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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成为了勇气君的监护人。我有义务在总本山照顾夏莲小姐的遗孤。」
说话故事之后,孝元为了缓解自己干燥的喉咙,喝了一口日本酒。要不是醉了的话,他就不会说出这些事了。
不过,总有一天他要和某个人说清楚这件事。要说出这些事,需要他能够坦然的面对过去。现在他总算是能办到了。
凑稀罕的闭上了嘴,听完了孝元讲的事。对此,孝元也很开心。
一直以来,这些事都像是铅块一样堆积在他内心深处,现在说出来之后,他觉得轻松了不少。
「我的话说完了。应该对你道谢呢,谢谢你肯听到最后。把一切都说出来,感觉内心轻松了不少。」
孝元松了一口气,拿起酒杯喝酒,这时,凑终于张口了。
「你这家伙好恶心啊。」
「噗哈。」
凑巧妙地躲过了他喷出来的酒,一幅受不了的样子耸了耸肩。
「说起来,我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觉得你是个闷骚又糟糕的家伙,没想到病得居然这么严重。」
「什么病得这么严重啊!闷骚又糟糕的家伙又是什么意思啊!」
「大学的时候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有这种感觉啊。你那副笑嘻嘻的面孔下藏着些糟糕的东西。也就是说,你完全掌握了那个叫夏莲的女人的行动了吧?你这完全就是跟踪狂啊。说真的,你这冷不丁地说这些事,搞得我中途都不敢开口。你可千万别靠近我。」
凑像是赶走猫狗一样,对着孝元挥手。
「你那是误会了。而且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笑好吧?那个时候是我人生最坏的时期啊。」
「是吗?嘛、那种事随便怎样都好。反正就是你看着勇气长大,觉得越来越像母亲了之类的吧?啊啊讨厌讨厌。比起拙劣的怪异,人类这边更加的可怕恶心。」
凑像是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看着孝元。这完全是侮辱了。
「我还有件在意的事。」
「够了。找你说话得我真是的傻。」
「别这样嘛。一把年纪的男人就只会剩下恶心了哦。恶心与恶心相遇是不会相减的。别说是加算了,完全是乘算。」
「我恶心还真是对不起你啊!」
孝元一口就将杯子里的日本酒喝光了,倒满了之后又一口干了。完全就是在喝闷酒。
「回到话题,我有件事比较在意。」
孝元完全不想听他讲话,转过身去背对他。还在自暴自弃。
「你就没调查一下是哪个男人把夏莲从你这个恶心男那里ntr走的啊?他长什么样子,他又是个怎样的人,他是怎么啪啪啪的,一般来说都会好奇吧?」
孝元粗鲁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拍,里面的酒都洒出来了。
「喂喂,别这么生气嘛。不就是个wet的笑话吗。不是机智的那个wit,而是湿了的那个wet。当然,指的是啪……」
「我没调查啊!那个时候。」
孝元一边擦着洒出来的酒,一边强硬地打断了凑的话。
「也就是说现在调查过咯?」
「我把勇气君带到总本山的时候。想着他的家人差不多都没了。不过我觉得他的父亲应该还活着。所以我觉得必须找到他。」
说到这里,他那冲天怒气渐渐地萎了下来。
「但是,找不到啊。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与夏莲小姐交往的男人的线索。而且还听到了一些错误的传闻。像是什么路过的男人,还有对方太多,根本找不出是谁,还有人说她是被怪异给侵犯了。因为勇气君法力很强,那些人就莫名地相信了。」
「别吧,明明是个和尚,人际关系也太乱了吧?就不能像我这样潇洒地活着吗?」
「先不说凑你的生活方式潇不潇洒,面对总本山里的嫉妒与猜忌我确实说不了什么。」
「那么,你又是怎么想的?难道你想来个勇气的父亲其实是我这种惊天大逆转吗?」
无论什么时候,凑好像都很开心。
「怎么可能。只是……找不到的原因我心里大概有数。夏莲小姐可能把认识他的人的记忆都抹除了。听说有这种秘术。」
「喂喂,有那种便利的秘术吗?教教我啊。我会好好利用的。以后随时都能把借的钱一笔勾销呢。」
「绝对不会教你的。再说我也不会,应该没有会这个秘术的人了吧。夏莲小姐和她的父亲已故了。勇气君的祖母也是个普通人,我觉得她没办法教给勇气君。」
「哼,要是那个秘术是真的话,那就没办法继续寻找了吧?」
「是的,我一直都在寻找,几乎都快要放弃了。」
孝元端正了姿势,直直地看着凑。接下来就是正事了,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准备说着接下来要说的事。
「但是,找到了勇气的父亲吧?」
「是的,虽然没有确定的证据,不过找了一个可能的人物。而且,还是从完全不相关的案件中找到的。他现在正作为总本山的注意的人物被堤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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