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想了一会儿后,回答说:
「勇气应该没戴手表吧?」
「毕竟他还在读国小嘛,根本没有必要戴手表。」
「的确是这样没错。啊啊,原来如此,这个占卜对勇气也很准呢。」
孝元独自恍然大悟地连连点头。
「我们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赶快讲出来啦。」
「别急别急。沙耶的情形又是怎么样?」
「沙耶戴的是简单好用的手表。即使我劝她说可以挑可爱一点的款式,她还是说,手表最重要的就是走得精准而且看得清楚明白。毕竟她还是学生,买的表倒也不是特别贵,但她一直很珍惜地在保养、使用。」
「喔?原来沙耶属于这种类型啊?比起外表时髦与否,她更重视功能。嗯,的确和她的形象相符。」
孝元独自连连点头,让凑和理彩子挨在一起窃窃私语。
「他的态度越来越像是个酒馆的老爹耶。」
「这是不是表示,虽然他打扮得很年轻,但终究年纪大啦?」
「你们两个,我都听见啰。对了,说到老爹,不知道坚刚先生的情形又是怎么样?」
「他戴的应该是计时表吧,表上有一堆没用的功能。」
「理科的男人就是爱这种东西,很有机械感。」
「而且他常说,不是机械表就没有意义。」
「这么说来,他岂不是个挺重度的浪漫主义者?」
「不知道伦宁的情形怎么样?」
「异怪会戴手表吗?」
「她的寿命根本和人类不一样,我们没办法想像她对于时间的感觉是怎么样。」
「那我们来整理一下吧:凑嫌手表麻烦所以不戴;理彩子小姐觉得是时候找一只可以戴一辈子的手表但找不到;勇气要戴手表还太早;沙耶选择设计简单但功能扎实的手表很珍惜地使用;坚刚先生在手表中寻找浪漫;伦宁则连你们两位都不清楚。这样没错吧?」
凑和理彩子点头之余,脸上狐疑的表情始终挥之不去。
「总觉得你话中有话。」
「是你多心了。」
孝元露出一贯的平静笑容,笑咪咪地回答。
「那我就来揭晓这到底是在占卜什么吧。手表占卜看的是对于异性的偏好。」
「啥?」
「你说什么?」
孝元一边以两人的反应为乐,一边继续解说:
「刚才我不是整理过大家对于手表的偏好吗?就请你们直接把手表代换成情人或是配偶试试看,这样便能看出每个人对于异性的偏好,或是看待异性的态度。」
理彩子露出讶异的表情,回想刚才孝元整理的内容。
「呃,我记得凑是觉得手表——不对,是觉得情人太麻烦,所以不需要。哎呀,这可不是说中了吗?」
理彩子拍手叫好,凑则小声对她说:
「所以,你找不到可以陪你一辈子的情人啊。对于对象太挑剔,不懂得妥协,也就是说你结婚无望。」
理彩子拍到一半的手顿时停下来。
「等等,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把孝元说过的话重复一次。」
理彩子蕴含杀意的眼神本来望向凑,听完就旋转九十度,对准孝元。
「没有啦,这终究只是占卜啊。」
「可是更早之前,你不是说过这个占卜意外地准吗?这也就表示,不管是不是占卜,你就是这么觉得,又或者对占卜的结果是认同的。」
「没有啦,哈哈哈哈,好,我们来看下一个吧。刚刚说勇气是怎么来着?」
孝元在理彩子的威压下,冷汗直冒地想扯开话题,更正,是试图把话题拉回来。
「勇气不就还是个小鬼,所以要找情人还太早。」
「你看,这不是很准吗?不管勇气再怎么早熟,这占卜还是有说中他孩子气的地方,这点就很有意思。」
孝元拼命想闪躲理彩子的怒气。
「那么,沙耶就是喜欢像样的男性吧。对于中意的东西会想珍惜着使用得长长久久,也的确很有她的风格。嗯嗯,理彩子小姐,这不是挺令人放心的吗?」
「那丫头连挑男人的口味都很无聊。」
「沙耶很正经,这样很好。」
理彩子对沙耶看得比自己还重,或许是因为对沙耶的结果感到满意,她的怒气正逐渐平息。
「伦宁的结果一样说得通。」
「也就是根本不管人类的规矩吧?」
「哈哈,简直和凑一样。」
「喂,不要把别人说成怪物。这么说来,坚刚就是会在女人身上寻找浪漫的类型?」
「他对女性也许真的存有