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four Riders of the Mark City PART8「Riders of the Mark City」

p;笹浦耕 2O:47-2O:51

  是该笑还是该哭一场,我自己也搞不清楚了。

  夜晚的棒球场。夜间照明。对手是皮衣军团,赌上全财产的比赛开始了。

  跟刚才最糟的状况相比,情况变得更加恶化。这太白痴了,或许你们会这么想,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

  别说是左右的选手休息区了,连牛棚里面全都是飞机头的皮衣外套军团。表面上说是为了用手机拍照,但是有一半原因是为了不让我们逃跑而形成的包围网。虽然大哥再怎么叫嚷着要公平竞赛,但他什么时候会翻脸,也没有人知道。而且他连金属球棒都已经发放完毕了。可恶。

  「……玩球咯!!」

  有働很开心地大吼着。

  代替鸣笛,机车的引擎同时发出低吼。果然没有那种便宜的「吧哔啦·吧哔啦·吧哔啦~~」的喇叭声。看来「游动」似乎是更正统的暴走族。

  我用力敲了几次防护网,尽可能地装出架式来。有働那家伙一直笑咪咪的,大摇大摆进到打击区。站到左边。

  「麻烦你了!」

  他脱掉安全帽行了个礼。是在开我玩笑吗?不,不对,这家伙是来真的,他是真的在享受比赛。

  站在防护面具正面的,是投手藤堂。

  没有人在的三垒线——三游间——遥远的对岸外野的橘色圆柱。空荡的二垒,又放了一个圆柱,一垒上有西。如果按照有働的规则的话,一垒手几乎没有任何意义。除了高飞球之外,几乎都会自动变成一垒安打。为了封杀跑者的短打等等相对的二垒反而比较重要。但是西却坚持要站在一垒而不肯让步。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个规则的特殊性呀。

  (……不过,像她那样用轮椅阵守在垒包上,不是妨害跑垒吗?不,原本垒上的触身就不算,所以没关系吗?)

  担心这种龟毛小细节的,看来似乎只有我而已。藤堂照旧一副严肃的表情,西干劲十足,有働&皮衣军团则是单纯地乐在其中。

  享受这场棒球比赛。

  棒球,小学时常常玩,但像这样用真的皮手套跟戴防具的,几乎算是第一次。话说回来,这场比赛真的有胜算吗?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因为没办法呀。)

  我心里面的另一个我耸了耸肩膀。

  (因为我回想起来了嘛。)

  谁管你啊笨蛋。

  (因为德永那个大白痴害我想起来了。)

  吵死了,闭嘴。虽然这么说,另外一个我还是不肯闭上嘴巴。可恶。

  (因为被卷进去德永的骚动里,多亏那家伙传来邮件,让我进到忍的房间里,打电话给法布瑞,给警察添了麻烦,家里还发生火灾,但是我平安无事,可是却相对的想起了冬志贵的事,刑警大叔跌倒,我在涩谷里逃窜,被抓住,被暴走族强迫购买电子货币,然后接下来……)

  接下来是捕手了。

  原本应该要捕获德永的,但是却变成了藤堂的捕手。这算什么,是哪门子中年大叔爱开的玩笑。我是白痴吗。

  然后,那个像白痴一样的我在心里只剩下两件事。

  「……玩球咯」」

  有働很开心地大吼着。

  代替鸣笛,机车的引擎同时发出低吼。果然没有那种便宜的「吧哔啦·吧哔啦,吧哔啦;」的喇叭声。看来「游动」似乎是更正统的暴走族。

  我用力敲了几次防护网,尽可能地装出架式来。有働那家伙一直笑咪咪的,大摇大摆进到打击区。站到左边。

  「麻烦你了!」

  他脱掉安全帽行了个礼。是在开我玩笑吗?不,不对,这家伙是来真的,他是真的在享受比赛。

  站在防护面具正面的,是投手藤堂。

  没有人在的三垒线——三游间——遥远的对岸外野的橘色圆柱。空荡的二垒,又放了一个圆柱,一垒上有西。如果按照有働的规则的话,一垒手几乎没有任何意义,除了高飞球之外,几乎都会自动变成一垒安打。为了封杀跑者的短打等等相对的二垒反而比较重要。但是西却坚持要站在一垒而不肯让步。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这个规则的特殊性呀。

  (……不过,像她那样用轮椅阵守在垒包上,不是妨害跑垒吗?不,原本垒上的触身就不算,所以没关系吗?)

  担心这种龟毛小细节的,看来似乎只有我而已。藤堂照旧一副严肃的表情,西干劲十足,有働&皮衣军团则是单纯地乐在其中。

  享受这场棒球比赛。

  棒球,小学时常常玩,但像这样用真的皮手套跟戴防具的,几乎算是第一次。话说回来,这场此赛真的有胜算吗?我到底在干什么呀?

  (因为没办法呀。)

  我心里面的另一个我耸了耸肩膀。

  (因为我回想起来了嘛。)

  谁管你啊笨蛋。

  (因为德永那个大白痴害我想起来了。)

  吵死了,闭嘴。虽然这么说,另外一个我还是不肯闭上嘴巴。可恶。

  (因为被卷进去德永的骚动里,多亏那家伙传来邮件,让我进到忍的房间里,打电话给法布瑞,给警察添了麻烦,家里还发生火灾,但是我平安无事,可是却相对的想起了冬志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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