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克林头小小地叹了气。改变方向靠近西,用力拍拍她的肩膀后上三垒。对对对,特别代跑也好反正什么都去做就对了。
皮衣们已经无法忍受待在牛棚后面,开始聚集到离捕手很近的地方。因为已经两人出局了呀。
「再一个人!再一个人!」
「请好好地解决掉他,有働先生!」
「有·働,有·働,有·恸!」
拜托,你们是替华姆(※《JoJo的奇妙冒险》第二部战斗潮流里的人物之一。)加油的吸血鬼们吗?我没有这样吐嘈,只是悄悄地接近板凳。没有人在看我。藤堂也是双臂交叉一动也不动。好,把手伸到上衣里。这样一定行得通。
再十公分,再一点点,再一点点。大声欢呼,脚蹬地声,地面震动。三公分、二公分,手指伸进口袋里。好,再一点点!
指尖——碰到——好,把这玩意儿——在这一瞬间。
(咦?不是芭蕉而是漱石吗?)
在这一瞬间,巨大的欢呼声途中转变成哀号,皮衣军团顿时全往我这边看。
西满里衣 2O:59
两人出局。二、三垒有人。零坏球,二好球。
成绩是3-2。还输一分。
有働已经渐渐习惯对坐轮椅的人投球。从刚才就已经没有坏球。他投出像山一般弧度的球,稳稳送进捕手的手套里。我们好不容易才满垒的。
不能再期待第三次的保送。原本一垒就空着所以也不用推进,我必须打出二垒安打或在这之上的安打,不然赢不了。
(我?表示我不打出去不行?打到那个遥远而没有边界的彼岸外野去?要我挥这么沉重的球棒?)
这我办不到。但是也不可能会有四坏球保送。
下一球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
该挥棒?该等待?我根本没打击过,所以怎么可能会。而且笹浦还叫我别挥棒,我还是照着那家伙所说的去做就好,就这么做吧。对的,说不定是坏球,但是要是好球的话呢?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呢,笹浦?)
(如果是好球的话,如果、如果。)
(照着笹浦的想法去做,笹浦、笹浦、笹浦——)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没自信的人了?
(不对!)
我瞪着投手。
(我没有把握,没有、没有,不过……)
也只能挥棒了。不可以挥棒。对方手往上做出要投球的姿势,宽阔的肩膀、修长的脚、认真的眼神。我不可以挥棒,也只能挥棒了!
球来了……慢速球……可以打得到,连我都可以打得到……不可能的,太危险了!……可以的!不行!怎么办?怎么办!
球来了!
「好球——!!」
一片空白。
所有一切。
视线在摇晃。欢呼和口哨。我挥棒了,明明叫我别挥的,而且还挥棒落空,被三振。糟透了。输了——我们输了?输了!UD、所有财产。手脚酸麻、饥饿感。
是的。
我肚子饿了。只有这件事是确实的。
「一垒!」
有人在大叫,到底在说什么呀,真白痴。至少我还懂棒球规则。挥棒落空是三振,三人出局结束了。已经输了,我们明明已经结束了,就跟我的空腹一样,我们的落败很确实。
但是有人在大叫。是谁呢?
藤堂先生。
特别代跑、三垒跑者。
他气势十足快速地跑回本垒一边说,
「西!捕手捕逸!!是不死三振!!」
咦?
*
我回过头。
没接好的球弹得不知去向,捕手不停左顾右盼。
我双手抓住把手,将重心移动。心脏过热——手臂的肌肉——握力——轮框滚动!
终点是一垒,没有半个人在。外野手在三游间。到一垒之间的距离有多远?是无限的彼岸,但也只能前进了!
强风刮起!
「西!去吧,西!」
「一垒、一垒!快点!」
「有働先生!!」
「往这里投,混蛋——!」
所有的声音交错。在白线的对岸,垒包上……没有人防守。快点、快点、快点!手腕的肌肉快裂开,裂开也没关系!
从左边有人跑过来。是谁?有働!球往一垒飞。传球失误。弹一次,弹两次,接住!
轮框旋转、旋转、旋转/再一下下/还没!好痛苦——视野的角落,有働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