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two 大人不会懂 PART5「大人不会懂,或是2vs13」

/>   『伊隅同学在到达中野车站前消失了,现在下落不明。』

  「……」

  搞什么啊,那家伙。

  我正试着伍脑中把「搜索队」队员的现在位置画出地图。

  住所和「阿正」和西那家伙在西荻洼,「陶子」小姐和「三桥」在在所家。是爱还是艾的那女生现在在饭田桥,但是她正在忙着工作的事。刚才联络不上的「透」和「亚希穗」在新宿停留,然后有个叫藤堂的家伙提出说要帮忙。但是伊隅下落不明。

  嗯。加我进去一共十一个人。和德永直接有所认识的,在这里面有三个。这该算多还算少?

  还有温井川那家伙,她怎么了?收到第一封遗书邮件后却什么都没做的,也只有她了。

  『啊,然后,』

  「是的,是的。」

  『还有一位说希望能加入「搜索队」,对方在早先已经从「阿正」同学那儿收到邮件,在两点前应该可以和信同学他们会合。』

  「咦,是什么人呢?」

  『是一位叫折口同学的人,嗯,好像以前是德永同学的邻居吧。』

  折口步乃果 13:20

  ——埼玉县所泽市,被称为妖魔地。

  不,并没有人这么说。对不起,镜花老师(※日本小说家泉镜花(1873-1939)),我只是想这么说一次看看而已,就这样。《草迷宫》真是太棒了,我尊敬您。

  更正。

  埼玉县所泽市是个普通的城市,但是距离位于港区三田我所就读的女子学校(私立大学的附属女子高中,不过叫女子学校感觉比较浪漫吧)相当遥远。我一这么说,妈妈就会骂我:「你只要每天乖乖早起搭西武池袋线的通勤快速线的话,一个半小时就到了,并不远吧」,但是真的很远啊,我也没办法嘛。

  我觉得很远。

  一个半小时实在太远了,尤其是下雨天时,更感觉如此——还没下雨。克尔曼老师对不起,我又犯了。不过云出现了,天气看起来也不太好是真的哟。

  天空阴霾,颜色非常怪异。

  我有了股非常不好的预感。这种时候我的直觉通常都会中。今年薙刀部的暑假集训也完全让我猜中了。担任顾问的小沼老师,不听我的忠告在国道上慢跑,结果疗养了两个月才好。而且体育节的艺术体操大失败时也是一样,上学期期末考猜考题时猜中也是。原本那时就没有好好念书,所以差点就要满江红。

  #插图

  再次更正。

  令天我不是搭西武池袋线,而是乘新宿线绕国分寺。到荻洼搭这条线比较快,况且今天是紧急状况。这或许是第一次在一星期坐了两次西武新宿线吧,而且两次都是紧急事件。这是什么暗示吗?……虽说如此,前天坐到有明纯粹是我睡过头才会那样,也因此害我还要请安昙吃圣代。哎呀。

  不过跟云的颜色也有关系。

  (德永……准。)

  我记得他。小学四年级时分开后就没再见过面的他,非常的温柔,长得又帅,他以前誓言要当上医生救很多很多人。搬家之后,我一直留在妖魔地——所泽(就说不是了啊)生活着,但是却从来不曾忘记过他。

  准。

  我的初恋情人。

  等等我,我会为你努力的。你想死的愿望,我会用这双手帮你完成的。

  枯野透 13:30

  「没事的。」

  我对着正座在和室角落的亚希穗说话。我知道自己的喉咙不舒服,鼻息也塞住。藤堂先生强制性地让我睡着真是太正确了。顺带一提,他丢下一句「我有事」,在五分钟前刚出门。常然是在他分配了一大堆监视我们的义警团在走廊之后才走。

  亚希穗同学点了点头做为给我的回应。摇了两次头,然后直直地点了一次。

  她对什么事感到懊恼我很清楚,就是钱包的事。说我没受到打击那是骗人的,一定是的。我等于是被同伴背叛,不管是谁都会这样觉得吧,觉得自己被背叛了,被自己要救助的人从背后给捅了一刀。

  不管是谁。

  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不管是谁在那个情况下,都会做出和亚希穗一样的事吗?

  一时兴起偷了钱包、陷入混乱,可怕的兄弟们突然逼近,不管是谁一定都会优先考虑到自己的安危不是吗?

  我并不是在说这是件好事或坏事,或是谈道德观的问题。偷东西是不对的事,这是确定不变的。但是基于反射性、本能性的、不考虑前后,在那个时候打算去湮灭不是很正常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假设一方面是「不管是谁都会这么做」,那么对另一方面不用同一个基准来看就太不公平了。如果感到被背叛是「理所当然」的话,也必须想到背叛「或许也是理所当然」的,至少要斟酌一下其中的可能性,不然无法取得平衡。如果不愿意那样去想的话,就不应该使用「不管是谁都会这么做」的这个基准。

  我不相信「不管是谁」这句话。

  「反正」或「一定是那样的」这种话我也不相信。

  「当然」这句话我也不信。

  不管是谁只要用加法都很轻松——不管是谁都能用自己的双脚走得很直——努力竞争是理所当然的——世界上分为赢家和输家是理所当然的——反正那家伙做什么都很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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