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你闭嘴!这是我自己做决断的问题。好,开动!」
「……」
她妹妹很抱歉的对我低下头。
想想也是,我想到应该再打一次电话给「陶子」小姐已经是我吃饱后的事了。我一边欣赏着仍然背对我(这屁股还真可爱)在洗碗的忍,然后坐在沙发上抓起电话。
我咚地按下重拨键。
……没人接。
「咦?」
再重拨一次,还是没反应。
我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三桥翔太 13:26
我是个坏蛋。
但是要我折断肚子里有小孩的女人的手,我还没那么坏。
当然,那种事怎么做得出来。
因为陶子站在玄关处,突然我的「jì huà」就结束了。
而且,陶子根本不可能是「一七」。
因为肚子里有小孩的女人,那种女人不叫女人,虽然是女人没错,但已经不只是那样了,那种女人是「妈妈」啊,我的意思是那不是我的而是婴儿的妈妈。
变成「妈妈」的女人,是不会伤害别人的。
而且,所以,对那种女人不格外珍惜是不行的。
绝对绝对就算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真的绝对要珍惜。
因为我妈妈这样讲过,还有姊姊也这样讲过,不管是谁都是妈妈生的,这是绝对错不了的事。
在这个世界上保证错不了的事,只有三个,然后这件事是第一个,每个人都是妈妈生的,没有人不是妈妈生的。
所以说,出生的时候是两个人。
死掉的时候是一个人。
也有一次就死掉好多人的时候,不过我说的意思不是那样,因为就算一次死很多人的时候,大家都是各自一个人,每个人是独自分开的,知道自己要死掉的也只有自己一个人吧,很痛啦,很苦啦等等,虽然用嘴巴讲也就是那样而已,不知道真的是怎样,而且死后会变得如何也只有自己才知道。
医生或老师还有演电视的那些家伙们,还有那种说些很自以为是的话的那些家伙,他们全都不懂。
所以他们那些家伙全部都是假的。
说到哪里去了,啊对了,只有三件事是真的。
大家出生时都是两个人,这个是第一个,死掉的时候是一个人,这是第二个,所以加加减减计算一下,二减一,大家一定还是正一。
只有妈妈是正一。
不管谁的人生都是。
正一不是自己的东西,而是托妈妈的福才正一。
所以要好好珍惜妈妈。
说起来,大部分的人活着的时候都干坏事,增加负数,所以死的时候是负数的家伙可能还满多的,但是好好过日子的家伙因为从一开始就是正一,所以可以拚下去。
因为可以从正一开始,那还满轻松就可以获胜的。比方说打麻将从加一千分开始玩看看吧,一般都可以赢的,所以从正一开始的话,到死的时候应该一定可以到正二吧。
这些事,有一半是从我小时候开始就已经在我脑海里的某处,不过有一半是从妈妈那里听来的。
因为如此,所以当上妈妈的女人,一定要好好珍惜她们才行,,所以我也很珍惜姊姊,姊姊和绪方交往有了小孩时,我那混帐老爸发了好大脾气痛揍姊姊,所以我也揍了回去,混帐老爸,他还满害怕的,因为我那时才国小四年级而已。
姊姊那时候念高二。
姊姊过了一会儿等到晚上时,跑来跟我说,谢谢你翔太。那时候我妈妈已经不在了,但是姊姊的事情之后变得很惨,所以我尽量不去想那件事,绪方他人不见了,老爸他喝更多酒揍人,我没有好好保护姊姊到最后,姊姊的小孩也没有顺利出生,所以我也不太去想那件事。
反正总之,所以我决定了。
那就是,我一定要救到德水,告诉他不要去死,折碎他想死的心,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做,不管是谁我都折断他。
但是,陶子是妈妈,所以是例外。
我要保护陶子,把没保护到姊姊的部分都用来保护她,我会听她的话,一定不会做危险的事,然后也不让德水去死。
我已经决定要这样做了。
就像安迪的踵落(※格斗技的一种招式,用后脚跟由上往下劈,是安迪·胡格的绝招。)一样,我用力的决定了。
咦,但是第三个是什么,我从妈妈那儿听来的但是想不起来,这个世界上保证错不了的第三件事,咦咦。
确实,还有一个什么的。
笹浦耕 13:26-13:28
所以我的坏预感出错了。对不起,那些为我担心的人。
『对不起,刚才没办法接电话。我去玄关迎接三桥先生了。』
过了一会儿我再打电话时,陶子小姐立刻接了。
「嗯,那么三桥先生现在在那边是吧?那伊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