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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苏利文·爱 16:41
所以我的「输赢」就只有这么一瞬间。
我的心情就像对满里衣同学说的一样。
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她讯问,而我在回答之中渐渐地明确了起来。
满里衣同学的眼神十分锐利,锐利到我几乎无法说谎,十分正直地盯着我看。所以我真正的想法也站直不动,只能再跨出一步了。
是的。
我正打算对他说这件事。我跨出一步的真心。
可不可以重新检讨一下要去死的这件事。
我并不是要他突然找到梦想和希望向前看。只是有点……对了,能不能至少等到明天,先把这个想法压住,重新再好好思考一次呢?不行吗?嗯,虽然可能是这样。
嗯,我知道,我明白的。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此之前已经想了很多很多很多,结果还是下了「不行了,我还是只能去死」的这个结论。嗯。
那么在做出结论之前能不能稍微听一下我想说的话呢?也就是我的真心后台。希望能等到听完我说的话再下结论。
那个,我今天晚上终于能上电视节目了。虽然只是东京电视台,但是和大阪、名古屋相连接,算起来也是全国性现场直播,是深夜的跨年搞笑节目。
所以我十分高兴,也觉得自己不努力不行。也不是说看了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和平,也不是募款聚集几百亿捐给老年人,可以送给他们照护病床几百张的企划案,只是年初的愚蠢搞笑之类的。
但是参加演出的所有人,还有幕后的大家全都很努力。制作很欢乐的节目,努力希望能博得大家新年的第一笑。我在这次会穿着比基尼登场,还参加了忍耐大会的单元,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还是要拚一下。可能会被某处了不起的人物骂:「丢人!」
不过,我现在的工作就是要让大家看。
是的,工作,劳动。我认为那实在非常的辛苦,却是非常重要的事。
搞笑艺人也是,穿比基尼的小姐也是,副导们也是,服装师也是,警卫们也是。所有的人部在工作。
所以我们工作的成果,只要能让在某处的某个人,就算只有一点点也好,能「噗」的笑一声的话,就算被说:「这些家伙真白痴」等等也好。就算是「胸部好大!」等等也没关系。
至少让我们多少做一些些,可以使大家以开朗的心情迎接新年的话,这样不就好了吗?
也不就只有这样了吗?
拚命工作,拿到钱,能靠这个吃饭,这不就是「活着」吗?没完没了地烦恼下去,并不是人生。
吃了饭,「噗」地笑出来,然后自己也工作,让别人「噗」地笑出来。人生即是「噗」,就只是这样而已。
但是,只有这样不就好了吗?如何呢?
你怎么想呢?德永少年?
然而,我根本没有时间说这么长的台词,因为现在这种情况,几乎连大叫一声的时间都没有。
所以我不加思索——
德永准 16:41
我忘记一切当场倒下——应该是这样的,但在那之前一瞬间。
「哇啊!?」
我的身体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欧苏利文·爱 16:41
——我不加思索大叫的是,「今天二十四点四十分开始,现场直播!」
这么一句愚蠢得惊人的话,但是连这么一句话都被德永少年「哇啊——!?」的惨叫声,还有混混们不变的叫嚣,像是「找到了!抓住他!你是混哪里的啊!」这种,以及机车队的噪音给消除掉了。喔呵呵。
对方用暴走卡车混蛋般的气势闯进来,抓住了可怜的德永少年肩膀,他被塞进停在计程车前的一辆黑色厢型车里。混混们就像游戏里的僵尸一样袭击过来,美园小姐大叫「哇」,然后还有一个不知道是谁,似乎也追着德永少年跳进厢型车里,但是我没有看得很清楚。噪音、惨叫,喂小混混,吵死了别挡我,即便如此,载着少年的厢型车仍急远发动,往黑红色的夕阳下咻的~!……
用话语来说明虽然很长,但这其实都是一瞬间所发生的事,根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就像闪电哔地亮了一下一样。
然后紧接着就听到了警车的警笛,这么一来,那些小混混们就像黑小鬼(※宫崎骏执导的动画「龙猫」里的角色。)一样一溜烟地跑走了。
「小爱,没时间了!」
咦?咦?咦?为什么?为什么?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重机男是谁?迷彩军团呢?为什么混混要追逐德永少年?他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告诉我神田明神!
「小爱!!!!」
「是!」
藤堂真澄 13:08-16:41
下午一点零八分,打电话。仁科警部不在,我和马桥警部补对话。
——喔,小澄啊,好久不见了呢。
——请别那样叫我。
——你还是没变呢。今天怎么啦,会打到这个号码来表示出了什么问题了是吧。你想借用成熟大人的智慧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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