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的证据,忍你转过来面对我,这样我会感到十分快乐。」
「那、可、不、行。」
……被打败了。
啊,但是女人穿围裙的背影还真不赖呢。嘿嘿嘿.
伊隅贤治 13:15
今天好像不是什么幸运的日子。
在车厢里看到呕吐的人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自己去照顾还算是第一次。这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我想看的是『死亡』,对于呕吐物和分泌物还有内脏类,以及其他人体种种内部构造并不感兴趣(当然,也可能会有能从那里发现生命和死亡的本质,这样的意见吧。但是,我并不属于那种古怪派的,在此请让我郑重声明)。抱着突然身体不适的德永下了电车,跟站务员随便解释了一下,我在阿佐佐谷南口的拱廊入口处,发现了漫画出租店。店内可以使用网路,隔音设备完善,也有两人用的包厢。如果是这里的话应该没问题。
德永的脸仍然铁青。他到底怎么了,突然变成这样。我都还没有告诉他任何一个真实情形,他光看到我就昏倒了,想想他还真是没礼貌的家伙。不对,等等,有可能是他太过紧张。对的,一定是这样没错。和看惯的人见面,紧绷许久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这还满有可能的。
看看手表,过了一点了,还有八个小时。就这样躲在这间店里似乎也不错。
德永准 13:17
在我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不同的生物在蠢动着。
那到底是什么,就像是晕车和流行性感冒一起攻击过来一样。看着伊隅的脸……不过不是那家伙的错。然后,我终于有了意识。
是联想。伊隅、同学、学校、日常生活。我已经决定好不再回去的地方、舍弃的时间。
恐惧。
对了,那是恐惧。
还得继续活下去的那种恐惧。无法改变的事将不会结束,恐惧也无法结束。
以及对于「明天」的恐惧。
私市陶子 13:08-13:25
虽然这么说,但是责任还是责任。
就算是非我所期望的工作分配,如果我不好好完成的话,将会给周围的人添麻烦。所以,我在偏屋担任接电话的任务。不过,原本会打来的就只有笹浦同学而已。
过了一阵子,主屋的佣人用对讲机跟我连络,告诉我正门前有一个人,他已经加入了「搜索队」,他说希望能进到屋子里来,该怎么办呢?虽然我心里想,这说不定是笹浦同学,但是也太快了吧,而且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好,我明白了,那么请他进来吧。」
佣人的口气像在跟什么可疑人物对话似的,说了「那么之后就拜托你了,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喔。」
我用对讲机告诉他路,然后前往玄关。过了不久,有一个男人从树荫下现出身影。
是个体格魁梧的人。
三桥翔太 12:50-13:25
伊隅从中野的月台消失了,搞什么啊,那家伙真是蠢蛋,然后我和红外套的那些人们相撞,顺手扁了两个人,因为他们挡了我的路,不过情况变得很不妙,站务员跑过来,所以我从车站跑出来拦了计程车,我直接跳过剪票口。
计程车钱是从伊隅那儿借来的。
司机问我「请问到哪?」之类的话,然后我想起来了,对了,去西lí wā。结果在车站没找到德水那家伙,真没办法,那该怎么办,总之按照刚才的「jì huà」去西lí wā,去把「sōu suǒ duì」的那些家伙们的心一个一个折碎。
如果他们敢反抗的话,就连他们的手臂都顺便折断。
我对这种事还满在行的,不管对方说什么,狠狠抓住他们的手,顺势转一下,「啪」地折断,比较弱的人在中突就会断掉,若是强一点的家伙,就在关节处使劲一下便很好折断。
所以关节很重要。
所以我要先去「sōu suǒ duì」,嗯…伊隅那家伙说了什么,我想了很多,对了,我想起来了,所以我说「请到西lí wā」,然后去那个叫「在所」的家。
然后司机那家伙这么说:「啊啊,在所同学啊,就是大豪宅的那个吧,好,好。」
似乎还满有名的。
然后去青梅街道在车站前面转了个弯,接着开往大路,出现了大房子,在入口处说「我要进去」后,有女人的声音含糊地说着话,再过一下出现别的女人的声音,然后说那可以进来了,又说后面的「后门」比较近,所以叫我从那边过去,到了玄关,已经有人站在那里等着我,是刚才那个声音的女人,第二位那个。
「初次见面,我叫私市陶子」她说。
是个看起来手臂很好折断,肚子又很大的女人。
笹浦耕 13:10-13:26
顺便说一下,我的午餐是鳄鱼子风味的海鲜义大利面&蔬菜沙拉&玉米浓汤。她妹妹吃的是病人餐。
「开动。」
「那个,忍。」
「干什么。」
忍的背影回答了我。是的。坐在圆桌上的我们三个人,还有她妹妹虽然换了衣服,只有忍反转椅子背对我们坐着。
「姊姊,难得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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