从根本上价值观和思考形态都不同。对待这种人就是要动用武力,甚至诛杀。
人类与精灵成功的达成了共识。
但在异种生命体的精灵看来,本应称为【家族】的人类同胞仍然在不知厌倦的自相残杀。
从拥有历史以来——从未中断。
明明已经与不同存在的精灵相互理解了,但人类同胞却无法做到相互理解。
可悲而又可怜——弗隆只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以比较简单易懂的可能性来说,大概是来暗杀学院长的吧。”
“学院长?”
“十二年前……【叹息异邦人】动乱的时候,不是以【四乐圣】的投入为契机成功镇压了么?学院长如果是【四乐圣】其中之一的话,还是现在排除掉比较好吧。”
“可是……”
就因为这种理由,人类就会攻击人类——如此无情的伦理弗隆无法理解。即使能够理解,那也只不过是桌面上的空谈,完全没有实感。
因为碍事所以除掉。
单纯的减法。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单纯所以可怕。人类对人类所抱持的想法弗隆无论如何也无法认同。
另外……
“既然如此,最初就已院长室为目标不就好了吗?”
“……嘛,说的也是。”
说到学院长所在之处的话——理所当然会想到院长室。实际上……学院长确实在那里,至少在听到爆炸声时他还在。
“特意从那么远的距离引人注目的赶过来,实在很令人在意。”
“唔,唔。”
沃鲁菲斯好像有话想说。
但以弗隆现在的理解力还无法弄清它到底想说些什么。
“阳动?确实有可能呢。不过……”
既然是以暗杀学院长作为目标——而且是在大部分学生和讲师都离开的学院内,到底还有什么阳动的意义。
现在学院长正在院长室没有离开。
“……嘛,无所谓。找那只老狐狸问问就明白了。都这种节骨眼上了,就算他也不会装傻吧。”
尤芬莉露出凶狠的表情说道。
·
佩鲁赛露蒂她们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学院长的办公椅后方,代替墙壁他的身后也就是曾经窗户的位置被两名异样的二人组占据着。
其中一名是女性。
极度的黑——身上的衣装就好像将黑暗整个切下放置在那里一般。毫不奢华,缺乏华美。但那极致的黑暗却和周围产生了巨大的落差使得存在感倍增。
就好像一个打开的洞口。
仅仅是描绘上暗色的轮廓,充满了淫秽感。
纤细的腰身——和那丰满的胸和臀。仅仅是轮廓就足够妖艳的肢体,在照明下华丽的一个回转。以那就像快要折断的高跟鞋踏向地面作为休止符。咚!
如果问及她是否为美人的话,想必回答前者的人会很多吧。
只不过能够充满好意的接受那身姿的人类,一定并不多。
黑头发、黑眼珠、白脸、细颚、高鼻。
诸多构成部件并不坏。以此为整体的话非常接近【美人】的标准。不过那也仅仅是形式美罢了。像这种规格美的背后——这名女性明显充满了【毒性】。
美丽的脸庞之中,能够看到恶意与嘲笑。
就好像一切靠近过来的事物,都将毫不留情的摧残毁灭的笑容。
【毒妇】
佩鲁赛露蒂的脑中浮现出这个单词。
“——哦呀,嘛。”
女性回望室内。
笔直的视线——穿过了佩鲁赛露蒂、普利尼西卡和廉巴鲁托在克缇卡儿蒂身上打住了。
“红发、红瞳。还真是乳臭未干呢——呼呼。哎呀哎呀。”(译:语调翻译不能=。=)
带着方言——而且带着微妙的淡然——游女的语调。(译:花魁?)
“看莱卡的报告书我就半信半疑了,没想到确实如此。有趣,世上真是奇缘不断呢。”
女性说着夸张的行了一礼。
“好久不见。话说当时,我还只是个刚称为神曲乐士,二十未满的小姑娘呢,可曾记得我呢?——【红之歼灭姬】克缇卡露蒂·阿巴·拉格兰杰丝?”
以甜甜的慢性毒药一般的语调,在最后强调的说道。
“——诶?”
佩鲁赛露蒂以惊讶的表情回望着克缇卡儿蒂和侵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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